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著名青年畫家、古陶鑑定家倪林海先生)

2017年11月,為了紀念中日邦交45週年,為了傳播中國傳統文化以及促進中日兩國友好,中國文化研究者王超鷹老師策劃了“大海之歌”中國藝術家展覽會(11月18日~12月3日)於日本岡山縣瀨戶內市美術館舉行。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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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倪林海與王超鷹)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倪林海與徐純中)

為了此次展覽,26名中國藝術家以本次“大海”為主題,特別創作了80多項作品,包括油畫、水墨畫、書法、陶瓷器、木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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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瀨戶內市副市長致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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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友好交流協會會長致辭)

瀨戶內市副市長、教育局長、瀨戶內市立美術館的管理人員等等出席了此次接待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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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畫家倪林海致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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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畫家 倪林海)

鄭董事長髮表宴會講話表示非常感謝高原先生、王超鷹老師、顧基明老師以及所有參與前期策劃,為此次展覽付出辛苦的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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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畫家 倪林海)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著名畫家倪林海 收藏證書)

同時,此次展覽會屬於首屆舉辦,鄭董事長希望以後每年都能夠舉辦展覽會。最後預祝此次展覽會圓滿成功。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倪林海參觀倉敷考古所並與館長作古陶研究方面交流)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倪林海在安倍安人先生工作室訪問交流、安倍先生為日本著名製陶藝術家備前燒大師)

此次宴會交流的非常愉快,瀨戶內市副市長高原先生表示:中國的傳統文化博大精深,有著深厚的歷史。中日兩國一衣帶水,文化同源。希望通過此次展覽會能夠加深相互的瞭解,以及促進中日兩國文化的交流。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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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文章鏈接:鄭燕興上海會摯友 著名畫家“長風”破浪)

夏夜,上海外灘。

燈光旖旎,輪笛悠悠,廣場上的各色男女悠然享受著這一刻的愜意時光。

江風襲來,水波搖曳中盡顯無盡的詭異與妖媚。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中國著名畫家、古陶鑑定收藏家倪林海先生)

上海朱家角鎮的“延藝堂”,展廳已然關閉,唯有東南角的茶室燈光明亮,茶香四溢,鄭燕興導演和摯友倪林海對視而坐。

“兄弟,你去沅陵縣博物館採訪的事件是真的嗎?”倪林海疑惑地問。

“恩,說實話哥哥,還有幾件蹊蹺的事件沒有講呢?”鄭燕興導演一邊放下茶杯一邊刻意地壓低聲音說道。

“啊!我以為你那是為了節目效果藝術加工的呢?真的有那事嗎?”倪林海這次有些吃驚。

“真的有,這事說來邪的很!”鄭燕興導演的眼睛裡剎那間散發出一種神秘而深邃的氣息,瞬間充斥著三十多平米的茶室。

牆上時鐘的指針已經指向12點,叮叮叮......的聲音撕裂著朱家角鎮異常安靜的夜。窗外原本悶熱的夏風鑽進屋內,吹在倪林海的身上竟然感覺有些刺骨的冰意。

倪林海本能的整理了一下T恤的領兒,好奇地問:“那夏館長第二天是如何尋找腳步聲真相的?聽說還有什麼‘子母殿遇鬼’、’幼女中邪’‘晴天干雷’好幾件蹊蹺離奇事件?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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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著名畫家、古陶鑑定收藏家倪林海先生)

倪林海說完後盯著鄭燕興導演的眼睛,似乎要看穿一切謊言似的。

“哥哥,這麼說吧,我先來講述我在沅陵縣龍興講寺採訪拍攝過程中聽到的事件,這些事件是沅陵縣博物館工作人員親身經歷併為我講述過的,我們先不加評價,先把事件講述出來如何?”鄭燕興導演誠懇地說。

“好的兄弟!愚兄洗耳恭聽!”倪林海略帶笑意的臉上還有些許的期待。

“想必哥哥也精通風水之道吧?”

