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石的時候因為我一句話,被大老闆叫上他的車,還給了我二十萬

他聽了我的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看著很奇怪,他說:“真有意思,居然有人問我敢不敢賭,你說我敢不敢?”

我看著田光,我說:“敢?”

田光收起來了笑容,或許我的話很幼稚,但是我就是故意這麼問的,我害怕他不跟我賭下去,所以我用激將法刺激他,雖然這有點很危險,但是我必須這麼做,機會得抓住。

“你看著玩。”田光說。

賭石的時候因為我一句話,被大老闆叫上他的車,還給了我二十萬

他的話模稜兩可,把最終的決定權交到我手上,如果我賭,輸了最後的責任都在我,他很有可能會賴賬,但是我又不能繼續問,畢竟人家已經給了答案了,而且我也有信心,南奇是小場區的最重要場口之一,場區位於大馬坎場區的南部,恩多湖左側,有三層礦石,第二層是最容易出黃加綠的,所以,我就賭料子裡面有色。

我說:“師父,把料子給我打皮,打一面就行了。”

師父點了點頭,把石頭放在切割機上,我聽著切割機跟石頭摩擦的聲音,就開始緊張起來了,我看著田光,心裡更加的緊張了,他是混社會的,如果跟我一起賭石輸了錢的話,最後把責任推到我的頭上,那該怎麼辦?他們這種人經常幹這種事,我心裡有點忐忑。

“一定要贏啊,一定要贏啊。。。”

我心裡不停的祈禱著,我不想惹麻煩,所以只有贏了我才能全身而退,我心裡發誓,這次贏了之後,我換一家賭石店,再也不在這家了,不跟這個田光打交道了。

石頭上的皮一點點的被打掉,我看著火花四濺的砂輪,心情緊張到了極點,我不停的眨眼睛, 不想錯過石頭被磨開的過程,其實是害怕。

突然田光拍了我一下肩膀,說:“你很緊張啊。。。”

他嚇了我一跳,我擦掉頭上的汗,我點點頭,他笑了一下,說:“緊張是對的,我這個人,只想贏,不想輸,如果輸了,我會發脾氣的,我脾氣很大,會打人,有時候手沒輕沒重,可能會把人打殘廢。”

我聽了之後,心裡就更加的害怕了,我嚥了口唾沫,他對著我笑,我突然覺得他的笑容有點邪惡,我有點失神的轉身,突然師父的手拿起來了,我心裡有些緊張,這個時候師父把石頭放在水桶裡,浸了一下水,他拿起來之後,我整個心都提起來了,突然,我看到料子居然是個滿料,這讓我很興奮,這樣至少不會虧本,我的臉上不自覺的就露出了笑容。

師父說:“喲,你運氣這麼好啊,沒跳色,但是變了水頭,裡面的水頭更老,很難得見到的冰地、透明、種老,無色的南奇的料子,不過有點小瑕疵,裡面有點棉,影響打鐲子的質量,但基本算完美的石頭,可惜石頭小,只能打一對鐲子。”

我聽了之後,急忙把石頭給拿起來,我擦掉頭上的汗,看著田光,我說:“贏了,裡面的種水變了,贏了,哈哈。。。”

他看著我,就把石頭拿過去,說:“挺厲害的,但是你緊張什麼?你不是說料子已經保本了,就算在怎麼輸,咱們也不可能輸掉本錢,你害怕我是嗎?”

我看著他,緊張的點了點頭,我是害怕田光,真的,田光的名聲在我們上學的時候我都聽過,他是混社會的,砍人,拿槍,坐牢,這種人多壞我都能知道,以前聽著他的事蹟覺得挺興奮的,但是真正面對他的時候,你才知道那種壓力是多麼的強大。

“朋友尊重我,我自然尊重朋友,所以,跟我做朋友,你不用害怕我,除非。。。”

我看著田光,他沒有說完,突然,他笑了一下,伸手摟著我,把我朝著回收區拉著走,來到了回收區,田光把石頭放在桌子上,這次是老闆親自過來的,他看著石頭,笑著說:“光哥,手氣不錯啊,南奇的小料子都能賭個滿料,還能打鐲子,這塊料子怎麼出手啊?”

