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為小三拋棄妻子,多年後見到妻子時,徹底傻了!

第一章 去參加你的葬禮

世上的人都知道,童家有女初長成,說的就是童家的童薇安,可是這世上的人都忘記了,童家還有一個和童薇安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妹妹童安好。

二十二年來,童薇安有多受寵愛,童安好就有多備受忽視。

……

童安好做了一個夢,這場夢中,她和姐姐被困在了大火中。

大火熊熊燃燒,到處都是火苗,她和姐姐兩人逃無可逃。周圍的空氣被大火燒的越來越稀薄,大量的煙霧嗆到她肺裡,姐姐離大門近,她暈過去的時候,看到了姐姐慌亂地朝著大門衝了過去。

童安好眼角溢出一行眼淚……她是不是又被拋下了?

腦袋突然一疼!

童安好猛然睜開眼睛,入眼是四面白牆,濃濃的消毒水味道。

她的腦子裡還暈暈乎乎,突然有道黑色的影子朝著她飛來,最後落在了她的床上,同時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既然已經醒了,就把衣服換下。”

童安好心臟豁然一跳,這聲音……“傅大哥?”她扭頭朝著一旁看去,那道清雋修長的側影,果然是傅謹言。

面對傅謹言,童安好有些舉足無措。

傅謹言冷漠的望向病床上的童安好:“你只有五分鐘時間。”他在提醒她換衣服。

但此刻剛剛從病床上甦醒的童安好雲裡霧裡,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掃眼看向周圍的環境,此刻童安好才確定,這裡是醫院。

她還沒有徹底的清醒。那場大火,在她的記憶中,只是惡夢一場。

但病床邊的傅謹言態度十分冷漠,“還剩四分鐘。”

他根本不打算跟她解釋。

童安好順手拿起被扔在病床上的衣服……全黑的?這是……喪服?

“是去參加誰的葬禮?”童安好抬頭問向一旁的傅謹言。

男人的視線淡漠落在她的身上,菲薄唇瓣吝嗇的吐出四個字:“童安好的。”

轟!

童安好如遭雷擊!

她……她的?

“可,可我還活……”著……

她的話沒有說完,恰逢這個時候,VIP病房裡的液晶電視屏上正播放一段新聞:

“昨日“夜幕”酒吧起火事件之後,童氏集團兩位千金雙雙身陷火海。在經過醫護人員搶救之後,已經可以確定,童氏集團大千金童薇安死裡逃生,二千金童安好遇難。

童家二老愛女去世,大受打擊,決定今日將愛女入土為安,葬禮舉辦以低調為主……”

後面的話,童安好已經聽不見了,她神情呆滯地抬起頭,望向床邊立著的男人:

“傅大哥,她在說什麼啊……我還活著啊。”

她還活著!

“童安好死了,死於火災,”男人神色淡漠,沒有絲毫波動,一句話便將“童安好”的一切,都淹沒。

“從此,這世上只有童薇安。”

從此,這世上再也沒有童安好。

童安好睜大了一雙眼睛,清澈的眼底,緩緩湧出眼淚……她就這麼看著面前的傅謹言,一言不發。

“哦,童伯父童伯母也以為過世的是你,這件事,我沒讓他們知道。”

童安好緊抿著嘴唇沒說話。

面前的那個背影,那個男人。

是她遙不可及的夢。

對於愛情,她不敢去想。

這個兒時第一眼喜歡上的小哥哥,也只有她的姐姐——天生聚光燈下耀眼發光的童薇安,才配得上。

自卑,充斥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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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沉默的葬禮

沉默著,童安好跟在傅謹言的身後。

坐上了車,一路上安靜無聲。

車往一處高檔的墓地開去。

車停好後,童安好默然地下車。

跟在傅謹言身後,一路朝著“她”的墓走去。

遠遠已經開見前來弔唁“她”的人群,童安好心不在焉地垂頭往前走,“砰”的一下,撞到了一堵肉牆。

她忍著疼痛,踉蹌半步,一抬頭,就看到傅謹言那張冰山的臉,正對著她。

“童安好,你記住,從此你就是童薇安,我傅謹言的未婚妻。”

冷漠的話語,在耳旁響起,童安好心跳快了半拍,但下一秒,一道力道抓住了她的手臂,箍在了身前。

傅謹言修長的手指指向了不遠處的墓:“而童安好,活在那裡。”

童安好心臟倏然發疼……順著那修長手指看過去,他指著的是一座墳墓。

童安好,活在那裡……他說。

這一刻,童安好好像問一問,為什麼他要這麼做!