“略知一二,像我對於古陶的收藏和鑑定這塊,風水、易經八卦、禪學等還是要有些基本素質的,要不然沒有辦法精研一些東西。”倪林海含蓄委婉。

“哈哈.....哥哥不必自謙了,您在古玩圈裡早已聲名鵲起,2013年您是南京藝術學院的座上賓,2014年您是蘇州大學的貴客,2015年西北大學因哥哥行程無法安排,至今還遺憾呢!平日裡您這‘延藝堂’更是門庭若市。如果沒有‘三把神沙’,哈哈....哥哥,在這藏龍臥虎的上海灘您怎會如此受人追捧!”鄭燕興導演笑著說。

“兄弟謬讚了!不敢當!不敢當!”

鄭燕興導演繼續說道:“哥哥,小弟不才,據我瞭解,古陶收藏是一門很深的藝術,但凡愛收藏的人,必則下學上達、海納百川、博學儒雅,寧靜閒適。

古玩圈有知識淵博的教授,有鑑古精準的商人,更有在古玩中吸取蒙養的學人,愛出入於文化歷史的實物中,尋找文化的根源。哥哥您就是博採眾長的一位精英合體。

您的那句名言出賣了哥哥的風水之道哦:‘喜歡’。其實大千世界,有許多事物擺在你的視野內、環境裡、或夢想中,只有你自己覺得適合你自己的秉性、品位,可以延伸許多你值得關注的事物時,才會不由自主的去學習,研究甚至是收入囊中,慢慢形成了想與古人相通的意識。”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中位、中國著名畫家、古陶鑑定收藏家倪林海先生)

“哈哈......兄弟啊,我知道為什麼我們當年一見如故了!”倪林海笑。

“我比你還了解你了!哈哈....”

此時鄭燕興導演舉起茶杯敬向倪林海,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倪林海放下杯子問道:“兄弟,說個風水誇了半天我,你這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何方神藥?”

“呵呵,哥哥,我這葫蘆裡要賣的可是‘湘西風水之迷藥’,看哥哥您這風水高手能否開出解藥之方了”。

“哈哈......兄弟快出招吧!”

“哈哈......好!好!好!我出我出,哥哥您可穩住神,聽仔細了哦”

鄭燕興導演調侃著。

不知何時,“延藝堂”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響了起來。

鄭燕興導演看了一眼倪林海說:還是在我們到達沅陵縣後的那個午餐桌上。

當夏館長講完他的那夜親身經歷後,坐在一旁的瘦瘦的帶著眼鏡的小王說:

“不僅我們夏館長聽到了那個棉靴踩踏青石臺階的腳步聲了,第二天、第三天值班的工作人員小劉和小吳也都聽到了,後來他們相繼辭職去了別的單位。”

“這不算什麼,還有更離奇的事情呢!”這時候坐在一旁良久沒有發言的老曹急忙補充著。

“還有更離奇的?不會是你們為了多招攬遊客,故弄玄虛吧?”我的副導演劉增濤戲謔著說。

“你愛信不信,反正是真事!”老曹加重聲音強調著。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著名畫家、古陶鑑定收藏家倪林海先生作品)

“講講看!講講看!曹老師別跟小劉一般見識,他跟您開玩笑呢!”我連忙緩減氣氛,向我的副導演劉增濤看了一眼。

劉增濤心領神會說:“呵呵,曹老師您親身經歷的肯定沒錯,剛才我開玩笑,您宰相肚裡好撐船哦!呵呵......”