“齊老闆,我不懂價,只是好賭,料子好,你就多給點錢。”田光客氣的說。

老闆把石頭拿起來,又拿著噴霧器潤了水,放在桌子上,說:“光哥,料子挺好,能打鐲子,按照市場價,一隻鐲子得十萬,兩隻就二十萬,邊角料也打不到貨,所以,就二十萬吧。”

“齊老闆做生意,公道,就二十萬吧。”田光說。

我聽了心裡很不高興,這塊料子能打鐲子,邊角料至少還能做兩對平安扣,雖然只能賣個三五千,但是這也是錢啊,這個田光居然不要了,但是我又不敢說話,他已經做主了,如果我在不同意,這豈不是不給田光面子。

過了一會,我看到齊老闆從後面的保險箱裡面拿出來四沓厚厚的錢放在桌子上,我有點頭暈目眩的,真的,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現金,但是我同時也覺得非常的可惜,這塊料子是我挑的,但是我買不起,如果我買的起,這二十萬都是我的,而現在,我只能分五萬。

田光把錢都拿走了,我有些驚訝,他拉著我,說:“小兄弟,咱們去車上談。”

我有點抗拒,害怕他吞了我的錢,更害怕他會對我做什麼不利的事情,但是我還是戰戰兢兢的跟他上了車。

田光的車就停在停車場,是一輛陸虎,很大氣的陸虎,車上還有個人,五大三粗的,一臉的大鬍子,他看到我們來了,就下來給我們開門,我看著這個人,像一根柱子似的。

田光把我拉上車,我有點抗拒,我說:“在外面說就是了,你把屬於我的那份給我,我還要回去上課呢。”

“光哥請你上去,你就上去,少他媽囉嗦,我請你,就不是這種味了。”

我看著那個大鬍子,他很兇狠,田光說:“柱子,小兄弟給我贏了十五萬,客氣點。”

我看著那個叫柱子的人點了點頭,就不在說話,很聽話, 我也就很識趣的上了車,車門關上之後,田光拿了一疊錢出來,跟我說:“五萬,不少你的,我田光做人講原則。”

我伸手把錢拿著,心跳劇烈,我看著田光,他笑著說:“我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你了,賭石的人很多,行家也不少,但是說能一定出料的人,我真的沒遇見過,只有你敢說這種話,這證明你有點本事,對賭石有研究啊。”

田光說話很嚴肅,讓人很緊張,我說:“我爸爸研究過賭石,對於原石有很多經驗,但是他死了,就是死在自己的經驗不足上,賭石最講究的是運氣,我也是運氣好。”

田光搖了搖頭,說:“一次說明運氣,那麼兩次呢?兩次就是實力了,我田光喜歡賭,但是從來沒贏過,真的,我混社會十幾年賺了那麼多錢,但是都輸在了賭石上,從來沒贏過,今天,你讓我贏了一次,真他媽刺激,我經歷過很多刺激的事情,人家拿著槍要在我腦袋上開個窟窿我都覺得沒今天刺激,那種贏的滋味,真的很爽。”

我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就笑了一下,確實很刺激,他突然非常認真的跟我說:“有機會,我們在賭一次,這次我們賭大的,我出錢,玩一次更大的。”

我看著他的樣子,很興奮,我不想打斷他,刺激他,但是我更不想在跟他打交道,我說:“光哥,不了,我還要上課,以後可能沒時間來了,我先走了。”

田光聽了我的話,突然眼睛眯了一下,而這個時候車門開了,那個叫柱子的人直接把我拽出來了,他說:“走?光哥讓你走了嗎?沒時間?就算你老子死了,光哥讓你陪他,你也得給我擠一點時間出來,要不然,我的拳頭把你的腦袋給開個窟窿,信不信?”

