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 衣 服

前天路過一服裝店,看見門口擺著幾件淺色的夾克,有點喜歡,便走過去看看。那幾件衣服給人朝氣蓬勃的感覺,有點想買,又想到現在並不缺,就有些猶豫。

這時,店子老闆走過來,約40多歲的男人,人未到話先到:“那是年輕的伢穿的,適合你的在這邊。”我隨著他的指引看過去,盡是些顏色老氣、樣式單調看著就乏味的樣式。竟然推薦給我,還說適合我,心中老大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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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又想,是啊,我已經不是二十幾歲的小夥子了,十幾年,彈指一揮,皮膚粗糙了,頭髮硬了,容顏也蒼老了,一年一年,量變到質變,而我似乎沒有覺察到時光流逝,以為自己還是停留在二十多歲呢。

清明節回老家上墳,上輩多數已經作古,活著的少數也是風燭殘年,老態龍鍾,兒時夥伴“別時君未婚,兒女忽成行”,滿地跑的孩童多是陌生的面孔,真如梁實秋文章所言“眼前但見少年多”。又想到孟浩然的詩句:

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

江山存勝蹟,我輩復登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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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就是一個輪迴,如同旅遊,總要到達終點。在這個過程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和追求,併為之奮鬥,樂此不疲,不知不覺之中,我們就變老了。正如一首歌中所唱的:

不知道何時鬢角已染霜

不知道何時顏容已滄桑

忽然懷念從前那些逞強

和懵懂無知的年少輕狂

一瞬間發現人生太短暫

一瞬間發現路不再漫長

還沒騰出雙手擁抱自己

時光竟已走得這麼匆忙

怎麼剛剛學會懂事就老了

怎麼剛剛學會包容就老了

怎麼剛剛懂得路該往哪走

怎麼還沒走到就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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