“呵呵,倒也沒什麼好生氣的,不怪你們,我跟親戚朋友們也說過,不過大多都認為巧合。我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今天鄭導不遠千里從北京來我們這拍攝節目,我如果不說,那就太不夠意思了!”老曹很嚴肅的說。

“當然,有什麼忠告儘管說,我們初來乍到,多多照顧哦!”我附和。

老曹欣慰的臉上露出了笑意,放下筷子端起茶水,茉莉花茶還沒有完全泡開,老曹吹了一下茶水神秘地說:“就在那具元朝乾屍黃澄存出土後的第二天,我6歲的小女兒發生了一件怪事。”

“哦,是中邪的那次吧,這個我知道,老曹家就在寺的後山小院裡,當時我們是鄰居。”胖胖的光頭小張補充道。

“對!對!就是那次,很蹊蹺。”老曹看著小張肯定的點頭。

“大約是晚上7點左右,我們剛剛吃完飯,我愛人收拾餐桌,6歲的小女兒在看電視,我則去書房整理一下日記。我剛到書房也就是十分鐘左右,就聽我愛人死心裂肺地喊‘老曹快過來!女兒怎麼了!’

我急忙跑出書房,只見我女兒橫躺在客廳的地板上,眼睛翻白眼,臉色發青,口吐白沫,手腳抽搐,看上去向羊癲瘋發作一樣,我急忙抱起女兒就往外跑,我們需要下山去十多里外的醫院,那時候叫救護車的條件還不具備呢!”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著名畫家、古陶鑑定收藏家倪林海先生作品)

“是的是的,那時候我們也剛吃完飯,正說去老曹家串門呢,聽到他家有異常,我也出去了”胖胖的光頭小張擦拭著額頭的汗珠說。

“結果,我抱著女兒跑出山門,在路邊等館長開車過來幫忙的時候,您猜怎麼樣?”老曹神秘地問我。

“又發生什麼怪事了?”我好奇地問。

“也就剛剛出山門五分鐘左右,我女兒突然清醒了過來,手腳也不抽搐了,嘴裡也不吐白沫了,還反問我說:爸爸,你這是幹嘛呢?鄭導,您說怪不怪?”

“哦這樣啊,是不是你家屋內空氣流通不好,我們來時注意到你們山門前面就是一條沅江,莫不是下得山來,江風一吹清醒了?”我的副導演劉增濤說。

“劉導啊!大家都知道山上的風最厲害,我家雖然在後山,那也屬於山上,空氣流通非常好,我女兒從出生到6歲,從來沒有什麼羊癲瘋一類的病症,這次來的太突然了,其實我想到了有可能跟前一天他們在觀音殿前面澆那具乾屍有關係。

但是,我不敢跟我愛人講啊,如果讓她知道,那不得嚇死啊,肯定不會再後山住了,那時候我們條件艱苦,除了單位的這個小房,根本沒有地方住的。”老曹辯解。

“老曹說的沒錯,他家的事情還不算什麼呢?說起我家的事情更是嚇人!”胖胖的光頭小張一臉驚恐狀,我們攝製組的同事,也不在吃飯,都盯著小張看。

“就在那具乾屍出土後的第三天上午,我愛人帶著我家四歲的女兒來單位上班,從子母殿穿堂而過的時候,哦,這個地方我補充一下的,我們博物館的辦公室在山門和山頂上都有房間的,我愛人辦公的地方在山頂上,也就是在存放那具乾屍黃澄存的福爾馬林池子旁邊。”胖胖的光頭小張解釋著。

“你愛人上班還帶孩子啊?”副導演劉增濤笑著說。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著名畫家、古陶鑑定收藏家倪林海先生作品)

“哎!我們雙方老人去世的早,家裡沒人照看孩子,二十幾年前的時候,我們這邊又沒有合適的幼兒園,像我們這樣的小兩口家庭,只好把小孩帶到單位了,這種現象很普遍的。劉導看您還沒有結婚吧?是無法體會這種家庭生活的。”

胖胖的光頭小張有些無奈的搖頭。

“是啊,我可以理解的小張,生活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不易啊!”我連忙接到。

“恩,一聽鄭導就是過來人!那我接著說了:我愛人帶著我4歲女兒從山下往山頂的辦公室走的路上,她們必須要穿過子母殿,這是一條必經之路,記得那天是上午,天氣陰的厲害,我愛人拉著我4歲女兒穿過子母殿大堂往後走的時候,女兒突然站住了,說什麼也不走了。”說到這裡,胖胖的小張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發生什麼事了?”