我很害怕,這個叫柱子的人力氣非常的大,他提著我簡直要把我拎起來似的,我看著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就看著田光,他說:“柱子,鬆開。”

柱子還不想,但是田光冷冷的說:“要我說第二遍是不是?”

賭石的時候因為我一句話,被大老闆叫上他的車,還給了我二十萬

柱子很不甘心,把我丟下來,狠狠的瞪著我,我想要走,田光對我說:“你叫我一聲光哥,我就得把你當兄弟,這個光哥不是白叫的,我相信,我對你已經發出了足夠的好感,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可以來找我,我能擺平的一定幫你擺平,當然了,做朋友,做兄弟都是要相互幫助的,我想跟你一起賭,你明白嗎?跟你一起賭,所以,我希望你能來。”

他的話說的很平緩,但是我看他說完之後,就添了天嘴唇,樣子有點像是極為壓抑自己一樣,我知道他是在忍著怒氣,我也知道他給了我足夠多的善意,但是我不想,真的不想跟黑社會有什麼瓜葛,他們翻臉不認人的。

我說:“對不起光哥,我只是個學生,我先走了。。。”

我說完轉身就走,我看到柱子回頭看著光哥,一副要把我逮住捏死我一樣的表情,但是光哥沒發話,我就趕緊走,離開停車場,我心裡很害怕,不知道田光會怎麼報復我,但是我現在只是想擺脫他。

我來到停車場門口,突然,看到一輛白色的車出來,這輛車也突然停下來了,我看著車裡的人,心裡暗叫不好,媽的,居然遇到他們了。

從車裡面下來四個人,其中一個人對著我冷笑著,說:“媽的,正想堵你呢,沒想到在這遇到了,老天真是長眼啊。”

我看著他,暗歎運氣不好,居然是王青。。。

我知道王青肯定會找我麻煩,但是我沒想到他居然會出現在這裡,而且,看樣子是專門為了堵我而來的,更可笑的是,他沒有堵到我,而是我自己送上門的。

我看著王青的笑臉,很邪惡,也很囂張,他從腰帶上抽出來皮帶,他的皮帶是一條條鐵鏈做成的,我知道,抽到身上一定很疼,他身邊的三個人把我圍起來了,我沒有動,我知道跑不掉。

“邵飛,邵飛是吧,你爸爸是司機,你也是司機,你挺拽的,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好不容易把陳玲給騙出來的,我灌了她那麼多酒,就是要把她搞上床,你他媽的就那麼的把人給拉走了,你是存心的吧?”王青說。

他瞪著我,面無表情,牙齒咬著嘴巴,恨不得要吃了我一樣,我說:“我不是想得罪你,我也不是存心的,只是剛好路過,陳玲自認為跟我有什麼交情。。。”

我看著王青一副我說什麼都要打我一頓的樣子,我就知道,今天我無論說什麼他都會打我一頓的,於是,我就說:“對,我是故意的,陳玲說你是個王八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看到你一臉的疙瘩就覺得噁心。”

我的話讓王青有點傻眼,他指著我,或許怎麼也沒想到我敢說這樣的話,圍著我的幾個人突然要過來,我急忙說:“別動,我後面有人,你們惹不起。”

我的話讓王青笑了起來,他嘲笑的看著我,說:“你他媽有病啊?你後面有人?那輛陸虎?你知道那輛陸虎攬勝多少錢嗎?三百多萬,你他媽的認識人家嗎?你他媽的代駕吧,你這個小司機。。。”

我懂車,我爸爸是司機,所以我也經常研究車,我知道那輛車多少錢,王青當然不會相信我認識車裡的人,我說:“你最好別動手,否則,我讓你剛修好的車還得去修一次。”

