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難題,那些年拖得稿

人生難題,那些年拖得稿


一頓午飯。

人生難題,那些年拖得稿

煮一鍋低調但聲勢浩大的面,參與者只有面與水。

面熟 倒水 過涼 瀝乾 拌料 醬油黑醋腐乳香油

再煮一鍋顏色好看但味寡的菜湯,半根黃瓜,一個西紅柿,四朵白蘑菇與水。

切成片,一股腦入水,一把鹹鹽,一鍋端。

它們此刻都在透明玻璃碗裡,空調倍兒足。

吃麵,看書。

安靜。


一天。

人生難題,那些年拖得稿

上午買菜,逛社區裡的小菜市場,雖然小卻也豐饒多汁。

中午K掌勺,做了土豆燉豆角雞翅根、涼拌皮蛋、香煎帶魚,就白米飯。

下午兩人一起看看電視,小眯片刻,收拾屋子,我在擦拭K的顯示屏時顯示屏與底座分了家,發到朋友圈大家很快樂。

晚飯時看了舌尖二第二集,我說我喜歡這個,溫暖。

吃好飯繼續收拾屋子,換床單被套。

日子就這樣平實安樂,沒理由為了寫稿還焦慮。

好好安靜下來工作吧。


人世真侷促(一)。

人生難題,那些年拖得稿

這不是我的題目。

潘向黎的,本是寫茶的一篇文章。只是此刻心裡難過,瞥見這一題,扯來就用。當然知道懊惱與鬱悶,甚至難過是最最無用的情緒,不過事情發生了,你該怨誰?若是哭出來了,大抵就好了。

可這有什麼好哭的。

臭不要臉。

人世再侷促,也窄不過被壞情緒塞滿的心。

你怎地恁笨!


人世真侷促(二)。

人生難題,那些年拖得稿

這段時間心裡壓了許多東西,以至於產生很強的傾訴欲——但往往愈是如此,愈是詞不達意,愈想要表達什麼,便愈加無法言說。

我的心裡堆積如山的“東西”,混亂無章。

每每這樣的情況出現,心裡會自動升起一片湖水。那片湖水高於一切,卻又並非淹沒那一切。湖水與那些“東西”是分離的,獨立存在。湖水映出的,是我心底的渴望——那其中並無太多欲望,總是有,又不是聖人,哪怕是逃離的慾望,遊走世界的慾望,身心自由的慾望總是有的。

可是與那些"東西"無關。那些“東西”是現實的,每日都在發生著的。它們讓我不得不面對眼前,當下,以及近在眼前的下一分鐘,下一小時。殘酷得不容置疑,客觀到無需推導。每一次寫作都是一次對自己的敲打,無情地敲打。有時候我為之而變得狂燥抑鬱。

寫什麼?

寫的是什麼?

到底為什麼去寫?

壓迫自己去面對,有時候的確只能是“壓迫”。

狂燥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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