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擺在眼前你還要否認嗎?”為陷害我,你還真是費盡心思啊!

“證據擺在眼前你還要否認嗎?”為陷害我,你還真是費盡心思啊!

眾人譁然。

念輕歌也是一怔,但心中卻早已有了猜測,這場宴會果然是衝著她來的。

站起身,她走了出去,“請皇上明鑑,臣妾不曾做過這樣的事情。”

“對啊大理寺卿,姐姐剛剛可喜歡小皇子了,怎麼會害皇子?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出錯了?”吳清婉也滿臉不相信。

大理寺卿也不著急,頓了頓才說道:“我問過太醫,這種毒,地方大約在十分鐘之內,而剛剛十分鐘之內,只有皇上、婉妃、還有皇后娘娘三人抱過小皇子。”

“婉妃身為小皇子生母,自然不可能害他,皇上自然也不可能,唯有皇后……”

結果已經很明顯了,吳清婉震驚,隨即是不敢置信,“姐姐,你為何要這樣?小皇子還那麼小啊!你對我有什麼不滿,你衝我來啊,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孩子!”

看著她精湛的表演,念輕歌都想為她鼓掌了,這話幫她連動機都想好了。

她沒說話,只是看向君無焱,她不信這個男人也那麼蠢,看不出吳清婉在做戲!

君無焱皺眉,站起身走到念輕歌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為何要這樣做?你的心竟如此歹毒!”

念輕歌看著他,不知道是該憤怒又或是難過,這男人就這樣篤定了自己是兇手,到底是有多厭惡自己?

“我沒有!”

她若真是做了也罷,可沒有做過的事,就算是死,她也不會認!

“姐姐,證據擺在眼前,你還要否認嗎?”吳清婉一副受傷的樣子,“枉我這麼信你,沒想到你竟然想害死我的孩子!”

“一開始本就是你非要讓我抱孩子,如果我真的有心想要害孩子,假如你不給我抱,那我的計劃豈不是落空了?還希望妹妹不要冤枉好人!”她冷著臉,想就這樣誣陷她?

不可能!

念輕歌的話也有道理,君無焱沉思的時候,很快有侍衛走了進來,“回稟皇上,這是在皇后娘娘宮中搜到的。”

太醫連忙走了上去,仔細查看之後便道:“皇上,這就是小皇子所中之毒。”

嗡的一聲,念輕歌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吳清婉啊吳清婉,為了害我,你還真是費盡心機啊!

“你還有何話可說?”君無焱頓時黑了臉,剛剛那一刻,他竟還真的覺得有可能不是她做的。

連證據都有了,念輕歌想反駁都沒有機會,更何況面前這人根本不信她。

既是如此,又何須多說?

她大笑,站起身看著君無焱,“臣妾無話可說。”

“那你便是認了?”君無焱沉著臉,一步步朝她走去。

“昏君當道,是不是我做的還重要嗎?反正早有人把證據都準備好,無非就是想要我的命罷了。”她看向吳清婉,心中早就把所有事情都想清楚了。

她唯一沒想到的是,吳清婉為了陷害她,不惜拿自己的孩子做餌,真是蛇蠍心腸。

“你罵朕是昏君?”

在場眾人紛紛吸了口涼氣,敢罵當今皇上,這可是砍頭的死罪啊!

“你本就是昏君!”

“啪!”

響亮的一巴掌打在唸輕歌的臉上,血絲從她嘴角流出,但她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有本事就殺了我,不然只會讓我更加鄙視你!”

“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君無焱的臉陰沉著,像是在極力隱忍。

“那就動手吧。”她閉著眼,早就想去陪自己的家人了。

空氣中安靜的連呼吸聲都能聽到,在場眾人甚至不敢大口呼吸。

君無焱拂袖轉身,“皇后無德,心思歹毒,廢其後位,賜毒酒一杯。”

一聲令下,公公便把毒酒呈了上來。

所有人都在看著念輕歌,吳清婉的神情極為激動,只要她死了,皇后之位就是她吳清婉的了。

念輕歌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君無焱,端起毒酒,“君無焱,我自三年前嫁給你之後,自問不曾有任何地方對不起你,如今落得這般下場,是我活該!”

“我不該愛上你,不該選擇嫁給你,若不是如此,也不會害我念家落得如今下場。”

“今日,我念輕歌用我一命償還所有,至此,我不在欠你什麼,而念家那二十三條人命,若有來生,我定向你討回來!”

