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認知格局,世界觀出發,我們該如何從歷史中觀照現實,面向未來

文章也寫了有段時間了,我的一位做燒烤生意的朋友抱怨,說我的觀點太零散,東一榔頭,西一棒槌,能不能專門寫一篇,把觀點整合起來,一次看個夠,就像吃烤肉,要大塊的才過癮……

那…好吧,我只能說盡力而為,畢竟要說觀點有多完整,我可不敢說,最多也就提供一個思路。

以下,涉及到很多概念,定義,我自作主張,作了些自己的理解和詮釋,有朋友不認同的話很正常,不用特意提醒我去搜索詞條,或者費心地用些複製粘貼的內容,來對我進行再教育。

閒話扯完,下面進入正題。

一,從人群到認知格局,世界觀。

認知格局,世界觀,這兩個詞最近很流行,似乎什麼事都能往上套一下。

關於認知格局,似乎成了成功學,和心靈雞湯的代名詞,都說這格局有大小之分,那麼決定這大小的是什麼,又以什麼為標準呢?

至於世界觀,三觀正不正,幾乎已經成了區分立場的代名詞,連兩口子離婚都能用“世界觀不合”作為理由,我們應該如何理解世界觀,它的作用是什麼?

從認知格局,世界觀出發,我們該如何從歷史中觀照現實,面向未來

其實認知格局與世界觀是同一種東西,都是我們認識自我,認識世界的方式與角度,又都是從“文化”之中派生出來的概念,於是就又具備了區分人群,立場的作用。

無論認知格局還是世界觀,與之對應的,是一個個大小不等的人群,進而又是這一個個大小不等的人群之中,或者說“圈子”所通行的規則。

人群的“圈子”能夠穩定維持不散掉,就是靠著對這些規則的共有認同。

也就是說,決定世界觀與格局的,正是對這些規則的適應或認同。

那麼這些大大小小的規則都是什麼?

打個比方,我們從學校畢業,進入社會,最讓我們困惑,無法適應的是什麼?

是善惡,是非,對錯,這些基本概念的認定標準。

在我們從學校進入社會,從相對較小人群進入一個大的人群之後,認定標準的急劇變化,讓我們一時很難適應,無所適從,進退失據。

如果以我們個人的喜好為標準,這些善惡,對錯,是非之間,是界限分明的,不對就是錯,非善即為惡。

然而人終究是要依賴,從屬於社會的,而社會本身就是一個大的人群集合體,又在其中分出無數小的人群。

每個人的喜好標準不同,在形成人群時,共有規則就需要在每個人的標準上,在是非,善惡分明的界限之間,拉開一段距離,形成一個灰色地帶,不這樣,人群就無法維持。

進一步,人群越大,需要容納的標準越多,這個灰色地帶,就會越來越大。

格局,世界觀的大小,就在這人群不斷的由小到大的過程中,體現出來。

世界觀,是對自身而言,格局,是對人群而言。

如何理解?

正如同一事物的兩面,你的世界觀越大,能容納的灰色地帶就越大,反之,能夠認同,接納你的人群就越大,於是你的格局也就越大,就如作用力與反作用力。

那麼是不是沒有善惡是非,全部是灰色地帶,就說明格局越大呢?

恰恰相反,在同一層級內,沒有善惡對錯的標準,我們通常稱之為沒有底線,人群因規則而存在,容納度大,不代表沒有規則。

人群的大小,我們從小到大作個簡單舉例,依次為:家庭,學校,公司,地域,國家。

二,從規則到文化,文明。

文化,首先是規則。

從認知格局,世界觀出發,我們該如何從歷史中觀照現實,面向未來

文化的產生,是由特定地理氣候環境之下的人群,在共同的生產生活方式之中,所形成的共同認知的規則,慣例,約定俗成。

文字,就是規則的一種,有了共同認知,有了相互認同的人群,才有形成文字,形成規則的基礎。

正因為文化的這種特性,所以文化這東西,從一誕生,就具備區分人群的功能,就可以成為區分“我們”和“他們”,甚至區分敵我的標準。

舉個例子,上古時期,不同血緣,不同生產生活方式的人群,雜居混處,日子久了,不同血緣之間相互認同,習慣對方生產生活方式的大有人在。

若在平時,這也沒什麼,可是一旦發生大規模衝突,如何快速區分敵我,這就成了問題,於是就有了“入華夏者為華夏,入夷狄者為夷狄”的說法。

文化,從我們的生產生活方式中來,又反過來影響我們的生產生活方式,最終讓我們的生產生活方式本身,也成了文化。

所以,文化的最佳載體,最好的體現方式,就是我們的“衣,食,住,行”,就是我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進而,不同的規則標準,形成不同的人群,就可以形成不同的文化群體,“圈子”,和所謂的各種“亞文化”現象,而這些群體,圈子,現象的背後,不都是大大小小不同的人群麼。

