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情之下的美國窮人:悄悄的,他們走了,如同從沒有來過

新冠疫情之下的美國窮人:悄悄的,他們走了,如同從沒有來過

在疫情面前,不同的國家會選擇不同的策略。雖然在我們看來,歐美國家好像選擇的策略普遍都差不多,但其實並不一樣。

簡單來說,就像歐洲的法律被分為大陸法系和海洋法系一樣,英國和美國加拿大等國家的策略更加接近,而歐洲大陸上的其他國家的策略則更加接近。

法國和意大利,西班牙等其他歐洲大陸國家的應對策略相對來說是比較積極的,也很努力的在應對疫情,希望能夠減少疫情導致的死亡人數。當然他們控制的並不好,所以死亡人數也比較多。

英國和美國的情況就不太一樣了。英美的策略是比較接近的。看起來美國的檢測更加積極,英國的檢測更加消極,所以兩國的死亡率看起來也天差地別。

但因為英國是以公立醫院為主體的醫療體系,而美國是以私立醫院為主體的醫療體系。所以美國即使檢測了,很多人因為付不起費用,所以也只能選擇放棄治療。這也是美國死亡人數不斷上升的主要原因。

英國的情況則不同。英國死亡人數以老人為主,這一點和歐洲大陸國家是基本一致的。但英國和歐洲大陸其他國家一樣,是有選擇的治療的,也就是在醫療資源相對比較緊張的時候,會選擇治療預期壽命更長的人,也就是年輕人。

新冠疫情之下的美國窮人:悄悄的,他們走了,如同從沒有來過

所以英國也是第一個明確提出了群體免疫計劃的國家,後面雖然有所變化,但目前只檢測重症要求輕症居家隔離,同時要求人們儘可能的保持社交距離,所以實際上也不是圍堵病毒,而是延緩疫情的傳播速度。

相對來說法國意大利和西班牙的策略要更積極的多。雖然他們的醫療資源現在都已經被病毒擊穿,但至少他們是曾經積極抵抗過的,而英國和美國從一開始就是消極抵抗。

美國雖然累計確診人數已經超過了55萬人,看起來檢測特別積極,但治療仍然是收費的。所以即使被確診了,有醫保的人可以到醫院去治療,沒有醫保的人則是要看自己是不是能夠負擔得起費用。

所以簡單來說,歐洲和美國死亡人數雖然都很多,但是也有比較差異,歐洲死者主要是老人,而美國的死者主要是窮人,也就是社會下層。這兩者的共性就是,他們都是弱勢群體。

無論是歐洲的老人還是美國的社會下層,他們在各自的社會都是容易被忽視的人群,在各自的國家也沒有什麼政語權。他們活著就是被主流社會忽視的群體,他們死了,一樣沒有人會在意。

所以英國的死亡率已經達到了13%,美國的累計死亡人數已經達到了2.2萬多人,躍居全球第一,而且可以預見的是還會繼續增加。但如此之多的人的死亡,卻並未喚醒各自的國家和社會。

新冠疫情之下的美國窮人:悄悄的,他們走了,如同從沒有來過

這場疫情可以讓我們理解什麼叫資本主義,那就是雖然病毒不講政治,也不分階層,但每個人感染之後得到的就治療機會並不完全一樣。有錢的人能夠得到更好的治療,沒有錢那就只有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雖然英國看上去和美國不一樣,美國似乎顯得要比英國更加平等一些。但其實這是錯錯覺,英美都是嚴重階級固化的社會,不同的社會階層之間的界限非常明顯,而且都已經經過了兩三百年。

英美和歐洲大陸不同的地方就在於,歐洲大陸曾經經歷過多次革命,而英國的在光榮革命之後,美國則在南北戰爭之後,都沒有再經歷過大規模的國內戰爭和社會革命。所以老百姓已經學會了容忍,說好聽一點是樂天知命,說難聽一點就是認命。

美國社會下層的老百姓曾經把希望寄託在奧巴馬身上,奧巴馬也曾經努力的推動醫保改革,希望能為沒有醫保的美國人建立起醫保體系,但最後同樣是這些社會下層的老百姓,又用選票把特朗普送進了白宮,特朗普又把奧巴馬僅有的一點政治遺產一筆勾銷了。

用魯迅的話說,在英美國家這樣的社會體系下,底層的社會老百姓,就如同在無物之陣中,命再苦不能怨政府,點再背不能怨社會,自己所有的悲慘命運,都要歸結為自己不夠努力。用特朗普的話說,這也許就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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