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這個地方您知道嗎?

西方文明的油畫輕輕敲開東方文明古國的藝術大門

一一西安唐代稱之為長安,位於長安南郊北山門口村,聚集了一批為藝術的美而憧憬和嚮往藝術美的錦繡前程的大路上走來朝氣蓬勃的眾多莘莘學子們。

北山門口村與西安美院只有一街相隔的羅家寨有著本質上的不同,北山門口村地理位置稍微偏遠些,這就類似雖同處一個城市也有繁華喧囂之居,也有鬧中取靜之所完全不同一樣,前者就是羅家寨而後者就是北山門口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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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悲鴻保守的法式泥古派,針對現代派,印象派,後印象派,野獸派猶如水遇到火勢不相容,不是你火蒸發了我水,就是我水撲滅了你火,徹徹底底沒有任何可以共通而謀求同存異之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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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先生奮筆直書“馬梯式”帶有侮辱性的翻譯畫家名字的內心惶恐,可見藝術史上的新與舊,古與今,外與內,思想的保守與思想的開放一直是並存的,把馬奈翻譯為馬耐,把雷諾阿翻譯為勒奴幻,由此可見觀念下的不一致是一個難以調和的矛盾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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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南郊北山門口村,距終南山不遠不近。晴天可以一目瞭然的望見山上的白雲綠景。

也就是在這裡的一個小院子裡,通過一位姓歐的油畫能手和他畫室的許多畫冊翻看使我漸漸瞭解到了印象派,後印象派,野獸派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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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院子裡有著稚童般的笑聲,純粹熱愛藝術學子與其他行業人士一起聚集一院中,倒也相安無事,倒也平靜如水。倒也偶打招呼,只因上下樓梯,低頭抬頭必見,也為同在一屋簷下,怎能不招呼?雙方倒也坦然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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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下午,餘外出而歐氏獨處餘之小屋,當時誤以為他要從此洗心革面來畫國畫了,而不為油畫了。或者徹底地金盆洗手不作油畫,為何如此說?因為每次他來我房間就說因為畫了一天的油畫而不想討論與油畫有關話題,可若干年後,誰知道,已久住北京的他仍為一油畫人士,並且是初心未改的大有善始必善終之決絕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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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油畫有緣我以國畫為伍也互不相擾。

以後我倆未有聯繫,後來聽聞不知為何他也改名了,歐陽什麼,聽聞此名以為射鵰傳中人物之名雷同,也聽說其忙也!此文可以留些許時光的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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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畫也從這個小院中的長相如水滸傳中的貌似魯智深的畫油畫的趙氏那裡多有心得。他之一大一小屋裡也經常引來雲遊到此村的一手拿一支長杆畫筆,一手託一個畫盤的學子們猶如天上天兵天將般的威武氣宇軒昂雲裡霧裡來無影后來真的就去無蹤了。他之一大一小屋裡也偶作佳餚美食招呼他的同學來風捲殘雲一般的飽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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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像魯智深的也畫油畫的他也經常發生孩童般的打鬧,兩人騎上自行車飛奔去南山腳下一地,只為取回他所畫油畫寫生之作,兩人也有不開心愉快之時,或一星期見面不語,後來不小心喵了一眼他,看他表情似為已經完全是在徹徹底底的裝著憋著,那內心的本屬於他的天性的真與佯做生氣的假是那麼的不協調統一,以至於後來有一次他爆發式的大笑了,這就是他用灌水吾門下欲玩水淹七軍之計否。此等遊戲也為多年後為文添一絲友情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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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思源堂主為文留下記憶中的那一縷淡淡的清風

圖:吳冠中先生作品欣賞

20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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