說完,她頭一仰,便準備將毒酒喝下去。

“娘娘!不要!”

連翹從一旁跑了出來,一把將念輕歌手中的毒酒推灑在地,“不要喝!”

“大膽宮女,竟敢推翻毒酒,拖下去!”公公厲聲呵斥,有侍衛立即上前,想要將連翹拉下去。

“皇上,奴婢有話要說!”連翹連忙跪下磕頭,衝著站在首位的男人哭聲喊道。

聽到此言,君無焱轉過身,微微皺眉,“你有何話要說?”

他認識這個宮女,是念輕歌身邊的人。

“證據擺在眼前你還要否認嗎?”為陷害我,你還真是費盡心思啊!

潛意識裡,他並不希望念輕歌真的就這樣死了,若是這件事還有其他翻轉的餘地,也未嘗不可。

“給小皇子下毒之人並不是我家娘娘,而是我,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連翹的話可謂是讓在場的人都震驚了一番,唯有念輕歌,滿臉驚恐。

“你胡說什麼?給我滾!馬上滾出去!”

“皇上,這件事已成定局,與她人無關,還請皇上不要聽信這宮女一面之詞!”

她紅著眼,猛地將連翹推開,她何嘗不知道連翹為何要這樣做,無非就是想保護她而已。

可自己何德何能,能夠讓她用命保護啊!

君無焱並沒有讓人將連翹帶下去,而是看向她,“你為何這樣做?”

“我家娘娘待我如親人,我自然是為了報答她,婉妃娘娘若是有了皇子,那我家娘娘定會受欺負,我是為了不讓她受欺負,這才對皇子下毒手的!”

“皇上,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還請皇上放了我家娘娘。”

她不停的磕著頭,額頭早有血絲滲出,但她依舊沒有停止,“求皇上治罪!”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念輕歌不停搖頭,想要去阻止連翹,可卻發現她已經被侍衛架住。

“將這賤婢拖下去杖斃。”君無焱發話了,侍衛拉著連翹便離開了宮門,臨走時她臉上還帶著笑。

終於,她救下了自家娘娘。

可念輕歌崩潰了,她跪在地上,抓住君無焱的黃袍,“不是這樣的!連翹是無辜的,你放了她,一切都衝我來,都衝我來!”

“放開!”

他一腳將念輕歌踹開,眼中帶著深深厭惡,“看看你現在,哪有半分母儀天下的樣子?”

“君無焱,我錯了,我不要做什麼皇后了,求你放過連翹,我求你了!”

她不停的給君無焱磕頭,砰砰的響聲彷彿不知疼痛一般,“她是無辜的,你衝我來好不好?”

君無焱站在原地,看著念輕歌額頭上的鮮血染滿整張臉,他的內心隱隱閃過一絲痛楚,想上前將她拉起來,但最終還是沒有行動。

他轉身,朝宮門外走去。

“皇后不識大體,廢其後位,打入冷宮,終身圈禁。”

“君無焱!”

念輕歌跪在地上大聲嘶吼,可已經離開的人早已沒了身影。

“連翹!”她起身,想要離開,卻被侍衛攔住,一旁的公公道:“將她帶入冷宮,好好看著。”

“不要,讓我去看一眼連翹,讓我去看一眼!”

此時的她有些瘋魔了,連翹雖說是她的丫鬟,可從小和她一起長大,在這宮中也是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如今卻被自己害死了!

然而,不論她喊的有多撕心裂肺,侍衛們卻是眉頭不皺一下將她拖走。

冷宮。

“好生待著,如今你可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了。”侍衛將她扔進冷宮中,隨後便直接關上了門,任由她哭喊,無人理會。

一炷香之後,她哭累了,癱坐在原地,彷彿失了神。

緊閉的大門卻在此時嘎吱一聲被推開了,念輕歌看去,來人是吳清婉。

眼中瞬間帶著恨意,“吳清婉,你該死!”

“姐姐,你這樣嚇到妹妹了。”吳清婉呵呵一笑,看見著冷宮的一切,衣袖不由捂住嘴鼻,“冷宮這地方還真是髒。”

“不過……配姐姐你,到是挺合適的。”話落,她便大笑起來,眼中的得意是怎麼都藏不住。

念輕歌緩緩站起身,一步步朝吳清婉走去。

許是覺得她如今已不是皇后了,吳清婉一步也不曾後退,三年了,她終於等到能夠將念輕歌徹底踩在腳下的這一刻,已經不僅僅是用高興二字可以形容了。

念輕歌看著她,抬手便給了她一巴掌,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保護娘娘!”