“我4歲的女兒指著子母殿大堂的空地處,也是一尊佛像的前面,對著我愛人說‘媽媽!媽媽!怎麼有個穿白衣服的老婆婆散亂著頭髮在哪裡跪著哭呢!’

我愛人起初以為孩子胡鬧呢!仔細看了看子母殿大堂的每個角落,越看越害怕!昨天的老曹女兒中邪事件、前天夏館長聽到詭異的棉布鞋踩踏青石臺階的腳步聲、今天4歲女兒描述的白衣婆婆恐怖事件,頓時把我愛人嚇得魂飛魄散!”

講述導這裡的小張眼睛裡充滿了恐怖的神色。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著名畫家、古陶鑑定收藏家倪林海先生作品)

此時我的副導演劉增濤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其他的幾位同事也個個是虎目圓睜。

我則有意識地觀察夏館長、老曹和小王的反應,他們則個個低頭不語,似乎在思索著什麼,我笑著說是:“小張,您愛人不會辭職不幹了吧?”

“唉!單單是她一個女人辭職就辭職了吧,關鍵非哭鬧著讓我也辭職換工作,鄭導您說,那時候我一個部隊復原回來的,也沒有什麼文化,找到一個固定的正式單位容易嘛!”

“是啊,我們倆那時候還負責往那具乾屍身上澆福爾馬林水呢!一天補助五元錢,二十幾年前,五元錢等於我倆半個月工資呢!就算錢放到一邊不說,這工作我們不幹誰來幹,幹任何工作都得負責人,有擔當不是?”瘦瘦的小王扶了扶黑框眼鏡插話道。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著名畫家、古陶鑑定收藏家倪林海先生)

此時,轟隆!一聲炸雷,“延藝堂”外原本淅瀝的雨聲開始噼裡啪啦的砸到地上。

倪林海神色有些凝重,一邊重新打開一包鐵觀音沖泡,一邊問:“兄弟你剛才說的夏館長半夜聽到的腳步聲、老曹6歲女兒中邪、小張4歲女兒在子母殿看到白衣老婆婆跪著哭泣,是發生在乾屍出土後的三天之內嗎?”

“夏館長、老曹、小張他們是這麼講述的。”鄭燕興導演答。

“哥哥,實不相瞞,起初我懷疑這些人是否在集體營造一種什麼效果,可是通過在拍攝期間反覆的觀察分析,我並沒有發現什麼破綻。”

“哦,是這樣的,那兄弟拍攝期間遇到什麼離奇古怪的事情了嗎?”

倪林海關心地問道。

“對了!哥哥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鄭燕興導演忽然想起了什麼。

“當天中午吃完飯後,下午我們實地探察了龍興講寺的地形,制定那幾天的取景方案,主要踩點那具古屍存放位置,我們如何更好地完成全方位拍攝。

我們去了那具古屍存放的地方,他是被存放在地下室裡,用福爾馬林的一個水晶棺泡著,我們是走到一樓,一樓地板是一層厚厚的透明玻璃,透過玻璃看到那具元朝古屍黃澄存躺在水晶棺裡。有點像東方明珠上面那個觀光鏤空的地方。”

鄭燕興導演興致勃勃的講述著,對面的倪林海不時的點頭示意。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著名畫家、古陶鑑定收藏家倪林海先生作品)

“看完地形後,我當即決定拍攝古屍這場景安排到當天晚上,我想速戰速決,然而,沅陵縣博物館的夏館長等人極力勸阻,為了安全起見,建議中午拍攝。攝製組的兄弟們也默默支持夏館長等人意見,這時候我有些小激動!”