為什麼不讓她做自己?

為什麼從此她要頂著別人的名字活下去?

為什麼就不能光明正大將事情的真相公之於眾?

她有千千萬萬個為什麼想要問他,可是她,終究還是沒有問出口。

跟隨在傅謹言的身後,童安好來到了墓前。

這裡頭,是她的姐姐。至今,還不能夠接受姐姐已經去世。

她在顫抖,拼命的忍著,忍到了眼眶發紅,卻不肯流下一滴眼淚。

她恨,恨那一場大火!

恨她不能夠阻止!

牧師主持著葬禮,莊嚴的說:“逝者已去,節哀順變。家屬親友,上前道別。”

久久,卻沒有人站上前說話。

牧師有些尷尬:“就沒有誰想要最後對逝者說些什麼了嗎?”說著,周圍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沒人上前,牧師只好看向童父童母:“兩位家屬,還有什麼話要對逝者說的嗎?”

童母推了童父一把,童父咳嗽了兩聲,衝牧師搖搖頭。

童安好渾身一片冰冷!冷透了骨子!

她望向周圍的人,望向她的父母……心如刀絞!

為什麼!為什麼!

她再也忍不住內心憤怒又委屈,衝到童父童母面前,她首次那麼大聲的像是瘋了一般的哭喊質問:“為什麼!為什麼!那裡躺著的難道不是你們女兒嗎!為什麼連最後的道別,你們都沒什麼和她說的嗎?!”

她指著墓碑,哭著大喊:“難道只有童薇……”安才是你們的女兒,童安好就不是了嗎?!

她想這麼大喊出來,卻被一隻大手捂著嘴巴拉回來。

“唔!唔唔!”放開我!放開我!我只是想要為自己討回一個說法!哪怕是騙騙她也好啊!

低沉的聲音,壓在她耳邊:“安靜。你要是敢說漏嘴試試。”

童安好戛然而止,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突然的發不出聲音。

傅謹言拉住童安好後,就對周圍的人說道:“薇安聽到安好去世的消失,受到了刺激,各位不必在意。”

傅謹言這話一說出,周圍的人終於露出釋懷之色,紛紛對童安好露出一副同情之色。

童安好閉上了眼睛,一行清淚緩緩滑下了臉龐,直至此刻,她才猛然發現,所有人都以為那裡安靜躺著的是“童安好”,可是這周圍卻沒有一個“童安好”的朋友。

她的父母,在“她”的葬禮上,卻沒有請一個她童安好的朋友。

即使,她童安好的朋友並不特別多,卻依然有兩個十分要好的,這也是她的父母都清楚的事情。可,她的父母,就是沒有請。

葬禮過後,童安好沉默的跟在傅謹言身後,在經過一處灌木叢時候。

灌木叢後幾道討論的聲音,入了耳。

“這個薇安小姐實在是對妹妹太好了,她妹妹這麼不成器,不學好的愛去酒吧玩兒,這一次還險些將童薇安給害死,幸好童薇安命大,這麼一個天賦極高的調香師要是就因為自己妹妹貪玩兒,被燒死了,那才冤枉。”

“誰說不是啊。要不是這個童家二小姐不學好,愛去酒吧玩兒,也不會差點兒被燒死在酒吧裡。可憐童薇安擔心妹妹的安危,去酒吧找妹妹,卻差點兒也跟著送命。”

“哎?幸好死了的是童家的這個二小姐,不然的話,新聞出來,童家薇安死於夜場那種亂七八髒的場所,一生的清譽就毀了。”

“可不就是嘛……”

童安好臉色煞白,她懂了!

她什麼都懂了!

為什麼傅謹言要她成為童薇安,為什麼死去的必須是童安好……因為童薇安如果死於夜場那種亂七八髒的場所中,會毀了童薇安在世人眼中的美好形象!

而她童安好怎麼樣,就都無所謂了!