一看這情況,身後的侍衛立即站出來,瞬間將念輕歌制服住。

“吳清婉,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給連翹償命的!”她看著面前人,一字一句的開口。

吳清婉突然被打,也是有些懵的,不過此時已經恢復過來,“把她給我抓住了!”

她走到念輕歌面前,氣的一連打了好幾巴掌,硬生生到最後手疼才作罷,“我就等著你來找我償命那天!”

未完待續......

書名《衛淵君戲無言》

“證據擺在眼前你還要否認嗎?”為陷害我,你還真是費盡心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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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念用力的將還在怔怔的看著孩子的周文拉扯到輪迴陣中,閔御塵使了一個眼色,其餘幾人很有默契的手一鬆,頭頂上隱藏的陣法隨即而降,菩提陣啟動,將周文困住了。

雲紅霞抱著孩子衝到他的面前,不給周文憤怒的機會,“鐵柱啊,你給孩子起個名字吧!”

周文滿身的戾氣見到孩子純真的容顏之後,瞬間消散殆盡了,恢復成他穿著軍裝的樣子,樸實無華。

許是因為睡的香甜,他的小嘴巴還在吧唧著,那副可愛純真的小模樣惹得周文內心一陣酸楚,甚至是紅了眼眶。

這是他的兒子,日思夜想的兒子。

周文忍不住崩潰的大哭了起來,想要伸手抱抱兒子,因為靈魂的原因,只能穿透兒子嬌嫩的身體,他的兒子明明就在眼前,卻是無法親自將他抱在懷中,他很想對兒子說聲對不起,真的是太對不起了,不能陪著他長大,不能幫助她解決任何人生上的難題,他因為愧疚而痛哭了起來。

雲紅霞抱著孩子,同樣哭的不能自已。

六班其餘的人別過頭去,不忍心看見這樣的場景,正是他們一手造成今天這樣的慘劇,他們愧對周文,更加愧對孩子,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因為周文的情緒悲痛,身上的戾氣顯然少了許多。

閔御塵與其他人開始異口同聲的念著超度的經文,無比虔誠,甚至是一絲不苟,只希望能夠用他們的誠心能夠啟動這個菩提陣。

“你們護著陣法,我去阻攔鬼差。”

“不必阻攔我,我已經來了!”濃烈的霧氣散開,走出一位身材挺拔高瘦的身影,他身著一襲黑色西裝,穿的中規中矩,青澀的面容上是冷肅與平靜,之前為了能夠看見周文,在場所有的人都噴了牛眼淚,所以此時陰差的模樣,他們看的比誰都清楚。

宋陽的手一抖,差一點就要笑出了聲音,原來陰差只是一個小屁孩啊!

因為他走神的功夫,菩提陣的光芒忽閃,大有陣法消融的趨勢,閔御塵拽了拽手中的紅線,始終念著超度的經文。

宋陽臉色微變,跟上了大家的節奏,繼續默唸著經文,再也不敢有慌神了。

菩提陣瞬間金光大盛,陣法上的佈局開始以飛快的速度旋轉了起來。

w的目光觸及到了第五念那一刻,還是下意識的擰了擰眉頭,“念念,你該知道,牽魂引魂是我的工作。”

“我自然是知道,可是你怎麼就知道周文不會心甘情願和你走。”

w輕嘆一口氣,“找了那麼多的小鬼來擋我的路,也沒能讓他心甘情願的輪迴,我看你還是把他交給我吧!”

“喂喂,你能不能別什麼事兒都要公事公辦,再少給我點時間。”

w看向了眼前正在閃閃發光的菩提陣,大手一揮,陣法皆毀,閔御塵幾人只覺得手中的紅線瞬間消融了,眾人不由得睜開了眼睛,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陰差,面容很稚嫩,頂多算是一個少年。

周文跌出陣法以外的地方,雲紅霞抱著孩子將周文護在了身後,一臉謹慎的盯著陰差w。

第五念眉頭一緊,陣法已毀,自然也就困不住周文了。

朝著w隨手揮出了一道道符紙,皆是被w輕易的躲了過去,“你還真對我動手?”