“兄弟這個你得理解,劇組的兄弟們也是為了安全考慮。”倪林海插話道。

“呵呵,當然,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本身中午飯桌上的那些怪異事件確實令人毛骨悚然,我怎麼會責怪兄弟們呢。”

“這就對了,聽博物館工作人員的建議,改到第二天中午拍攝不就好了嘛”

“哥哥,你是沒在現場,要想拍攝恐怖畫面效果,還真得夜景拍攝才行!”

“兄弟這個專業的技術問題,愚兄還真是外行,那下面你是怎麼安排的?”

“延藝堂”外的噼裡啪啦的雨聲是越來越密集,一陣陣涼風不斷地鑽進屋子襲擊著倪林海的腳踝,鄭燕興導演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12點30分,他神色嚴肅的說:“哥哥,我自己一個人扛著攝像機下去拍攝的。”

“啊!兄弟自己一個人?”

“恩!”鄭燕導演點頭示意。

“拍攝中肯定有情況發生吧?”倪林海追問著。

“哥哥料事如神!當時我看劇組的兄弟們有些為難,也為了不讓兄弟們沾染晦氣,考慮再三,我決定選擇當天晚上12點30分左右,差不多就是現在這個時間,獨自下地下室完成拍攝乾屍黃澄存的任務。”鄭燕興導演說。

“哦,這樣的,兄弟我有一點不明白了,你不是說晚上效果就可以嗎?幹嗎非要選擇晚上12點30的子夜時間,7點或者8點不可以嗎?”倪林海好奇問。

“呵呵,哥哥問的好!看來哥哥您真是個細心人,是這樣的,存放乾屍黃澄存的房間位置一牆之隔的外邊是一個大市場,也就是鬧市街道,雖然那時候已是秋季,但對於湘西的繁華縣城來說,12點以前還是比較嘈雜,我拍攝的時候同期錄音效果不理想。”鄭燕興導演解釋著。

“理解!理解!那拍攝的過程中真的沒有人幫忙嗎?”

“是這樣的哥哥,我定好拍攝時間以後,我們當晚就匆匆吃過晚飯,簡單調試好機器後,劇組的兄弟們和夏館長、老曹、小張、小王都在地下室的門外,我則等到隔壁鬧市完全安靜下來後,才進去。”

“兄弟你夠男人!”

“呵呵,哥哥說實話吧,什麼男人不男人,這是趕鴨子上架,我是被逼無奈,為了要畫面效果,真是硬著頭皮也得上啊!”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著名畫家、古陶鑑定收藏家倪林海先生)

哈哈......鄭燕興導演和倪林海兩人相視大笑了起來。

“進去以後我是真有些後悔了,大概五六十平米的地方,一進門一股喪屍的腥甜味道鑽進鼻孔,一具乾屍大概一米八左右,橫躺在一具水晶棺裡,裡面充滿了藥水,據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介紹,那就是防腐壞的福爾馬林水。

屍體在一盞60度左右照明燈的映襯下,散發出幽幽地青光,我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咚、咚、咚........,渾身的汗毛都似乎炸了起來,頭皮開始發麻,我知道這是心理引起的身體反應,咬了咬,心想,老子既然進來了,就得把你拍好!我管你是鬼是妖!”說到這裡,鄭燕興導演的眼睛裡充滿堅毅的神色。

“接下來呢?”倪林海迫不及待的追問。

“接下來邪事來了,為了拍攝細節,我需要好好地調鏡頭的焦距,由於長期沒有實際操作機器,有些生疏,機器操控起來有些吃力,適應了幾分鐘後,正當我把乾屍的眼睫毛聚焦拍攝的時候,乾屍的眼睛突然睜開了!眼珠開始轉動!臉也開始扭向我,死死的盯著我!”

“啊!趕緊跑啊兄弟!”倪林海激動的說。

“哈哈.......別緊張,開個玩笑哥哥!”鄭燕興導演壞笑著。

“靠!兄弟,你嚇死我了,呵呵”

“呵呵,哥哥啊,不過這也不是完全開玩笑的,我當時在拍攝的時候,確實腦子裡出現過這樣的畫面,我進來的時候,都已經做好了往外跑的準備了,一旦有異樣,我就開撤的,哈哈....”鄭燕興導演說。

“是的,應該的兄弟!無論怎樣,安全第一的!”倪林海鄭重的說。

“不過有一件蹊蹺事情確實發生了!”

