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仨》:深情演繹了楊絳和錢鍾書之間“圍城”般的愛情

世界上有很多種愛情。

有像項羽和虞姬“

虞兮虞兮奈若何”一樣同生共死轟轟烈烈的愛情;有像司馬相如和卓文君“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般的才子佳人;也有像楊絳先生與錢鍾書一樣的愛情,一家三口,平平淡淡,在古驛道上相攜走過了一生。

《我們仨》:深情演繹了楊絳和錢鍾書之間“圍城”般的愛情

相識相知,相親相愛

1932年春天,楊絳從蘇州東吳大學到清華大學借讀。似乎冥冥之中自有註定,第一次見面,錢鍾書就說:“我沒有訂婚。”“我也沒有男朋友。”楊絳回答。墜入愛河簡直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他們都在彼此生命中劃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幸運的是,他們的愛情以美好開始,也以美好結束。

在牛津,錢鍾書在詩歌裡描述了他見到楊絳的第一眼:

頡眼容光憶見初,薔薇新瓣浸醍醐。不知靦洗兒時面,曾取紅花和雪無。

楊絳在《記錢鍾書與》中也追述了她對錢鍾書的第一印象:

初次見到他,只見他身著青布大褂,腳踏毛布底鞋,帶一副老式眼鏡,滿身儒雅氣質。

由此可見,他們的相遇是相互吸引,相愛更是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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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賢的妻,最才的女

1935年,楊絳與錢鍾書結婚了。

錢鍾書的家庭是“舊式家庭”,偏向於封建傳統;而楊絳的父親曾出國留學,可以說是尋常人眼中的“新式家庭”。儘管如此,但楊絳卻願意按照舊時的習俗:提親、定親……一一配合,因為愛,她選擇如此。

錢鍾書承包了楊絳一輩子的早餐,楊絳也照顧了錢鍾書一輩子。

當時楊絳剛生完孩子,還在醫院裡休養。錢鍾書經常耷拉著臉,像個做錯事的小孩:“我做壞事了。”今天是打翻墨水瓶,染了房東的桌布;明天是檯燈弄壞了;過幾天又是將門軸弄壞,關不了門……楊絳總是笑著回答“不要緊,我會洗。”“不要緊,我會修。”錢鍾書的可愛讓人忍俊不禁,楊絳的包容讓人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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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自己的妻子筆耕不斷,憑藉《稱心如意》和《弄假成真》兩部話劇如日中天,錢鍾書起了“嫉妒之心”,想要寫出一部長篇小說,楊絳就甘願放下一切,做錢鍾書的“灶下婢”。那段時間正好是艱難的時候,楊絳一人扛著,為丈夫擋下許多事,才使得《圍城》在兩年後成功問世。錢鍾書在《圍城》的序言中寫道“照例這本書該獻給她。”楊絳的付出,錢鍾書都看在眼裡,也時常懷著一顆赤子之心。他們的愛情,從來都是相互成就。

金嶽霖在林徽因的追悼會上寫下“一身詩意千尋瀑,萬古人間四月天。”楊絳又何嘗不是錢鍾書心中最美的四月天?他們沒有轟轟烈烈的愛情,只有藏匿於生活瑣事中的點點溫情。

《我們仨》:深情演繹了楊絳和錢鍾書之間“圍城”般的愛情

我們仨失散了

一九九七年早春,阿瑗去世。一九九八年歲末,鍾書去世。我們三人就此失散了。就這麼輕易地失散了。

這是楊絳先生在2003年出版的《我們仨》中寫的話。彼時92歲高齡的她,一面回憶著過去一家三口幸福生活的點點滴滴,一面又被時間殘忍地催促著往前走。

單純樸素的一個家,與世無爭的三個人,命運使他們相聚在一起,各自做著力所能及的事情。“碰到困難,鍾書總和我一同承當,困難就不復困難;還有個阿瑗相伴相助,不論什麼苦澀艱辛的事,都能變得甜潤。”稍有一點快樂,也會變得非常快樂。所以我們仨是不尋常的遇合。世間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三人在古驛道上相聚,相失,最後只有楊絳在古驛道上走了很久很久。

《我們仨》:深情演繹了楊絳和錢鍾書之間“圍城”般的愛情

2016年5月25日,楊絳在北京病逝,享年105歲。

我們仨在另一個地方再次相聚。

“沒遇到你之前,我沒想過結婚,遇見你,結婚這事我沒想過和別人。”此生的相遇,便是最好的緣分。年少輕狂時總以為轟轟烈烈才算愛情,到了成熟的年紀,才明白“默然相愛,寂靜歡喜”更加珍貴。願有歲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頭。一起度過的歲月,才是愛情最美好的樣子:初見是你,餘生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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