王青有點呆愣楞的走過來,他拽著我的衣服,說:“我本來很想見面就給你一頓胖揍的,但是我聽你這麼能吹牛逼,我真他媽的想看看你是怎麼把老子的車給碾過去的。”

我嚥了口唾沫,心裡有點緊張,我知道,如果這個時候,我向田光求救,他一定會向我拋出善意的橄欖枝,但是我不想,他是黑社會,我真的很不想跟他攪和在一起,如果我求他救我,那麼我欠他的就更多了,到時候,想還都還不清了。

突然,我的膝蓋彎被踹了一腳,我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王青抓著我的頭髮,說:“你他媽的叫啊,叫人啊。。。”

我看著王青,我說:“仗著人多算什麼本事,你跟我單挑試試。。。”

王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身邊的人也笑了起來,王青說:“你腦子有問題啊,什麼年代了,單挑?你是豬啊?現在就是人多欺負人少的社會,你能把我怎麼樣啊?”

他說完,身後的人就把我踹倒在地上,王青說:“從我褲襠下面鑽過去,我給你拍個視頻,讓咱們昆明大學的人都看看你這個慫包蛋,讓陳玲也看看,你這個窮小子是怎麼被老子玩的,看他媽誰以後還敢壞我的好事。”

他說完,我就感覺有人在拉著我往他的褲襠下面鑽,我當然不願意,如果鑽了他的褲襠,我這輩子都抬不起頭做人了,我急忙抬起頭,我喊:“光哥,我要是住院了,可能就不能跟你一起玩了,你說是吧。。。”

我喊完之後,他們四個有些奇怪,這個時候,我聽到陸虎車極為有力的發動機的聲音,我回頭看了一眼,那輛陸虎車朝著我們開過來了,當開到我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車窗搖下來了,田光帶著墨鏡很冷傲的坐在車裡,他冷冷的說:“我真的很不希望以這種方式跟你做朋友,但是既然是你選擇的,我也承認了,上車吧。。。”

“你他媽誰啊。。。”

王青身邊的人叫囂了一下,田光沒有看,而是把車窗搖上去了,我看著柱子從車門下來,走到之前那個說話的人身邊,對方還沒有從柱子那巨大的塊頭反應過來,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這一拳下去,他的臉完全就變形了,立馬就腫起來了,我看著那個人趴在地上,身體不停的抽搐著。

柱子說:“我告訴你,他叫光哥,下次說話,別帶口頭語。”

王青他們幾個有些害怕,身體不停的後退,柱子說:“單挑我也玩過,群毆也行,你們一起來吧。”

王青他們幾個沒敢動手,而是狠狠的看著。

我站了起來,看著他,我說:“我說我後面有人的。”

王青瞪著我,很不爽,但是他現在也不敢動,柱子給我打開車門,說:“別廢話,光哥時間寶貴。”

我沒有上去,而是走到駕駛室,我說:“我開。。。”

柱子很奇怪,他上了車,我立馬就開車,加大油門,直接朝著王青的車撞了過去,他們的麵包車跟陸虎相比,簡直就是麵包,直接被撞的變形,我從後視鏡看著他們三個,臉上的表情比吃了屎還要難看。

我開著車,離開了停車場,柱子哈哈大笑的看著我,說:“小子,夠味,老子要是給你一輛坦克,你是不是要碾過去?”

我笑了一下,心裡夠解氣的,但是我知道,我又欠了田光一個人情,以後看來,少不了要跟他打交道,雖然心裡有些抗拒,但是沒辦法,總比鑽王青的褲襠要好。

後來我跟柱子換了人開車,柱子把車開到了德州大道街上,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口,德州是瑞麗最繁華的城市,幾乎是整個瑞麗的金融中心了,跟昆明一樣,這裡寸土寸金。

光哥把我帶進了酒吧裡面,因為還沒有營業,所以酒吧裡面沒有什麼人,光哥要了一間包廂,拿了一打啤酒,柱子給我們開了一瓶,光哥舉起手來,我就跟他碰了一下,我們喝了一杯。

我看著四周的環境,我還是第一次來酒吧,環境很昏暗,也沒有我想的那麼不堪與墮落。

“被欺負的滋味吧好受吧?”田光問我。

我點了點頭,我看著他,他似乎很有感觸似的,他說:“你覺得,我們為什麼要被欺負嗎?”