“什麼事情兄弟?快講!”倪林海加重了語氣。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著名畫家、古陶鑑定收藏家倪林海先生作品)

“我進去拍攝大概有五分鐘左右的時候,突然覺得右肩後背‘佛手印’胎記發熱起來,起初我以為是心理緊張導致身體汗毛豎立,頭皮發麻,‘佛手印’胎記發熱呢,可後來我逐漸適應了環境以後,雖然乾屍在燈光照射下散發出幽幽的青光,身體的汗毛、頭髮已經不再發麻,恢復正常,唯獨後背胎記持續發熱。

我心想,這是什麼情況!從出生到現在這三十幾年,只有這次發熱,不舒服。其他時間並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啊!”

“那兄弟趕緊出去別再拍攝了啊!”倪林海急切地說!

“是啊,哥哥,我也想盡快出去,但是既然進來了,就得全方位把乾屍拍攝好,當時就差一個移動長鏡頭了,後背的‘佛手印’胎記有發熱開始發脹,我咬著牙把最後一個鏡頭完成,就是從乾屍的頭部一直到腳步的一個整體移動搖的鏡頭,頭上的汗珠滴在尋像器上,我才發覺自己冒汗了。正當我快結束的時候,門外的兄弟們和夏館長等人也開始叫我出去了。”

“還好,他們記得提醒你。”倪林海有些責怪。

“呵呵,門外的兄弟們喊我出去的時機真是恰到好處.......”鄭燕興導演意味深長的說。

轟隆隆轟隆隆....延藝堂外連響了幾聲炸雷,倪林海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說道:“兄弟你稍等一下,我給你看樣東西”說罷,倪林海起身向自己的收藏室走去.....

十分鐘左右,鄭燕興導演看倪林海還沒有回來,乾脆看看延藝堂新收藏的寶貝都有哪些吧,上次來延藝堂還是三年前了,鄭燕興導演心裡一邊暗自盤算著,

一邊走向延藝堂的展廳....

說起鄭燕興導演的這位摯友倪林海,那在臥虎藏龍的上海灘可是響噹噹的人物,倪林海先生祖籍浙江省寧波市,先生從五六歲開始迷上畫畫後,由一位愛書法的本家叔叔逐漸引他入繪畫領域,從芥子園畫譜入門起。到如今不惑之年,一直沒有放下畫筆,雖然他未曾真正拜過一位老師,但是對古今名家的畫作了解研究從來不曾中斷,工作之餘,自己在繪畫之路上摸索。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著名畫家、古陶鑑定收藏家倪林海先生作品 )

再加家中老母忽得重病,隨之其老父親得病離開人世等一連串家事變故,使他對生活、生命有了新的理解。加之平時對儒家文化、道家思想專研,多年來也便積累下自己對人生的獨到看法,如此上探遠古陶石紋飾造型,下覽宋、元、明、清諸家畫跡,並專研透徹,力求至於道,據於德,依於仁,遊於藝,得而取其意、寫其形、傳其神。

畫風也從北宗畫家畫風轉到了南宗文人畫風,原本對古陶的器型、線條、圖案的熱愛,不由自主筆下將古陶美的潛意識融進了山水畫中。

現今倪林海先生為上海市朱家角古鎮“延藝堂”的堂主。

“延藝堂”是非官方的博物館,館內收藏之物價值最少十幾個億。

“延藝堂”創建時的定位以及後續的運行,剛好與當地官方藝術館形成互補。對於一個民族,文化是自身人文思想和習俗的根本載體,保護、傳承和發展關係到一個民族的生存和發展。

