陳情番外58-魏嬰管理江氏不改一貫作風(二)
“吵什麼呀這是”魏嬰來。
“師伯,師兄他們……”庭予一臉為難。
“師兄?得了,難為你了。”魏嬰說著坐下。
“都不想走了是吧?”魏嬰問。
“師伯,庭予安排我先走,這傢伙還不樂意,非要搶。”
“我都多久沒回去了,你讓讓我怎麼了。”
“你多久沒回去了?”魏嬰問。
“2年。”
“你呢?兩個月前。”
“那你讓讓他唄。”魏嬰喝水。
“您看看他什麼態度,就不能好好說嗎?大呼小叫,理所當然。”
“那是不對。”
“你也橫啊你。”
“我怎麼了……”
“別吵了,幾歲了,怎麼為難你們師弟你們也好意思啊?守崗的吧,劍術應該不錯,要不你們比劃比劃,誰贏了誰先走?”
“比就比。”搶的弟子說。
“得了,出去比,溫寧你去看著,我看著他們這樣心煩。”
說著溫寧跟著出去看。
“我說你們,我好心讓你們回去,讓你們去玩去放鬆,你們不要給我找麻煩,現他們這麼鬧,就都撤了,練功去,我還省了被你們宗主數落呢。”
魏嬰說著也出了門,兩個弟子打得火熱。
魏嬰分別使技把兩個弟子打到,兩個人都不知道誰做的,互說對方使陰招。
“別吵了,我,我打的”魏嬰走了下去,“你們兩個打我一個,贏了,你們一起走,輸了,哪都別去了。”
兩人不敢動手。
“你們不敢動手是怕輸嗎?”
“怎麼打得過您。”
“既然知道,就老老實實的,什麼大不了的事啊,把我找來,庭予”魏嬰叫“一人4天,放他們回去,回來了讓他們兩個把荷花池給我掃了”。
“是。”
“敢不回來試試”魏嬰補了一句。
“不敢不敢。”
“你們看好了,誰學他們,就一起,正好,把這蓮花塢裡裡外外給我洗一遍。”
說著魏嬰就走了。
“庭予,你做完事情來找我們。”溫寧說。
“是。”
“你幹嘛?”
“公子,這江庭予我挺看好他的,不過他比較一板一眼的,等等帶他抓抓魚唄。”溫寧說。
“這小子還入你眼了啊。”
“他劍術跟江遠差不多,辦事效率也高,就是江遠嘴巴甜些,他笨了些。”
“還有呢?”
“你把他培養起來,以後能幫姐夫不少忙,這江遠的性格,跟您一個樣。”
“你是說江遠雖然能幹,最後也是耐不住到處遊獵,這個江庭予性子沉穩些更適合輔佐江澄?”
“是的。”
“他什麼來頭?”
“他是江遠的堂弟,也算是姐夫的親戚,這關係我也說不清,背景、人品是沒問題的。”
“行,你也在這裡不少日子了,這個你比較清楚,你掂量著。”
“嗯。”
“師伯,歐陽子真公子到訪。”弟子來報。
“人呢?”
“這不是溫公子設了結界,進不來。”
“哎呀,我趕緊解了。”說著溫寧施法。
“你現在法術不賴啊。”
“還不是公子您的功勞。”
“馬屁也會拍了。”
“魏前輩,溫公子”歐陽子真走來行禮。
“好久不見,子真長高了,也帥氣了。”魏嬰看著歐陽子真。
“你是來找江遠的吧。”溫寧問。
“是啊,遊獵附近,就過來了,江遠呢?”
“他最近沒空,在照顧他師叔呢。”
“這樣啊,真不巧,那我……”子真在猶豫要不要走。
“別走了”魏嬰說。
“啊?”
“江宗主最近不在,公子負責管理蓮花塢,這不,給大家放假,讓他們去玩,可熱鬧了,你來了就別走了,過不了多久思追金凌他們也會來的。”溫寧說。
“這樣啊。”
“是的,你走嗎?”
“那我就留下?”
“留下吧,正好,庭予來了一起去抓魚,他們同齡人正好讓子真教教他什麼叫玩。”
“啊,江庭予那個小古板啊?他懂嗎?”
“你也知道他啊。”
“當然。”
三人有說有笑往河邊去。
“師伯,師伯。”江庭予在後面追“溫公子。”
三人停下。
“他叫你溫公子?”
“嗯,其他弟子也這麼叫。”
“輩分不太對。”魏嬰若有所思。
“公子您是在意這些的人嗎?”
“也對,哈哈哈。怎麼了庭予,慢點。”看著氣喘吁吁的江庭予。
“溫公子有何吩咐。”
“沒有,跟我們抓魚去。”
“啊?”
“怎麼了?”
“我也有份?”
“當然了,不然呢?”
“可是我不會啊。”
“這不是有伴嗎”溫寧指了指子真。
“歐陽公子有禮”。
子真回禮。
“子真正好來,讓他教教你,什麼叫做玩。”
“啊,可是,你們這是去哪?”
“河邊啊。”
“抓魚不是去荷花池嗎?”
“你個小古板,走吧”子真看不下去。
“我不管你們,我自己玩去,子真你看著這個小古板。”魏嬰說著馬上變成小孩下了水。
“哇,溫寧,好大啊。”
“公子,我這個也不賴吧。”
“走走走,先架火去。”魏嬰說。
“不用了,你們先抓,我和庭予架火,等等你們上來烤,我們再下去。”子真說。
“這魚怎麼辦啊?”溫寧抓著魚不知所措。
魏嬰說著把自己手中的魚砸向溫寧“這麼辦”說著跑掉。
“公子,今天我可不客氣了,”溫寧拿著魚追魏嬰,歡聲笑語。
江庭予看著也笑了起來。
“你個小古板也會笑啊”子真說。
“說什麼呢你”。
“生火趕緊的。”
江庭予哪裡幹過這些,反而是江遠,要是他在,那是分分鐘的事情。
“咳咳咳”江庭予被燻得直咳嗽。
“你不是吧,我撿柴火這麼久了,你還沒有生起來啊。”
“我又沒幹過”江庭予咳嗽抬頭,抹了一把臉。
“我的天,你的臉”子真大笑起來。
“怎麼了?”江庭予一臉懵逼,還不知道自己唄煙燻得烏黑。
“怎麼了”魏嬰聽到子真在笑也上了岸。
“魏前輩你看啊,生個火把自己搞得跟煤球一樣,哈哈哈。”子真叫著,笑著。
江庭予很尷尬用手又抹了一下,這下子更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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