“周文你不能帶走。”

“為了這麼一個厲鬼妨礙公務值當嗎?”

“值。”

“你做事兒總這麼衝動,不好。”

“每個生靈都應該有個可以重新來過的機會。”

w搖頭失笑,“你們第五家的女人果然是陰間出了名的難纏。”負手一背,幽幽的說道,“給你們兩個小時的時間,天亮之前我會再來,念念,若是周文還不肯跟我走,那就別怪我公事公辦了。”

聽聞此話,他心中一喜,“謝謝你,w。”

w嘴角勾出一抹稚嫩極淺的弧度,溫柔的笑著,下一秒瞬間消失了。

雲紅霞想要拉扯著周文,卻發現自己的手穿過了他的身體,“鐵柱啊,你就放下仇恨吧,雖然我也恨他們,可是你為了他們將自己來生都搭進去了,值得嗎,求求你為了咱們的兒子,我只希望你好好的,你就跟著陰差走吧!”

周文低著頭,目光愛憐的定格在兒子的小臉上。

其他戰友也加入了勸說的行列,陳路風說道,“周文,做錯事情的人是我,並不是你,所以承擔錯誤的那個人也應該是我,雖然稱兄道弟只有短短的兩個小時,可是我還是想告訴你,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願意用一切來贖罪。雖然說這話有點矯情,但是你永遠都是我們六班的老三。”

周文怔怔的看著陳路風,一直都在沉默不語。

閔御塵站起了身子,走向周文,強大的氣勢壓著他進退維谷,他身上的軍魂正氣凜然,周文的靈魂在他的逼視下,略顯輕顫。

許是對於如此高層領導的懼怕,畢竟活著的時候就沒見過什麼大官,死後連陰差都躲著,更何況是閔御塵這樣的領導,“周文同志,你的死我表示很難過,也是我這個領導的失職,這件事情錯不在你,所以為此付出代價的人不該是你。說到底,你覺得自己死的怨,是因為害你的人還沒有得到報應,這件事情你可以放心,我已自降官職,至於陳路風等人,我會監督軍事法庭秉公辦理此案,你可信我?”

周文呆呆的看著閔御塵,無形之中的魄力趨勢著周文點頭,他發現自己即使變成了一隻鬼,面對領導的時候,內心還是異常的害怕與緊張。

見到他點頭同意,所有人都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孩子開始張著小嘴哭了起來,周文一陣恐慌,滿臉的無措,“他,他怎麼了?”

“餓了!”雲紅霞面色羞紅,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男人,也不大好意思喂孩子。

第五念心領神會,“我們出去吧,讓他們一家三口獨處一會兒吧!”

夫妻兩人沒有像別人一樣互訴衷腸,反而是周文看著孩子,雲紅霞抱著孩子看著他,想著多看一眼少一眼,她恨不能一眼看到他年老的模樣,雲紅霞紅著眼眶。

“周明楚,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做人。”

雲紅霞抹著眼淚,“好,這個名字好。”

“孩子長大了,能不能別讓他知道他的爸爸是怎麼死的,我不想他對我失望。”

雲紅霞發出嗚咽的聲音,不住的點點頭,“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此時,以陳路風為首的六個人敲了敲房門,聽到請進二字,幾個人紛紛的冒了個腦袋,他們侷促不安,甚至是有些膽怯,“老三,我們能合影嗎?”

周文眼底劃過一絲幽暗,嚇得他們六個人心神一凜,屏住呼吸僵硬在原地。

雲紅霞抱著我孩子朝著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三哥,我們就是……”小毛緊張到話都說不全,害怕被拒絕,更害怕他突然狂躁起來變成厲鬼。

“可我是鬼,照相機是照不到我的。”

原來是擔心這個問題,眾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搖晃著手中的照相機,“第五念給了我們一個照相機,可以照到靈魂,可以先給你和嫂子孩子照一張全家福。”全家福令周文徹底的動心了,他想留一張自己與孩子的照片,至少他長大了,還能夠知道自己的父親長的是什麼樣子?

周文點點頭,也有幾分不安,許是因為之前的那兩個小時的相處,他們之間好像並沒有了隔膜,不大一會就融入到了一起,又是嬉笑又是打鬧,相處的很愉快。

第五念看著他們,不由得感慨道,“如果他們之間從一開始就這麼要好,一切的悲劇就不會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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