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西蜀風雲將起,岳父大人為他詳細講述了西蜀各大勢力的情況

小說:西蜀風雲將起,岳父大人為他詳細講述了西蜀各大勢力的情況

孟白蘇和長公主的事是小事,西蜀皇位的歸屬才是大事,至二皇子迴歸後,都城裡的氣氛越來越詭異。

都城裡的世家也好,皇親國戚也好,文武百官也好,不管願意不願意,一定是要站隊的,待皇位之爭一旦有了結果,那些站錯隊的,那些不站隊的估計便要永遠的在都城裡除了名。

太子勢力仍然最大,他本就是儲君,未來的西蜀皇帝,都城裡的大小勢力幾乎都依附於他。

二皇子近來行事低調,他這段時間並沒有住在都城裡,而是住在了城外那八萬大軍的營帳之中,即便皇宮內偶有宣召,也是在精銳士兵重重護衛之下才敢入都城,而一旦離開皇宮,他便一刻也不敢停留,在精銳士兵護送之下,馬不停蹄的趕往城外。

而皇帝陛下最近也不知怎麼了,身體每況愈下,最近的早朝他已經很少參與,而太子則已經開始代替皇帝陛下上早朝,並代理一切政務。

如此,西蜀一場鉅變正在醞釀!

“風雲鉅變!站錯了隊只有死路一條,白蘇,你說我們池家要如何選?”

池府客廳,池天雄招回女兒女婿,語氣沉重的問道。

孟白蘇抬頭望天,遠處的黑雲越來越大,越來越低,都城裡已經壓抑的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嘆息一聲,孟白蘇目光堅定的說道“哪一隊都不站,太子也好,二皇子也罷,我不認為他們將來能做一個好皇帝!”

池天雄也嘆息一聲,他的想法實際也是如此,他看人向來準,而從太子和二皇子身上,他並未看出任何皇帝之相,所以西蜀的未來還在一片迷霧之中,這時候站隊絕對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但若不站隊,便會承受來至於太子和二皇子兩方面的壓力,即便如池家,也不一定可以抗的住,他沒有太好的辦法應對這種情況,所以問道“若是不站隊,池家該何去何從?”

“西蜀還是有清醒之人的,不見得所有勢力都會選擇站隊,我們只要再聯合一至兩個勢力便可確保皇位之爭時,我們的安全!”孟白蘇回道。

池天雄讚賞的點點頭,問道“你覺得我們可以聯合誰?”

孟白蘇搖搖頭,不是謙虛,他是真的不知道,他才來都城幾天,連都城裡那些達官貴人們都未見全,如何知道該聯合誰,所以他望向了岳父大人。

池天雄知道孟白蘇說不出來,便提點道“都城裡有實力影響皇位之爭走向的勢力總共只有那麼幾家。一是張家,張家是張皇后的本家,皇城禁軍,城外城防軍盡歸其手,就連南燭書院裡也有一股巨大的勢力歸屬於張家。二是蔡家,蔡家家主為西蜀兵部尚書,門生故吏遍佈西蜀各境,若皇位之爭持續時間長,西蜀各地的地方軍隊一到,大多數都會聽命於蔡家。三是杭家,杭家先祖曾跟隨西蜀大帝南征百戰,西蜀建國後被封為護國公,杭家的爵位世襲,直到現在,杭家的地位和威望在西蜀也十分之高。四是趙家,趙家是小公主的母家,趙貴妃身體不好,很早便已過世,所以趙家的勢力大多隱藏了起來,他們行事低調,一般情況下並不會浮出水面。五是賀家,賀貴妃離奇死在皇宮,賀家和王家是死仇,而賀家家主是西蜀禮部尚書,並且還是西蜀有名的文士,他在天下文人的心中分量很重。六是東方家,東方家世代精忠報國,誓守邊疆,在軍人中的威望很高,而西蜀最為精銳的邊軍大多聽命於東方家。”

說至此,池天雄停頓了片刻後,繼續說道“而六大勢力中,張蔡杭三家必定站在太子一邊,趙家則一定會聽命於小公主,賀家則一定支持二皇子,東方家的勢力因遠在西蜀邊疆,故而仍有變數。故此,這六大勢力,我們可以拉攏的便是趙家和東方家。”

孟白蘇點頭,岳父大人不愧是岳父大人,西蜀各大勢力已經說得十分清楚和詳盡,而接下來他告別了岳父大人,將半夏也留在了這裡,而馬不停蹄的趕回了花荵宮。

花荵宮中,孟白蘇開門見山道“在我的分析看來,太子和二皇子的皇位之爭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所以我們必須站在一處,而不是站在太子亦或二皇子一邊。”

“本小公主只想快快樂樂低低調調的過日子,和池家站在一起,可有點鶴立雞群的感覺。”孟花荵擺擺手說道。

孟白蘇回道“兩家合作,才可讓你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好好過日子,你要知道你的大哥二哥可沒那麼好心,會讓你好好過日子。”

孟花荵也很無奈,她並無多少追求,母后死後,偌大的深宮裡就只獨留她一人,而自己孤苦伶仃,那什麼蓮衣姐姐便時常欺負自己,欺負自己也就罷了,更是想方設法的除掉自己花荵宮裡的人。

如此,她將計就計,明著假裝每天都打死毒死花荵宮中的人,實則暗地裡將他們全部送出了宮,也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而這花荵宮閻羅殿之名便是由此得來。

她心不壞,即便姐姐如此欺負她也未曾想過報復,而更多的也就是自保而已,所以直到今天,她也未曾想過讓的趙家出來做些什麼事,能夠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已經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但此時,抬頭看著天空,她也明白,風雨欲來,過安穩日子也是要有實力的,所以她說道“不反擊,只求自保我便答應了你!”

“好的,我答應你!”孟白蘇說道。

他和孟花荵一般,也無多大的追求,安安穩穩過日子便已足夠,若是別人不惹自己,那便相安無事,若是非得惹到自己,憑現在的實力也不會怕了誰。

而說定了孟花荵,孟白蘇急匆匆離開了花荵宮,他回了南燭書院。

他記得,這裡還有個只和自己有兩面之緣的女子,東方竊衣。

雖是兩面之緣,但他看的出東方竊衣為人正直,而這所謂的皇位之爭,她定然不想參與其中,如此和自己結盟便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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