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是什麼?也許是比翼鳥也許是婚姻的墳墓!


愛情是什麼?也許是比翼鳥也許是婚姻的墳墓!


愛情是什麼,這不關我的事,我們已不再像過去那麼單純。我什麼也不相信,什麼也不指望,對這個世界發生的一切不再作有價值的判斷。知道你和許多男人睡過,過去以為這是十惡不赦,現在真沒什麼,我不再構築道德的樊籬來禁錮自己。

你說愛情對是人類生存問題的回答,我們繞不開。

你個陰謀家總能一針見血,抓住問題的本質就痛擊我強大的內心,讓我說你什麼好。既然每個愛情故事都面臨著同一個問題:什麼是愛!

那麼我倆算什麼呢?

你不想傾聽我的不幸,更不想知道我的痛苦,在這個世界上我們都一樣,都喜歡訴說痛苦,可這有什麼用呢?你寧肯我去吹牛,說自己過得很好,有很多錢,有很多漂亮的女人之類的。

你說我本可以口是心非道貌岸然的活著。

你說此行的目的就是來安慰我的。

我們必須抑制痛苦!

生活教會了我們去忍耐和撒一些無傷大雅的謊言,寧肯隨時向惡勢力低頭也不肯向愛你的人屈服。對,我們不一樣,說和做也不一樣。愛,一廂情願痛苦,兩情相悅才是幸福,是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困難。我們之間誰更加反覆無常誰更卑鄙,不見彼此想念,相見就會彼此討厭,是太愛了就會生恨。愛情本是難以駕馭的野馬,在野天野地裡才是它的本色,捕獲它,馴化它,就淪落為拉車馱物的畜牲了。

你現在還很年輕,不僅漂亮而且光彩照人,還十分性感也很色。你說,再色,也色不倒生活,也色不來愛情!然後你媚態橫生,豔光四射,美目明盼得看我。此刻,你從生理到心裡都空虛的發諷,發諷得想念男人,希望從裡到外的填滿這片空虛。我無論多麼冠冕堂皇,但骨子裡還是好色,甚至是淫亂粗俗。

面對你的玉體橫陳我無法再做君子模樣,我開始拂摸進攻你的身體。你說我們之間如果連性都沒有還活什麼勁,但是你的以逸待勞和我的力不從心,還是讓我知道男人隨著智能的上升與體能的下降還是徒生煩惱。

我們為什麼需要愛情,你說害怕孤獨。

男人追求名利權勢贏得女子的芳心,女人通過巧裝打扮獲得男子的傾慕,都是希望自己舉止大方談吐文雅,能以人格魅力贏得人心使自己值得別人去愛。但是愛情的理論必須以人的理論、人的生存理論為前提,要超越本能儘量得脫離自然。

我們雖然永遠無法脫離自然,總是活得身不由己,而面對一無所知的未來仍要有所覺悟。

越是脫離原始的生存,就越是疏遠自然的生活,從而更添孤獨寂寞讓我們心懷恐懼。我們如何克服這種孤寂,如何超越個人的天地,就是擺在面前的難題。

你說這是畫地為牢,我們是玻璃罩裡的蒼蠅為了夢想碰得頭破血流,就是拿掉這個罩子也是習慣了生活,沒有了遠走高飛的意志。

是的,都是迎香逐臭的蒼蠅,嗡嗡叫,這世界太吵。

城市的霓虹不是萬家燈火,那鋼筋混泥土鑄就的慾望牢籠,這夜裡有多少人睡在裡面沒有愛情。你說這不重要,這是個生殖的世界,雌性與生俱有的任務應該孕育與生殖,作為女人不生孩子或者是怕生孩子是違揹人倫有逆天理。

我明白作為男人不能賺錢養家使自己的女人幸福就是罪惡深重。我們的愛情需要物證。我們應該有一個孩子。我瘋狂的吻你。然後你十分優雅得退掉的衣物,你的身體變得高貴和神聖,我像欣賞精美的藝術品那樣崇拜你。我使出渾身解數溶入你的身體,你長長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背部,我像雄獅一樣昂天長嘯。

你說你死掉了,以前的都不算數,現在才是剛剛開始。

忽然想起那句話萬惡淫為首,問你相對慾壑難填的人心這算不算真理?

你搖頭苦笑,只有經歷過了孤寂才會有深深地恐懼。你燃起一支菸,吐著迷人心竅的菸圈慢條斯理。因為身不由已死又必然,那種與世隔絕的孤獨會讓人抓狂,面對社會和自然的威力每個人都是無能為力和不堪一擊。

那麼克服孤獨感和擺脫孤獨的監禁應是一生的努力和瘋狂?