那麼,文明呢,是什麼?

我們“中華”這個群體,在東亞這塊土地上,用我們自己獨特的方式,延綿存續了幾千年。

如果說,這幾千年於我們的文化而言,是一條雖然歷經發展,變化,卻始終奔流不息的河流,那麼文明,就是這河流中的上中下游。

我們的文化構成我們的歷史,而文明,就是階段史。

文明,自文化而來,是歷史階段中,權力階層的文化的體現。

權力階層因其掌握權力,就能夠擁有文化的話語權,就能夠讓他們較小人群的生產生活方式,他們的文化,成為整個民族,國家較大人群的代表。

他們較小人群的文化成為代表之後,再以此為標準,符合標準的就是“有文化”,除此之外的就被認為“沒文化”。

舉個例子,《周禮》作為封建文明的最高體現,它所包含,涉及內容之豐富,系統,對後世影響之深遠,說它可以作為那個歷史階段裡,中華文化的代表,是當之無愧的,但是若說它是那時中華文化的全部,就說不通了。

說是“禮不下庶人”,那麼庶人之間就沒有相互認同的規則了麼,這也說不通,對吧。

歷史不斷向前,越過封建文明,越過春秋戰國,大秦一統,卻又迅速滅亡,為什麼呢,因為它沒有跨過文明這道坎。

大秦一統,意味著當時的華夏整個文明圈,成為了一個國家。

這有什麼不同麼?

國家是人群,然而文明卻是比國家更大的人群,和地域。

人群,地域的不斷擴大,終於量變引發質變,以文明為分野,世界觀,認知格局突破,升級,躍遷到三維層級,辯證統一的階段。

辯證統一之下,是二維層級,是“二元對立”的世界觀,無論善惡對錯之間的灰色地帶有多大,善惡對錯始終是對立的兩端。

從認知格局,世界觀出發,我們該如何從歷史中觀照現實,面向未來

進入三維層級,善與惡,對與錯,是一枚硬幣的兩面,共同構成一個整體。

這樣的認識,很早就有,但是這樣的治國理念的產生,是在漢武帝時期完成的,畢竟有了認識也需要具體條件的匹配才能落到實處。

這樣的理念,就是“王霸兼用”,王道與霸道在這時不再是對立的理念,方法,而是同行並用,根據具體情況,各有側重的施行。

也只有這樣的理念,認知格局和世界觀,才能在華夏如此規模的人群,地理氣候環境千差萬別的廣袤地域中,建立起具備共有心理認同的國家。

因為文化,是可以被人為塑造,改變的。

三,從歷史到我們。

從二維到三維的世界觀,是我們的視角從平視到仰視的過程。

從人與環境,自然,從人與人的對抗,到和諧共存,辯證統一。

歷史不斷前行,我們的認知,也在繼續擴展。

人,地對立是二維世界觀,加入“天”這個座標值,就成了三維世界觀,再加上“時間”,世界觀就再次升級,躍遷為四維層級。

人的生命長度,能夠擁有的時間,總是有限的,如何做到突破自身的生命長度,融入時間,以俯視的角度看待自己,看待世界呢?