他說我們?就表示他曾經也被欺負過,我很好奇,誰敢欺負他?他可是初中高中所有想要混事的人偶像,我只聽過他又把誰給打了,還從來沒聽過誰敢打他的。

賭石的時候因為我一句話,被大老闆叫上他的車,還給了我二十萬

“窮,我們之所以被欺負,就是因為窮,我爸爸只是個小警察,但是他很能生,一下子生了四個兒子,所以我們家窮的叮噹響,到處要借錢過日子,每到月底,我媽媽就要去鄰居家裡借錢,你永遠不知道那些人的嘴臉,像是看乞丐一樣看我,我受不了那種嘴臉,所以我就用我的辦法來賺錢,誰有錢,我就搶誰的錢,就勒索誰的錢,但是,反而人家更看不起我了。。。”田光說。

我沒有說話,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不過他說的對,我們之所以受欺負,就是因為窮,王青敢打我,還不是因為他老爸有錢,就算把我打死,他也可以花錢私了,而我一無所有,我就得活的戰戰兢兢。

“後來,我坐牢了,我三個弟弟也赴我的後塵,先後進去了,我在牢裡思考,我的方式是不是錯的,答案是肯定的,所以出來之後,我就改變的賺錢的方式,我做生意,開酒吧,道上的人都給我面子,但是我還是被人欺負,那些大老闆來我這裡喝酒,玩女人,他們揮金如土,我記得有個人把錢甩到我的臉上,讓我滾蛋,那種滋味我一輩子都記得。”田光說。

我聽著很驚訝,我從來都不知道,還有人敢對田光這樣,看來有錢人的世界,還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呈勇鬥狠的時代過去了,現在講究賺錢,誰有錢誰牛逼,在瑞麗,來錢最快的就是賭石,我親眼看過無數個人賭石一夜暴富,那種金錢的增長速度是我望塵莫及的。”田光羨慕的說。

“也有跳樓的,我父親就自殺了。。。”我說。

田光笑著拍著我的肩膀,說:“所以,眼光經驗很重要,你跟我混,我出錢,你出力,我們一起賺大錢,女人地位我們都會唾手可得。”

他說話很鼓舞人,但是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對我這麼有信心,我點了點頭,現在已經到了懸崖邊上了,沒有退路,我必須得自己走下去,有個人合作依靠,總比我單打獨鬥的強。

田光說:“你知道我們兄弟四個叫什麼名字嗎?”

我搖了搖頭,他說:“光宗耀祖,我們的名字就是這四個字組成的,我爸爸希望我們都能光宗耀祖,但是我卻讓他失望了,他說我這輩子不論做什麼都是家族的恥辱,但是我就要做給他看看,我不做壞事也是能光宗耀祖。”

我聽了田光的話,心裡有些心動,我爸爸何嘗不希望我光宗耀祖呢?只有有錢才能光宗耀祖。

田光站了起來,說:“先別急著離開瑞麗,晚上,我找個人陪陪你。”

說完他就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但是過了一會,包廂的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個女人。

我抬頭看著她,呼吸不由得緊了一下,她一頭長髮發披在肩上,眼睛有點醉醺醺的看著我,瓜子臉上鋪著一層淡淡的妝容,化得剛好的眼影,那水水的紅唇性感而妖媚。

低胸的衣服將她那一對酥胸暴露在外,走動的時候發出一陣陣的秋波,那米白色的衣服將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膚顯得更加的白嫩。

她用嘶啞的聲音跟我說:“你好,我叫小咪,晚上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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