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培訓班的那些日子

97年退伍,98年進培訓班。在培訓班的那些日子阿衛喜歡培訓班裡最漂亮的的女生,但屢屢碰壁,這讓他倍感受挫。在學校時期,我們稱之為校花,在這裡稱為班花。其實學校裡也有班花的,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了。

檯球室裡,阿衛喝了點酒,大聲唱流行歌曲:“如果再回到從前……”揮著球杆手舞足蹈。旁邊的小太保小太妹們可不太樂意了;同時還有人向這邊敬禮……扛起這貨就走,還好不是很重。

“回去?”“不回去!”夜深了,兩個人從這家店逛到那家店,並且一路吐一路唱《再回到從前》

我一個人回了宿舍,夜不歸宿是阿衛的最好去處,皆大歡喜,不然的話宿舍裡誰也別想睡覺了。為此我和阿衛幹過一架,第二天早上阿衛扒在我床鋪前:“喝多了,怎麼辦?”

阿衛家在市區,住在培訓班宿舍,用他自己的話說,自由自在。

用情專一併不是阿衛,卻偏偏看上了班花。為此想出了多條計策,之一是由我去引開班花的同伴。

美加淨是培訓班實踐課老師,班花的同伴。在我眼裡,美加淨比班花耐看多了,我也納悶,阿衛怎麼會看上班花而不是老師。

溜冰場裡,阿衛和班花攜手橫衝直撞,留下我和美加淨喝著可樂欣賞他們的美妙身姿。“去溜一圈?”我提議。“你教我。”美加淨同意了。其實我並不會溜冰,美加淨會一點,拉著我勉強前進。腳下打滑我倒地,美加淨被我連累也往下倒,我想讓開又不得不接住了。

班花大呼小叫,阿衛站在後面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美加淨是個有才情的女子,一篇古詩詞經過研究能倒背如流,這讓阿衛連連跺腳加尖叫,因為班花出了道難題給他,倒背流行歌曲。

培訓班結束那天,阿衛去送班花。回來拉我去喝酒。酒未乾,人已醉。“幹一架如何?”阿衛湊近我。於是,兩人跑到弄堂裡幹了一架,回來繼續喝酒。

從培訓班回來後,美加淨與我保持聯繫,再後來,去了南方某大學唸書。

去過幾次培訓班,最後一次遇到了美加淨。“學會溜冰了?”美加淨問我。

“馬馬虎虎。”

“噢,下午我有空,陪我走走怎麼樣?”

溜冰場里人很多,兩個人傻瓜一般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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