對!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時行樂並不等於玩物喪志,這取決於人性的高度。

墮落要資本,縱慾要代價。你說,當酗酒吸毒亂性成為了一種集體活動,就沒有了恐懼和羞愧,會成為正確的行為,甚至是一種美德,一種儀式,一種文化。不相信,請帶上足夠的錢去各大酒吧和KTV體驗體驗,那兒每天都在上演集體的縱慾。

我知道,喝酒與吸毒雖然都能達到恍惚的狀態,但是清醒的時候你會更加孤獨,會受到良心譴責的痛苦,甚至是法律的制裁。你說還有一個逃避孤寂的好辦法就是性行為,人與人之間的親密通過性結合得以實現,在肉體上合二為一。是的,我能體會沒有愛情的性交是一時填補了我們的欲壑,但其過於甜蜜和強烈的效果,與酗酒吸毒是一樣短命。

然後我們為爭論而行動,這沒開始就註定了失敗。當我把創造生命的液體射進你的身體,你根本就不在狀態。你惱羞成怒,這和強姦有什麼區別?我也憎恨,這肉體的佔有只是生理的結合,很有欺騙性,幻覺之後的陌生怎會來得如此強烈!

性,在愛情中究竟扮演著什麼角色和承著什麼?

你說愛情是男女為了克服孤寂實現的結合,是陰陽兩極的結合的內在統一,是精子與卵子碰撞後獲得的新生。我卻認為這並不是無可反擊,強姦同樣可以生孩子,同性戀是相愛卻無法生育。至於同性戀算不算愛情你不爭辯,但能肯定同性戀永遠無法實現陰陽兩極的結合,是不會脫離孤獨的折磨,而強姦那是道德與法律的審判。

你說人終究還是動物的成員,無論多麼文明進化還是有著獸性的一面。我就不懷好意的問你,男人有強姦美女人的衝動,是不是女人也有渴望被帥哥強姦的心態?你說當然,如果愛情只是意志的行為,只是獻身的行為,原則上愛誰都是一樣。

發乎於情止乎於禮才是人性!女人在性慾獸化之後一直就想被強姦,這種荒唐的說法會使婦女怒火萬丈。你認為幻想被征服不包括暴力、獸性和仇視。女人在性交時受到的不是侮辱就是崇拜,是為情所吞沒,為熱情所左右。

那麼在自然界動植物都有發情期,性交的任務是繁衍後代,只有我們人類把性交當成了娛樂,可以隨時隨地的發生,這是不是可悲?當用性來取悅別人成為權錢交易的手段,要看透不說破時才知人性無奈,穿著光鮮的我們招搖過市最終還要脫得精光,其實就是男盜女娼。

拿著最簡單的例子嫖娼賣淫,互相願意佔有對方的身體卻不是愛情,是獸慾的發洩,在精神的世界嫖客與妓女仍是陌生的人。而相愛的人則去除了佔有的野心與慾望,性交成了身心的奉獻,是靈魂和肉體的融合。

但是強烈的感情來得之快,消失也就相當容易。

如果我們的愛只是感情,而不是一項決定,一種判斷,一個諾言,我就無法保持永遠愛你。當我從生命的本質出發,把全部生命交付給你,是因為我愛你才需要你,而不是因為我需要你才去愛。性愛雖是我們之間的吸引,但其獨佔性仍是自私的,只有你我心靈的相通才不作自我的逃離。愛情能不能在新鮮感過後不去幻想新的愛情,不渴望新的性伴侶?剝掉愛情的外衣就是赤裸裸的性,單純到肉體的佔有和被佔有。

性,永遠的赤裸裸,以美好,以罪惡。

我愛你的肉體。我更愛你的靈魂。

讓我們保持著對自己的忠誠和完整,在身體上互不依賴卻在心裡上相互依存,在彼此的生命裡合二為一。讓我們得以走出性的迷惑昇華為靈魂伴侶,去相信愛一個人近而可以熱愛生命,可以熱愛生活,可以熱愛這個世界。

好多時候害怕獻出自己,害怕去愛,很自戀的生活,去瘋狂的工作,不給自己胡思亂想的功夫。這在以前你是我的全世界,我被你愛而不是愛自己,說白了就是害怕失去。那時你對我有著前至高無上的權力,可以隨心所欲的支配我,我也願意按照你的意志去感受,去思想。這樣我不可能有自己的高度,只能跪拜在你的裙下向你昂望,以為得到你就是得到愛情和幸福。

那首歌曲你還熟悉吧:

“笑就歌頌一皺眉頭就心痛,我沒空理會我只感受你的感受,你要往哪走把我靈魂也帶走,它為你著了魔留著有什麼用,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我只愛你 you are my super star,你主宰我崇拜沒有更好的辦法……”

那時我們是一對偉大的戀人,是一對愛情的瘋子。

我只有你,卻找不到自己。

只可惜激情過後總是悲情,我們彼此肉麻又彼此傷害。你說你不是女神,根本不是我想像的那樣,我們都是吃飯拉屎又放屁的普通人。你總是自毀形象,往往不自覺地激怒我,不能正常地理智地與我相處,逼著我與你分手。我只是不甘心曾經的付出,決沒有控制你奴役你的意思,希望你能以自己的方式去成長去發展。

我們都知道有種愛叫放手。

你說,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你以為我和詩人一樣傻,以為我們的愛情值得詩句的讚美。你推開我,說從此你就是我的遠方,至於詩可以不要了,於是我寫了《愛你,更愛遠方》。你明白了在我心中的位置,你明白我所有的流浪都是因為身後有你。當我們的愛情不能和世俗的生活達成一至,相關的討論又總是淪為空洞的說教,那麼你我的相愛終歸就是一場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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