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沒本事,越愛面子;越沒能耐,越愛胡吹

越沒本事,越愛面子

古代有一個笑話:

有個讀書人家裡很窮,卻又死愛面子,只好裝闊,從來不說家裡缺錢。

一個小偷以為他真的有錢,一天夜裡去他家行竊,卻發現家徒四壁,一樣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便咒罵道:“晦氣,是個窮鬼!”

讀書人聽見了,急忙從床頭摸出僅有的幾文錢,追上小偷,說道:“你來得不巧,請把這錢拿去。不過,你到外面給我留點面子,千萬不要說我家窮啊!”

愛面子是中國人的特點,所謂“天大地大面子最大”。

英國哲學家羅素說:“中國人的‘死要面子’,經常使在中國的外國人感到荒唐可笑。每個人都要‘面子’,甚至連社會地位最卑下的乞丐也是如此。如果你不想嚴重觸犯中國人的道德規範,那你就不要使他丟面子,不然你就是在羞辱他。”

其實,愛面子在一定程度內,如果是出於個人尊嚴,也沒有什麼錯,所謂“人要臉,樹要皮”,誰不想被人高看一眼,甚至經常仰視呢?

但是,如果到了“打腫臉充胖子”的程度,愛面子就成了一種負擔,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了。

越沒本事,越愛面子!

過於愛面子的人往往是因為內心的軟弱、不自信,所以才需要用面子來證明自己,而內心強大的人並不特別在意是否丟了面子。

另有一則古代笑話:

甲乙二人同行。

甲望見前面來了一頂華貴的轎子,對乙說:“這轎子是面是我的好友,他見到我必定下轎施禮,我不喜歡攀龍附鳳,應該回避。”

說完他就躲到附近大宅院的門樓下面,不想那宅院正是轎子的主人的家。

那主人下轎,看到有人躲在自己的門樓下面,非常生氣:“你在我家門樓下面鬼鬼祟祟的,想幹什麼?”於是下令僕人揍甲,把他驅趕了出來。

乙問鼻青眼腫的甲:“既然是好友,為什麼被他毆打侮辱?”

甲回答說:“他從來都是這樣,和我開玩笑慣了。”

死撐出來的面子,最後往往反而讓人沒面子。

人生在世,聰明的人看重裡子,從內心提升自己,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強大;而愚笨的人則看重面子,一味追求外在,常常苦不堪言。

面子,可以是人心裡的一個大包袱,越在意,越沉重,越會受制於它。

面子,說軟也軟,不去在乎,它也對人無可奈何。

學會辨別和放下不必要的面子,一個人的生活,肯定會坦然舒服很多。

越沒本事,越愛面子;越沒能耐,越愛胡吹

越沒能耐,越愛胡吹

有一個民間笑話:

三個懶漢無所事事,便聚在一起吹牛。

第一個說:“我吃過一個包子,是三十個人,包了三十個鐘頭做好的。”

第二個說:“我吃過的那個,比你的那個大,六十個人包了六十天才做好。”

第三個說:“我吃過的那個才叫大呢!先是九十個人包了九十天,又用九十天才蒸熟了。來了九十個人吃,吃了整整九十天才吃到一塊石碑,上面寫著:此處離包子餡兒還有九十里!”

有一些人似乎永遠在說大話,不知疲倦,滿嘴跑火車,什麼事情都能吹得天花亂墜,甚至覺得自己神通廣大,具有某種特殊能力。

這是吹牛上癮的人。

愛胡吹的人,本質是由於愛虛榮、好攀比,又沒有真本事,只好用吹牛來自我美化,反正吹牛也不上稅!

古人說:“言過其實,不可大用。”越沒能耐,越愛胡吹。

吹牛是一種補償心理,是一種精神勝利法!

古人用“大言不慚”“大言欺世”來嘲諷那些吹牛上癮的人。

吹牛是需要肺活量的。

吹牛可能是認真的,但畢竟不是真的。

吹牛吹過了,吹破了天就會適得其反,被人嘲笑。

一隻屎殼郎,手拿一撮羊毛和一把稻草,去偷一頭牛。

屎殼郎是要用羊毛在牛脖子上面撓癢,讓牛安靜,用稻草來拴牛鼻子。

偷到牛後,羊毛得意洋洋地說:“我在上頭騎牛。”

稻草得意洋洋地說:“我在前頭牽牛。”

屎殼郎得意洋洋地說:“我在後頭趕牛。”

這時,牛一伸舌頭,把那稻草吃了,又打了個噴嚏,把那撮羊毛吹到了河裡,還拉了泡屎,把那隻屎殼郎壓扁了。

其實,吹牛也是一種心理需求,偶爾吹牛,算是自娛自樂;適度吹牛,算是語言藝術;一旦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就是病態了。

在精神醫學中,有一種精神病症象一一誇大妄想。誇大妄想的具體表現就是吹牛。

誇大妄想的初期,病人吹牛的內容破綻不一定明顯,一些正常的人,在其動聽的吹牛打動下,還會信以為真,不知不覺中成為誇大妄想病人的受騙者。

隨著病情的發展,病態思維會變得毫無邏輯,吹牛的內容就會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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