歷史,就是時間。

華夏的祖先們,從口口相傳,結繩記事起,就把對自己,對世界的觀察,不斷記錄,傳承,以使我們的文化薪火相承,綿延不滅。

這些記錄的後來者們,在延續觀察記錄的同時,又對前人的記錄進行總結,歸納,繼續傳承。

這樣的觀察,記錄,總結歸納,傳承到了一個量級,就會有規律性的東西被提煉出來。

這個規律性的東西,就成了我們在時間的維度上,發現的規則,進而就形成了我們超越人群,空間,超越生命長度的超越的世界觀,四維世界觀。

所謂超越的世界觀,就是從人自身出發,在外圍不斷的劃出一個個大小不等的同心圓。

這些同心圓被以家庭,學校,公司,地域,民族,國家,文明等命名,再繼續向外擴張,伸展,突破人群定義,延伸到生命,自然,宇宙,最終融入時間。

站在人的角度,向外不斷拓寬視野,帶來的就是世界觀的不斷擴大,突破,升級。

站在時間的角度,向下觀察,那個無數同心圓圍繞的共同核心,就是規則。

這樣的世界觀,就是“天人合一”,這樣的認識世界,認識自我的方式,就是“道法自然”。

這,就是歷史的價值,和意義所在。

歷史一步步走到了今天,從來不會因我們的喜好,我們的嘆息或慶幸,就停下它的腳步,就改變它的節奏。

從認知格局,世界觀出發,我們該如何從歷史中觀照現實,面向未來

今天的世界,已然快速發展,聯結成了一個整體,這樣的變化,對於每一個身處其中的文明,國家,民族,乃至個人都是需要我們去適應的,都是需要去認真思考自己在這個整體之中的定位的。

面對世界成為整體這樣一個新生事物時,我們如果覺得很難把控,很難做決斷時,是不是能夠試著從四維世界觀的角度,在我們自己的歷史中,尋找一些參照呢。

要尋找參照,就要對我們自己,對我們以外的諸多存在,以及對世界這個整體,作發展階段的判斷。

對別人,對世界的判斷,還是以後再聊吧,當然各位看官也可以各抒己見。

至於我們自己,這裡還是簡單說一下吧,至少,我們可以有以下三個判斷

1,我們自身的歷史,有著清晰的發展脈絡,上古時期的“古國”,“王國”時期不說了,從進入封建文明時期起,由王公,到大夫,再到士族,到士民知識精英,一路隨著權力階層的變換,演化出朝代更迭的悲歡離合。

每一個權力階層在位時期,又會細分出不同的朝代,以對應這個階層的文化,這個時代的文明從發展,到成熟的不同階段。

伴隨著每一個文明階段的生老病死,又會不斷的有華夏的支系文化加入進來,為我們的文化添加新鮮血液,進而開啟我們的下一個文明階段。

那些消逝,湮滅的文明,所催生出的輝煌成就,又終將融匯進歷史,成為我們的文化的一部分。

恕我直言,讓那些只有幾百年歷史的民族,國家,文明對我們的歷史進行評判,分析,恐怕很難做到客觀,公正,因為在他們的歷史維度,世界觀裡,找不到可以對應的參照物。

我並不懷疑他們的理性,與力求客觀,公正的心態,但是認知格局,世界觀層級的差距,是很難用態度去改變的。

2,在我們的歷史中,伴隨著朝代,文明更迭的,是我們的體量越來越大,人口,地域規模不斷壯大。

體量的擴張,有賴於生產力的進步,而要維持體量的正常運行,就需要組織力的不斷升級。

在體量,生產力,組織力三者之間的的相生相剋,相互作用下,就有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

一頭,是由王公,到大夫,再到士族,到士民知識精英的權力階層的不斷更迭中,成為權力階層,擁有話語權的人群規模,人口基數越來越大。

另一頭,出於追求穩定,規避風險的現實需求,隨著交通通訊等條件的改善,權力不斷的向核心集中。

通常我們認為,話語權被哪個階層掌握,所謂“民主”就是實現到了哪一層。

沒有話語權的民主,就是一個人給你發十張選票,又有何用?

如此,我們歷史的演進過程中,一頭是“民主”,一頭是“集中”,兩者齊頭並進,終於在新中國交匯出“民主集中制”。

其實,仔細一想,所謂民主集中,不正是“王霸兼用”的升級版本麼。

所謂中國的歷史,就是在不斷的朝代更迭裡,簡單重複“轉圈圈”的說法,即便我們以最友善的心態,去揣度他們的目的,也只能說,“對於你們的不能理解,我們表示深深的遺憾”。