她抬頭看向前面的傅謹言,那人沒有停下來。他根本不在意她知不知道他的私心,根本不在意她這個人的想法。

啊……她怎麼忘了,傅謹言愛著的從來只有童薇安。

而她童安好,即使有著和童薇安一樣的臉,卻永遠入不得傅謹言的正眼。

就像二十二年的歲月一樣,她童安好只是一個隱形人,於童家於傅謹言。

她也從不敢行差踏錯一步,自卑也有著自知之明……所以,那份對傅謹言的感情,她不敢去碰,藏在了最深處,連她自己都快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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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帶來新的住處

在墓園的門口,童安好被人攔住。

“童薇安,你們不讓我進墓園,不讓我看望安好,你們太過分了!”

童安好張嘴看著面前的熟人:“小夏?”她下意識喊出來。

唐小夏,一個熱情開朗的女孩兒,很多時候大大咧咧像個男孩兒,也是童安好最好的兩個朋友之一。

童安好沒有想到,在葬禮結束之後,會在墓園門口遇見唐小夏。

“小夏?小夏才不是給你叫的!”唐小夏怒瞪童安好:“童薇安,人在做天在看,你遲早要遭報應的!”

“小夏你聽我……”

“你是誰?”不知什麼時候,傅謹言看到童安好沒有跟上他,又重新折了回來。回答恰好聽到有人詛咒童薇安,傅謹言雙眼冰冷的看向唐小夏,冷冷問道。

“我是安好的好朋友!”

傅謹言眼神更冷,“哦——童安好的朋友和她一個德行。”

童安好面色唰的一下,比紙還白,憤怒的咬住牙:“你何必這麼說小夏。”

“童薇安,誰要你假惺惺,你以為你現在說點好話,就能夠贖罪嗎?”唐小夏根本不理會“童薇安”替她說話,要不是童薇安,安好怎麼會被燒死在大火中?

唐小夏死死瞪著面前的人,“要不是你和安好長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我早上去把你的臉撓花了!”

“蝦子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不要再說了……”童安好不知道該怎麼跟唐小夏解釋,她怕再讓唐小夏繼續說下去的話,會惹惱傅謹言,她怕唐小夏吃虧。

“你叫什麼名字?”

身後,男人面無表情的問向唐小夏,童安好頓時心中一急,連忙轉身,也沒多想,伸手抓住傅謹言的手臂,拉著他就要走:“傅大哥,我們走了。”

她推著傅謹言上車,剛才傅謹言顯然已經動怒,一個唐小夏真的不夠傅謹言收拾的。但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好友倒黴。

但童安好卻沒有發現,賓利車窗外,唐小夏一臉見了鬼的表情,目送車子離去。

蝦子,是唐小夏的別名,平時的時候,朋友們都叫唐小夏“小夏”或者“夏夏”,但是隻有童安好會在著急的時候出口叫唐小夏“蝦子”。

為此,唐小夏還和童安好表示過不滿,說“蝦子”聽起來像是“瞎子”難聽死了,可是童安好就是不改口。這也成了兩人之間的秘密。

“剛剛才……童薇安喊我‘蝦子’?”唐小夏眨眨眼……她確定,她絕對沒有聽錯!

她又扭頭看向墓園方向……可是會叫她“蝦子”的人,已經永遠地躺在那裡了。

……

傅謹言將童安好帶到了一處高檔小區。

“這裡以後就是你的住處。”

童安好扭頭:“我不可以不住這裡嗎?”

紫苑,在S市很有名氣的高檔住所。

一層樓一戶。

可是……這裡對她而言實在是太陌生了。

傅謹言掃向童安好:“這裡是你姐姐名下的房產,薇安生前有時候工作忙,就會就近住在紫苑。”

傅謹言又說:“薇安生前的東西,我都已經讓人收拾起來了。這之後,我會讓人給你送來生活用品,包括服裝首飾。”

童安好連忙搖手:“不用的,我有衣服。”

童安好話未說完,突然,一道冷厲尖銳的目光唰的一下,鎖在她的身上,傅謹言面色幽冷:“童安好,你又忘記了,從今以後你是童薇安,童薇安的穿著品位不俗,你的那些衣服就都收起來吧。”

“還有,對外宣稱你是薇安,所以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不能壞了薇安的名聲。薇安是我的未婚妻,雖然你現在頂替了薇安,但你我都知道,你只是一個冒牌貨,不要奢望一些本不該屬於你的東西。我說的,你聽懂了嗎?”

