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的今天——一個平凡人的偉大成功,達爾文與他的“進化論”

1882年4月19日,英國生物學家查爾斯·羅伯特·達爾文逝世。

在科學史上,沒有任何人像達爾文那樣受到如此多的關注和批評,也沒有任何一個科學理論能夠像進化論那樣引起了如此激烈和持久的爭論。1859年,達爾文的《物種起源》一書發表,立即在英國知識界產生了強烈反響,並且在1860年爆發了赫胥黎與威爾伯福斯之間的著名爭論——牛津論戰。

如此偉大而又富有爭議的人物,他擁有怎樣的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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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愛玩蟲子的不務正業男孩

小學時,達爾文學習成績中等,但酷愛閱讀,從小就對觀察和收集植物感興趣,特別是甲蟲和蝴蝶。家裡人開始想讓達爾文成為一名醫生,於是高中畢業後,達爾文到離家數百公里的愛丁堡大學學醫,可偏偏達爾文有暈血的毛病,因而不久便只能中途放棄。

父親又將他送到劍橋大學改學神學,希望他將來成為牧師。本以為達爾文這回能踏踏實實地完成學業,然而達爾文的心思卻不在宗教神學上,在劍橋求學的幾年裡,他將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其他學科上。例如,他經常去聽植物學講座,和地質學家亞當·塞奇威克(Adam Sedgwick) 到野外調查,並與 約 翰·S·亨 斯 洛 (John S.Henslow) 等一些生物學家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誼。

達爾文的導師、生物學家亨斯洛教授也許是第一個發現達爾文具有成為傑出科學家潛質的人,於是推薦達爾文作為一名博物學者參加了“小獵犬”號的海上探險活動。在“小獵犬”號周遊世界途中,達爾文花了 5 年時間,觀察全球各地的生物多樣性特徵、地質構成以及豐富的生物化石記錄。達爾文善於通過表面發現本質,他記錄了動植物化石與現有生物的差異、相距很遠的物種之間的相似性、南美大陸及附近加拉帕戈斯群島有機物之間微妙的差異和聯繫等。“小獵犬”號探險於 1836 年結束時,達爾文已經對地球生命多樣性和奇妙之處有了大量的瞭解,這給了他極大的思考探索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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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男達爾文的成就

達爾文隨“小獵犬”號出海探險,返回時造就了一位科學界名人。但達爾文不久因健康原因回到倫敦東南部的鄉村老家修養。

在這之後的一生中,達爾文幾乎每天都受到一種神秘疾病的折磨,症狀類似於食物中毒。當時的醫學無法根治,病痛讓達爾文十分受罪,但這也許促使了達爾文科學研究的成功。由於身體原因,他被迫居於鄉間,沒有工作,也幾乎沒有什麼消遣活動。

宅在家裡的達爾文在這個時期閱讀了大量的圖書,並做了筆記索引。每一期《自然》他幾乎都看過,一些物理學和數學方面的文章他也非常感興趣,雖然他坦承有些也看不懂。他的閱讀面極廣,自然科學、哲學、歷史等都有涉獵,甚至有時他還看一些沒什麼價值的小說。

但也就是在這個時期,達爾文有大量的時間可以去思考問題,並有時間對植物進行觀察,這一時期可以說是進化論思想的形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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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延症患者達爾文與他的進化論

達爾文在1836年完成的環球航行,但是在1842 年,達爾文才寫了大約 35 頁的進化論大綱(是用鉛筆寫的),1844 年才擴充為 230 頁的手稿。期間,他曾將手稿給幾位同行看過,但是這一生物科學史最具震撼力的觀點卻久久沒有公開,因為達爾文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對藤壺的分類工作又產生了興趣,他一直在忙於藤壺的分類工作。

等他再次想起進化論的時候,已經是1854年了。在達爾文又不慌不忙地寫了四年,期間也有好友提醒他加快速度,否則別人就捷足先登了,但是達爾文依舊不緊不慢。

結果在1858年,一位在印度尼西亞從事研究工作的年輕學者阿爾弗雷德·R 華萊士(Alfred R Wallace) 得出了幾乎相同的理論:隨著時間的推移,物種在緩慢地進化,倖存物種適應環境的能力得到提高。華萊士將論文寄給了達爾文,徵求他的意見。驚慌沮喪之下,達爾文向萊爾求教,華萊士的理論顯然是正確的,完全可以發表。那麼達爾文此時還敢將自己的手稿公開發表嗎?會不會被人疑為剽竊華萊士的發現呢?萊爾和亨斯洛商量出一個折衷的辦法。華萊士的論文可在林奈學會上宣讀,達爾文 1844 年的手稿摘要同樣也可以在林奈學會一次會議上宣讀,萊爾和亨斯洛作證,他們確實在幾年前就已看到過達爾文的手稿。華萊士的研究成果被認可,達爾文的發現先於華萊士也被認可。但這一插曲並沒有影響到達爾文,他精妙的推理和收集到的大量證據,於 1859 年出版了《物種起源》一書。他所建立的自然選擇進化論,在當時的科學界和知識界引起一場“超級大地震”,並引發了一些偏見者的大肆攻訐,但卻成為此後幾個世紀裡勇於接受新思想的生物學家的寶貴精神食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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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爾文主義對後世的影響

達爾文的物種起源觀點一直流傳至今,並已經發展出了許多複雜的不同分支,使得進化論成為一個不斷髮展的研究領域。而達爾文的方法論也為其他各學科所借鑑,比如心理學家試圖解釋人類祖先的哪些行為方式能夠增強他們的生存能力,包括生物醫學研究人員依據進化論原則來指導他們與病毒抗藥性的鬥爭。在物理學領域,“Darwinian”一詞甚至還經常出現在熱力學、量子物理學和黑洞學說等學術論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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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達爾文正名

達爾文從一個不務正業的男孩成長成為一名舉世矚目的科學家,靠的是什麼?

靠的是他對知識地不斷探索,以及他是實事求是精神。達爾文曾說過“可以放棄任何的假設,不管曾多麼地為自己所珍愛……只要有事實證明它是錯誤的。”

達爾文的探索花了幾十年時間,這是因為達爾文作為進化理論的開創者,他沒有可以參考的對象,他必須儘可能多的找到事實證據,這讓達爾文對很多領域都有涉及,這也就是為什麼達爾文的物種起源觀點能夠流傳至今,並在多個領域中開枝散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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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今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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