3,新中國是全新的文明階段。

從認知格局,世界觀出發,我們該如何從歷史中觀照現實,面向未來

一九四九年,新中國成立,實行“全民民主”,這是順應我們的歷史發展進程的,也終將開啟我們全新的文明階段。

每一個權力階層登上舞臺,都有一個從覺醒,到發展,再到成熟的階段。

覺醒,是需要知識儲備,和一定的經濟基礎的,這就又關聯到體量,生產力,組織力三者之間的相互作用。

人群基數越大,要完成全面覺醒的難度就越大,所需要與之相輔的生產力,組織力的要求就越高。

眼下,我們正處於新舊文明交替,是在“舊力已去,新力未生”的階段,我們所感受到的種種疑慮,困惑,正是源於此。

那麼,我們的“文化自信”,該從何談起呢?

前面說了,文化的最佳載體,就是我們的衣食住行,就是我們的生產生活方式。

放眼世界,真正實現,完成“全民民主”的,還有誰?

如此,那些我們最不經意的日常,我們發現,思考,解決問題的角度和方式,恰恰是我們最該自信的地方,恐怕也會不幸的成為最讓除我們之外的那些存在震撼,驚歎的所在。

這,是屬於我們的時代。

四,從生產力和生產關係,到力量三要素。

以上所說,都是我們站在人的這個視角,向上,向外觀察的結果,那麼,能不能向內,向下觀察呢?

人,由細胞組成,再往內裡深入,還可以不斷細分為,分子,原子,量子…

還能不能繼續細分?

至少目前還不能。

我們向外觀察的終點,是時間,我猜想,我們向內觀察的終點,也應該是時間。

以時間始,以時間終,無始無終,完成我們的認知格局,世界觀的一個完整的閉環結構。

所謂終點,只是我們的一種認知,表述方法,因為時間本身是在不斷的變化之中。

時間,就是我們的認知無法逾越的一道坎,至少目前看來是這樣。

從認知格局,世界觀出發,我們該如何從歷史中觀照現實,面向未來

進而,所有的這些細胞,分子,原子,量子,也是圍繞著規則運轉的一個個同心圓。

那麼,能夠讓這些從量子,原子,到人群,國家,再到自然,宇宙圍繞同一個規則中心運轉的,又是什麼?

所有的這些存在,有沒有一個共性,讓他們能夠這樣依循同一規則呢?

這個共性,就是組織。

所有的這些存在,包括人本身,都是組織體,沒有什麼“基本粒子”,或是“絕對真理”之類的東西。

是組織體,就要按照組織體的規則運轉,就都會有自己的生老病死。

那麼,在組織體的層面,即在更高層級的世界觀層面,該如何理解生產力,與生產關係,又該如何理解“生產力決定生產關係”這句話呢?

生產力,原本是說“人改造自然的能力”,如此,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組織體為了維持自身運轉,獲取和轉化資源的能力。

生產關係,原本是說“生產的過程中所形成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如此,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組織體為了維持運轉,而形成的各單元之間的組織關係,也可以理解為社會關係。

“生產力決定生產關係”這句話,我從上學時候起,就開始深深的糾結。

如果說,從辯證的角度看,生產力與生產關係間,是可以相互作用的,那麼不從辯證的角度,生產力與生產關係之間,是對立的關係麼?

顯然不是,如果生產力與生產關係之間並不對立,那麼這二者之間辯證統一的觀察角度,又從何而來?

那麼,生產力,與生產關係之間,是一種什麼關係?

其實我們單純的談論生產力與生產關係兩者之間的關係如何,是一件毫無意義的事,我們在說它們之間的相互作用時,就要先從組織體的生存邏輯說起。

也就是說,我們希望知道的,是這樣的相互作用,會產生什麼樣的結果。

在我們已知的範圍內,從細胞到個人,從國家到文明,無不身處激烈的生存競爭之中。

競爭,是力量的較量,對比。

關於力量,我們有三種通行的說法,

從認知格局,世界觀出發,我們該如何從歷史中觀照現實,面向未來

1,“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快”,就是人體組織各單元之間,完美,充分協調運作的結果,是組織力的體現。

2,“一力降十會”。

這個“力”,通常需要大量消耗資源而得來,是生產力的體現。

“會”,當然也是組織力的一種。

3,“身大力不虧”。

體量就是戰鬥力,不同體量之間的競爭,往往是一邊倒的碾壓狀態。

組織力,在我們的社會中,是制度以及制度的執行力,制度就是生產關係的集中體現,在組織體中,是組織關係以及維持組織關係的能力。

接下來,我們把組織體之間的生存,競爭的邏輯,作一個推演:

無論個體,組織體之間的競爭,大體圍繞資源的爭奪展開。

無論是以“快”,還是以“力”見長,取得優勢的個體,優先考慮的應該就是增加自己的體量,只有體量的不對等,才能將優勢擴大為勝勢,保持對資源的持續佔有。

然而由於生產力的大小限制,和需要保持一定的快速反應能力,這個體量又不能無限的擴大。

於是,就出現了個體之間的聯合行動,用團隊的方式,去贏得競爭,團隊之間資源共享。

越來越多的團隊出現,就開始了以團隊規模衡量的競爭模式。

與體量同理,團隊的規模也不能無限擴大,團隊之間溝通協調的能力大小,決定了團隊規模的大小。

在日趨嚴重的生存競爭下,鬆散的個體團隊聯合方式,一變而為組織體模式,成為了以組織關係相連接的,具備明確分工的一個整體,這是組織關係,組織力的升級。

組織關係,組織力的升級,對生產力的要求越來越高,以應對不斷增加的溝通,協調能力所額外消耗的資源。

體量的擴張,要求組織力的進步不斷向前,避免在過大的體量內,因組織力的不足,導致整個組織體,系統崩潰。

生產力的進步,要求體量不斷擴大,以增加對資源的佔有量。

組織體的體量不能無限擴大,與上同理,這樣,組織體之間就又再次聯合。

接下來,就是組織力的再次突破,升級,開啟新一輪的競爭。

如上,這裡所作的,是對組織體的生存,發展邏輯,是對生產力,組織力,體量三者之間關係的基本描述。

這樣,就在生產力,組織力這兩個變量之外,出現了第三個變量,“體量”。

如此,“力量三要素”產生,力量=生產力+組織力+體量。

構成力量的三要素之間,既有上面描述的正循環的關係,也有逆循環的關係,這個以後再講。

所謂“力量三要素”,只是幫助我們認識世界,認識自我的一個角度,方式,大家覺得有用,不妨一試,覺得沒用,也沒什麼。

畢竟,這個世界處於永恆的變化之中,沒有什麼東西是可以一成不變,牢不可破的。

五,總結。

結束之前,插一個嘴,有朋友問我關於宗教的問題,這個嘛,那就說一下吧。

宗教就是力量。

在我們的文明充分演化,推進之前,宗教起到的作用,就是用它撫慰人心的功能,建立起最低層級的人群組織模式。

有了組織,也就有了力量,然而宗教為了維持它低效的組織模式,又採用了限制,阻礙生產力發展的方式。

宗教的這兩種特性,就使得它往往在戰亂時期,或權力階層的弱勢時期,也就是在缺乏有效組織力的時期,大顯身手,大行其道,以作為社會組織力的有效補充。

但是一旦社會,或權力階層度過了危險期,社會有效組織力迴歸時,宗教的角色,就被淡化,甚至被拋棄。

綜觀我們的歷史,這樣的例子屢見不鮮。

好了,這文章寫太長了,也是該結束的時候了,作個總結吧。

我們的文化歷經幾千年綿延,所積累的存量,是極為驚人的。

從認知格局,世界觀出發,我們該如何從歷史中觀照現實,面向未來

巨量的文化存量,加上我們的文化所擁有的幾千年時間長度,共同構成了我們這個新生文明的起點。

如此,我們能夠擴展的認知格局,和世界觀,確實是別人無法比擬的。

但是,如果不能正確看待我們自身的歷史,判明我們在歷史發展進程中的定位,就很容易昏頭昏腦,被別人牽著鼻子走,被別人的格局,世界觀帶到溝裡。

如此,就有了如下三個問題。

1,我們是誰?

華夏五千年的歷史,文化的總和,就是我們。

2,我們從哪裡來?

追本溯源,撥開層層迷霧,文化,歷史的正本清源,是我們的責任。

3,我們要去那裡?

誰擁有最悠遠的歷史,文化,誰就擁有最大規模的人類生存,發展經驗,誰就將最有資格為人類的未來,指明方向。

最後,祝大家生活愉快。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