傳承和發展文化藝術是一代代文化人的辛勤之路。倪林海的“延藝堂”正是這樣一步步走來,多年的日積月累,他的館內收藏了陶瓷、石雕泥塑、竹木牙雕、宜興紫砂、緙絲刺繡等數十類傳統工藝美術品種。

鄭燕興導演對於“延藝堂”還是比較熟悉的,“延藝堂”坐落在古鎮東南方位,旁邊有兩棵四百多歲的雌雄銀杏樹守候著。

堂分南北兩塊,有一條青石板路分割著。進入內便可以見到過道兩旁櫃子內擺放著龍泉青瓷、紫砂系列,地上安置著根雕的作品,牆上掛著唐卡,再往右拐,便是堂主——倪林海的作品展示廳。

幾幅潑墨作品不大,長長的立軸已裝裱掛在牆壁上,裱工頗為講究,皆為手工精裱。據最新權威市場行情,倪林海先生的每平尺畫作已經拍到兩萬人民幣左右。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著名畫家倪林海與原文化部代部長周巍峙)

看畫作,上面留有很大的空白,給人浩廣的想象空間,大潑墨,偶露一二峰,筆觸雄渾篤厚,中段留有極大的留白,下面便是山石几顆,或孤舟一隻,頓覺青山新雨後的一種空濛,浪跡天涯的一份悠遠而蒼茫的意境。


幾幅作品一一欣賞來,空靈、渺遠、猶如蓬萊仙境一般。構圖簡致格調素雅,時而在天際處點點幾筆雁南飛,使得畫面有明快之意。

對於鄭燕興導演來說,每一次走進“延藝堂”,凡塵中浮躁的心便會立馬沉靜下來。

“兄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呵呵”倪林海爽朗的笑聲。

“客氣了哥哥,好久沒見哥哥的大作了,以我這業餘眼光,哥哥的功力大增啊!”鄭燕興導演說。

哈哈哈....兩人相視而笑,再次走入茶室。

兩人落座後,倪林海先鋪開一副山水潑墨畫,鄭燕興導演的視線放到畫作上後,心頭一顫,暗暗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幅畫作怎麼如此眼熟?分明是在自己的記憶裡烙下了深深烙印的一個地方的地形圖啊!

“好熟悉啊哥哥!就是..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

鄭燕興導演的邊說邊焦急的拍打著自己的後腦。

此時“延藝堂”窗外的風聲呼嘯起來,噼裡啪啦的雨點沉沉的砸在地上,突然鄭燕興導演感覺自己後背的“佛手印”胎記開始有些發脹,發熱......一種莫名的恐慌感從四面八方直逼鄭燕興導演的心裡,如此冰冷,如此腥臭.....

“兄弟,看出來是什麼了嗎?”

“ 噓!”鄭燕興導演做出了安靜的手勢。

啪、啪、啪.....在延藝堂的門口分明響起了棉布鞋踩踏青石路的聲音,加之雨水的濺起聲,清晰,乾脆,啪、啪、啪、啪......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此時倪林海好像也聽到了什麼似的,恐怖的眼神緊緊盯著鄭燕興導演的眼睛。

“哥哥,哥哥,你這畫作難道是龍興講寺的地形圖嗎?”鄭燕興導演低沉的問。

倪林海恐怖的眼神似乎要訴說著什麼,而棉布鞋踩踏青石路的聲音已經走到了門口的位置,啪、啪、啪.....

半夜子時,夏夜朱家角鎮,延藝堂門外蹊蹺的棉布鞋踩踏青石路的聲音來自何處?倪林海向鄭燕興導演展示的畫作又為何與龍興講寺的地形圖相吻合?

為摯友鄭燕興導演,倪林海為何把他珍藏多年的佛門至寶——北魏時期高僧“舍利子”割愛相贈?鄭燕興導演又如何向倪林海請教“七星護體”?

一路玄機,步步揭秘!

《倪林海“瓦釜雷鳴”——鄭燕興山水問道》

“長風”嘯島國——2017中國畫壇大事記之倪林海

(倪林海與鄭燕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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