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2年前令人可怖的大瘟疫,当时的人们有5种应对之策,你怎么看?


672年前的令人恐怖的大瘟疫,当时的人们有5种应对之策,你怎么看?

672年前令人可怖的大瘟疫,当时的人们有5种应对之策,你怎么看?

1348年,意大利当时最美丽、最繁华的城市——佛罗伦萨发生了一场灾难性的大瘟疫,死亡了10万人以上,占整个城市人口的80%,这场被称之为"黑死病"的鼠疫大瘟疫不仅给佛罗伦萨和意大利带来了深重的灾难,更是席卷了整个欧洲,夺去了2500万欧洲人的生命,欧洲因此一下子损失了1/3的人口。意大利作家薄伽丘作为亲历者在他的代表作《十日谈》中记录了自己的故乡——佛罗伦萨当时的惨状。

疫情大爆发后,暂时活下来的人对疫情有这样5种应对之策:

01. 结伴封闭,清心寡欲。

“有些人以为唯有清心寡欲,过着有节制的生活,才能逃过这一场瘟疫。于是他们各自结了几个伴儿,拣些没有病人的洁净的宅子住下,完全和外界隔绝起来。他们吃着最精致的食品,喝着最美的酒,但总是尽力节制,绝不肯有一点儿过量。对外界的疾病和死亡的情形他们完全不闻不问,只是借音乐和其他的玩意儿来消磨时光。” 这类人之所以会自觉自愿地清心寡欲,其动因多半是因为他们觉得这场灾难级的瘟疫是“威严的天主降于作恶多端的人类的惩罚”,他们唯有清心寡欲,自我救赎,才能躲过一劫。

2. 尽情享乐,醉生梦死。

“也有些人的想法恰巧相反,以为唯有纵情欢乐、纵饮狂歌,尽量满足自己的一切欲望,什么都一笑置之,才是对付瘟疫的有效办法。他们当真照着他们所说的话实行起来,往往日以继夜地,尽情纵饮,从这家酒店逛到那家酒店,甚至一时兴来,任意闯进人家住宅,为所欲为。也没有人来阻拦他们,因为大家都是活了今天保不住明天,哪儿还顾得到什么财产不财产呢。所以大多数的住宅竟成了公共财产,哪一个过路人都可以大模大样地闯进去,只当是自己的家一般占用着。可是,尽管他们这样横冲直撞,对于病人还是避之唯恐不及。” 这类人貌似是无所畏惧的乐天派,其实骨子里是贪生怕死的主儿,他们在用及时行乐来掩盖内心的极度恐惧。

3. 态度折衷,自我安慰。

“还有好多人又采取了一种折衷的态度。他们既不象第一种人那样严格节制着自己的饮食,也不象第二种人那样大吃大喝、放荡不羁。他们虽然也满足自己的欲望,但是适可而止,他们并没有闭户不出,也到外面去走走,只不过手里总要拿些什么鲜花香草,或是香料之类,不时放到鼻子前去嗅一下,清一清神,认为要这样才能消除那充满在空气里的病人、药物、和尸体的气味。”

这类人是典型的“折衷派”,自以为走中间路线可以在平衡中得到更多。

4. 逃离城市,异地避难。

“有些人为了自身的安全,竟抱着一种更残忍的见解。说,要对抗瘟疫,只有一个办法——唯一的好办法,那就是躲开瘟疫。有了这种想法的男男女女,就只关心他们自己,其余的一概不管。他们背离自己的城市,丢下了自己的老家,自己的亲人和财产,逃到别的地方去——至少也逃到佛罗伦萨的郊外去,仿佛是天主鉴于人类为非作歹,一怒之下降下惩罚,这惩罚却只落在那些留居城里的人的头上,只要一走出城,就逃出了这场灾难似的。或者说,他们以为留住在城里的人们末日已到,不久就要全数灭亡了。” 这类人心中只有自己,自私自利,罔顾亲人,丧失人性,把无情无义演绎得淋漓尽致。

5. 冒险图财,不计后果。

“偶然也有些仆人贪图高额的工资,肯来服侍病人,但也很少很少,而且多半是些粗鲁无知的男女,并不懂得看护,只会替病人传递茶水等物,此外就只会眼看着病人死亡了。这些侍候病人的仆人,多半因此丧失了生命,枉自赚了那么些钱!”“而来送葬的决不是什么有名望有地位的市民,却是些低三下四的人——他们自称是掘墓者;其实他们干这行当,完全是为了金钱,所以总是一抬起了尸架,匆匆忙忙就走,并不是送到死者生前指定的教堂,而往往送到最近的教堂就算完事。”

这类人视金钱高于一切,怀着侥幸心理,妄图发瘟疫财,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落了个人死财亡的下场。

对于这5种态度和应对之策,你怎么看?

672年前令人可怖的大瘟疫,当时的人们有5种应对之策,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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