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紀錄片裡印度孩子失學的臉,疫情下的印度結局,早就註定了。

再窮不能窮教育。這句話已經寫進了我們的骨子裡。印度人為什麼不能意識到這條出路?

原因大概有兩方面。

一個是宗教原因。


看著紀錄片裡印度孩子失學的臉,疫情下的印度結局,早就註定了。


印度是很平和的國度。他們有幾千年傳統的迦提製度,就是將人固定在他所學的行業裡面,不同行業不能通婚生子,後代也被牢牢固定在這個行業裡,不能改行。

另外還有從部落社會起就執行的的瓦爾納,也就是印度大名鼎鼎的種姓制度。

它將人分為四大階層:婆羅門、剎帝利、吠舍和首陀羅。而最為低賤的連名字都不配有,被稱為賤民,也就是達利特人,被稱為“不可觸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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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種制度牢牢地將印度人定死在祖輩傳下來的位置上。

更可怕的,是婆羅門階級對知識的壟斷。

福山在《政治秩序的起源》裡說,古時候,中國和歐洲改用羊皮紙很久了,印度人仍在使用棕櫚樹葉和樹皮。

印度教的最高領袖婆羅門,絕不肯將自己的知識和思想形成文字,他們靠口授,牢牢地關閉了普通人接受知識的大門。

他們壟斷知識,抵制書寫,公元1000年後,印度的書寫才變得普遍。

中國人很早就意識到教育是改變階層的通道,印度的婆羅門,還在把文化當成一種特權,牢牢握在自己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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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千年來形成的傳統的力量很難抵抗,於是印度大量的貧民,看不到任何希望,能改變這種窮。

第二個觀點,來自哈佛大學經濟學教授穆來納森,他在《稀缺》一書裡提到:窮人之所以窮,是因為他們帶寬不夠。

當稀缺俘獲大腦時,人們的注意力會集中在緊缺的事上。

並將其他事情排除在外。這種專注會讓人們從稀缺中獲益,獲得專注紅利。

但也正因為,過分瞄準目標,不容易想到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自己的視野變得極為狹小,從而付出沉重代價。

變窄的視野,就是窮人的帶寬,說白了,那些存在於窮人管子視野之外的事物,被無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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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窮人的“帶寬”格外窄,很難容下教育兩個字。

而良好的教養水平,需要父母有足夠的帶寬。

窮人有自己的領域,他們要管理的事請已經遠超出他們的能力。

房租, 去哪裡能撿到更多的垃圾,下一頓飯還沒著落,而自己已經打了三份工連睡眠時間都犧牲了,著眼當下,只有當下。

在他們的腦海裡,教育改變命運,遠沒有下一頓豆醬米飯來自何處更實在。

真正有點唏噓的是,《稀缺》這本書的作者穆來納森,正是來自印度農村,7歲隨父母來到美國,一口氣讀到哈佛大學經濟學博士,現在是獲無數大獎的哈佛終身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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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本可以這樣驚人的改變任何一個人的命運,包括印度人。

印度最大的貧民窟達拉維,就在印度房價最貴的城市孟買邊上。


據說印度富豪有不一樣的審美,他們喜歡端著咖啡,從一百八十度落地窗裡一眼望穿貧民窟的眾生如蟻,能收穫比平時多出25%的快樂。

疫情像一張殘酷考卷,看見各國答案,更慶幸自己生在中國。

小時候經常調侃自己來自高考大省,天生就是hard模式。跟印度孩子比,這已經是天堂了。

如果投胎到印度的達拉維,根本已經不能被稱作hard,那是無數道輪迴也走不出來的地獄模式。


沒有教育,就沒有希望,更無未來可言。


《佈滿貧民窟的星球》提出過一個終極疑問:那些埋藏在巨型貧民窟中的社會問題,是否會像火山一樣在某天突然爆發?

看著紀錄片裡印度孩子失學的臉,疫情下的印度結局,早就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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