童安好垂著腦袋,無力的點點頭。

等到傅謹言離開後,她無力的軟倒在沙發上。她從來就沒有奢望過什麼。傅謹言又何必再一次的提醒她。

四周都是薇安的味道,這是傅謹言搬走了薇安的東西后,也無法去除掉的味道。

童安好走到鏡子前,伸手摸向鏡子中的那張臉,“姐,我多希望,我能夠阻止一切。”

不止傅謹言在意姐姐的名聲,她也在意啊。

那場大火中的秘密,就讓它成為她一個人的秘密,爛在心底深處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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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醉吻

自從葬禮之後,童安好就一直呆在紫苑的家中。

對外宣稱雙胞胎妹妹去世後,作為姐姐的童薇安還沉浸在傷懷中不可自拔,所以最近一切的工作行程都放下,童薇安正在休年假。

但事實上,童安好知道,這不過是因為傅謹言怕她童安好頂著薇安的名字,做出不當的舉動,壞了薇安的好名聲而已。

一晃一個多月過去,童安好都快以為那個男人已經將她這個冒牌頂替貨,忘記到了犄角旮旯裡去了。

這一夜,她睡下,她向來睡眠淺,稍有異動就會被擾醒。

門外傳來一陣蘇蘇拉拉的異響。

童安好的睡意頓時全無,一下子緊張的從被子裡坐起來,全身神經緊繃,聚精會神地盯著臥室的房門。

豎著耳朵聽……噝噝啦啦……

那聲音越來越靠近。

隨著那聲音越來越近,童安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眼睛死死盯著臥室的門,忽然面露驚恐,她想起來了,她的臥室門沒有反鎖!

怎麼辦?!

一咬牙!

童安好這個體育渣渣,用上了衝刺的速度,鞋子也沒穿,飛快的衝到了臥室門口,耳朵邊,腳步聲……

啪嗒啪嗒……

越來越靠近。

她的手夠到了門把手,剛要鬆一口氣。

下一秒!

“咔擦”

一聲異響,她沒來得及反鎖上門,手掌下的門把手被人轉開,頓時,童安好頭皮一陣發麻!

一股力量從外面撲了進來,童安好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裡:“啊!”

“噓。”

熟悉的聲音響起。

童安好猛然一抬頭……傅謹言?

“你……喝酒了?”滿身的酒氣,遮都遮不住,童安好就要繞過傅謹言:“我去給你倒杯水。”

她繞過男人,往外走,在經過男人身邊的時候,一股大力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腕。

“薇安……”

伴隨這句話,童安好就被拉進了一個懷抱中。

“傅大哥,你認錯人了。”

但無論童安好怎麼去推傅謹言,這男人的力氣卻大的驚人。

“呼……薇安……”

童安好頓住了,男人的輕聲細語,是她活了二十二年都沒有見過的。

世人都道,傅家有驕子,名謹言,性淡漠。

卻原來,都是騙人的。

童安好抿著嘴唇……她羨慕薇安了。

世人只看得到傅家謹言的孤傲淡漠,這樣輕聲細語,繾綣溫柔,他惟獨留給了薇安一個人。

如果她……不不不!

童安好猛然意識到自己守護了這麼多年的心,居然開始貪婪,她猛然驚恐的強行打住腦海中的想法。

在心裡不斷的對自己說:童安好,不是你的不要奢望。童安好,你一無是處,如果又變得那麼貪婪……童安好,我看不起你!

她在心中不斷的對自己說,不斷的說服自己。

她晃神中,嘴唇突然一熱……“唔!”

他吻了她?

他吻了她!

唇腔裡的酒味,以及他炙熱的唇瓣,一切都提醒著她,這不是夢。

“薇安,你今天親著味道好甜。”

男人低沉醉態的聲音,蠱惑異常,卻叫童安好血液都凍透……他把她當做薇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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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把她當做薇安

童安好來不及多想,腰間一緊,她來不及驚呼,頭暈目眩中,人已經被壓在了床褥中。

“薇安薇安……”

耳畔的聲音陸陸續續。

童安好不知打哪兒來的力氣,用力推了傅謹言一把:“我不是童薇安!”

她是童安好!童安好!

但是醉酒的男人,根本聽不進別人的解釋。

他只一心將她認成童薇安。

而且……他的薇安,今天親起來味道特別的棒。

男人的目光,落在了那張粉嫩的唇瓣上,眯著眼睛,猶自回味著剛才的滋味。

翻身復又壓在了腳軟身軀上,傅謹言這一次完全不給童安好任何說話的機會,吻,鋪天蓋地而來。

從沒有經過情事的童安好,又怎麼敵得過這調情的手段。

何況,此刻那麼認真吻著她的人,是那個她藏在心中那麼久的人……童安好,你真賤!

