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喊: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病態的身體往往比打擊更可怕,病菌會吞噬、瓦解肉體與心靈的一切,社會亦然。

讓我們帶著以下的思考,去審視今天的社會問題。

一、“三農”曾經是老大難問題,用城市化建設、而不是同步建設農民們家園的方式去解決,產業化與產業過剩的背後就是產業工人需求減少,讓那麼多那麼多的農民進城後做什麼?服務什麼?開館子、端盤子、泡腳、淘寶、送快遞?城市的霓虹與家園的荒廢,後者是否也可以鳥語花香。

二、“高架橋被超載車輛壓的坍塌了”,難道僅僅是那輛超載車的責任嗎?在那一個個路人密集的傍晚夜色下,在那一座座長期超負荷服役的橋樑之上,在那一輛輛重載車輛過往之中,又有哪一組數據與另一組數據不會疊加成高危風險?都不是偶然,事故必然發生。

三、城市的高架橋、那些一虧再虧的高速公路是什麼原因瘋狂般地被建造?它們最終的命運會不會是坍塌或是炸掉,如果是,那又為什麼會大批量的出生?其中會不會很多需求是“磚家們”論證出來的,不得而知。

四、自然資源是民生的根本,一邊是肆虐的開採,一邊是昂貴的利用,生於土地死於土地的百姓並不曾可以經濟便捷的享用。衣食住行本是在冷暖自知之中被需求催生技術與文明,只要沒有統治與革命所需求的戰火,不要懷疑人們無窮力量對生活的追求與創造。

五、當下的金融是促進生產力發展的產業,還是主要依賴於吃利息的孽障?銀行家們會做投資嗎?如果不會,他們何德何能保證儲蓄的利息支出?生產資料、生產工具、勞動者,在生產關係要素中,銀行業該是什麼就該是什麼,但它不該是吸血鬼。

六、那些由“磚家們”論證而出的“鐵公基”龐然大物(不是說不要基礎建設,而是要有個正常需求的度),它們改善了出行的背後瞬間增肥了什麼樣的群體?而那些龐然大物出生之後,又要依靠於什麼去支撐它們的虧損和存在。

七、沒有一技之長的年輕人們走進城市與社會,生硬的勞資關係在瓦解他們與企業、與上級之間的信任,在他們的職業生涯中沒有師傅也沒有徒弟,只有一方要金錢、一方還是要金錢。私營企業主在稅負之外,要負擔和保障勞動者的一切,誰又去保證私營企業主有足夠的營收去兌現?於是,不擇手段,唯有掙錢。

八、透支10年、20年以上的未來用於買房子,這個群體究竟有多少人?那些從自然中挖掘而來堆砌在土地上的石料與沙子,真的需要土生土長的人們用一生的力氣才能擁有嗎?高額的負債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他們生命的活力被資本與法律約束,於是他們對金錢的慾望被推高,於是他們向社會索求,於是社會經濟在泡沫般膨脹。

九、“學會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這句在教育界至上的話,究竟培養出了多少對社會空間沒有科學邏輯思維能力的書呆子?莫言先生的《蛙》,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但是進入了我們教育的視野了嗎?無知與麻木,又怎麼指望被教育的群體去創新創造。

十、慈善的本質是扶危濟貧,是一種社會風氣,它不應僅僅是“富人為仁”。真正的富人之仁,是貢獻於社會,面向社會問題去做仁義之事業。很難想象,那些建立在透支群體百姓10年、20年以上未來的財富,那些肆意“消費”數億弱勢“紅利”群體的財富,拿出一丁點兒捐給一小撥兒,用杯水車薪的方式去繪畫萬綠叢中一點紅,是真正的慈善嗎?

經年累月而病態的社會比瞬間敵對爆發的戰爭往往更加可怕,兩者疊加則註定災難。有病,得醫,健康的指標都在那兒。

便是魯訊活在,怕是也寫不出什麼好文章了。筆者不是魯訊,寫點感言罷了。

從數據融合的角度,發出一聲吶喊: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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