她心中罵自己,身體卻不聽使喚,墜入了傅謹言製造的情海之中,不可自拔的沉溺其中。

她閉上眼睛,不想去看,她生怕看到他突然酒醒,看到了這樣卑劣的她。

她又對自己說……就一次,就一次。然而另一個聲音,不斷的罵著她:童安好你真卑劣!

童安好承受著身體和心靈雙重的衝擊。

身體彷彿不再是她的,被動的在他的身下,承受著他霸道的佔有,身體裡陌生的情愫,駭的她不知所措,卻又朦朧了雙眼。

小嘴微張,呼出一口一口的霧氣,喉嚨裡溢出陌生的嚶嚀。

這一刻,她不是她。

灼熱的呼吸,滾燙的身軀,強力的佔有,傅謹言像是一隻餓了許久的豹子,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不斷的索要。

汗水,順著脖子滑下,一路滑過胸膛,滑過緊實的腰腹,最終落到了被褥中。

在一記深埋中,傅謹言釋放了自己,前所未有的感覺,讓他一臉饜足的埋在身下女人耳邊,低沉暗啞的聲音徐徐說道:“薇安,我取了你的第一次,會對你負責的。”

床上的女人身子頓時僵硬了下,耳邊是男人平穩的呼吸聲。她悄然爬起床,衣服都沒有穿,就這麼光著身體,赤著腳,像是幽靈一般,走到了客廳中。

她蜷縮在沙發的一角,抱緊了自己……童安好,你真卑劣!我看不起你!

愧疚的自責充斥了內心。

是的,童安好瞧不起這樣的自己,她的心已經開始學會了貪心……貪心她不該貪心的東西。

薇安,對不起,對不起。

無數個對不起……她在內心不斷的說著。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內心的深處,卻捨不得遺忘他擁抱著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這也許是唯一一次,他那樣珍惜地擁抱著她。

可內心深處,卻在遭受心靈的審判!

對童薇安的愧疚、對她自己和傅謹言發生了關係的厭棄,和從內心裡湧出一絲絲的期待——對這個男人的期待,原不該屬於她的期待……種種複雜情緒交織一起的多重矛盾,這折磨,何時終了。

童安好有那麼一絲的動搖,在傅謹言成為她姐姐的男朋友那天開始,童安好就對自己說:不可以再去喜歡這個人了。

她對他避而不見,迴避所有會遇到他的場所。

這場突如其來的一場意外,這場悲劇的發生……打亂了童安好給自己安排好的一生——溫馨平淡的普普通通過一輩子,沒有傅謹言,也沒有童薇安,只有她自己,和那個不知道長什麼模樣的丈夫。

“不可以……”睡夢中,童安好呢喃道。

不可以。那是薇安的,而她這一夜已經錯過一次了。

不可以,不可以放任內心的貪心,不可以再繼續心動,不可以期待著。不可以那麼……任性!

在一聲一聲的“不可以”中,童安好睡得很不安穩。

翌日清晨

傅謹言醒過來,揉著發痛的腦袋。

看了一眼周圍,這是紫苑,薇安的家。

猛然!

他想起了什麼!

薇安!

他昨晚……

那些片段,居然就是那麼清晰的出現在腦海中。

傅謹言的眼神,越來越冰冷。

童安好做好了早飯,她沒打算去叫傅謹言起床吃飯。

坐在餐桌旁,童安好喝了一口牛奶。

背後一道聲音陡然響起:“童安好,昨晚的事情,我會對你負責。”

傅家謹言,敢作敢當。

無論這之中是否有誤會。

童安好頓了下,隨後扭頭,傅謹言正穿著白色的襯衫,站在轉角處,淡淡看著她。

她張了張嘴:“我……”

傅謹言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袖子,開口打住了童安好接下去的話:“等薇安一年喪期過了,我會娶你。”

他會娶她,但不會愛她。

在傅謹言心中,娶童安好只是為了對這件事負責,也不過就是家中多了一雙筷子一個碗,於他而言,並沒有差別。

童安好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個男人已經轉身毫不留戀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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