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和國內看到和感受的一樣,寫下來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寫的就是找到和我們不一樣的地方,看到的也是和我們不一樣的東西,涉及政策、影響力大的事件,新聞報道就會有,各路高大上的媒體都會報道。
從我的視角和視線只會關注到那些和我們不一樣的微小地方,高大上媒體不願關注的東西。
在俄羅斯常駐和住的更久的,大有人在,別人即使看到不同也沒覺得怎麼地,會直接忽略掉。
還有的人遇驚不亂,什麼都不能讓他覺得稀奇,也沒有什麼可以說的。
我其實也是粗線條的,很多事情是根本忽略的,只是在自己關注和在乎的事情上,比較用心地感受。
疫情悶在家裡也不接觸俄羅斯人了,總翻之前的也沒有新鮮東西,昨天無聊就群發短信,幾個美女也在家閒的無聊,半下午聊下來,晚上把聊天記錄照錄續了半篇,寫完回頭看看,發了不合適,有露骨挑逗,看看前後文引導的話,發出來也會有讀者覺得不真實或低俗,何必呢,遂刪除。
俄羅斯人悶在家裡如果每天有酒喝還是不錯的呢,還有一幫群體遇到了情感問題,這類人就是沒有丈夫,有男人。但是男人是人家的男人,男人都有家庭,本來這些女人有個男人還不用每天黏糊在一起,不用每天照料伺候,覺得很好,疫情把這些男人徹底地悶在家裡,她們受不了了。
瑪麗亞發了個鏈接給我看,倆兒情感治療師維亞切斯拉夫·伊林和性學專家伊琳娜·潘尤科娃就一本正經地對這些問題指導。
36歲的阿麗娜訴說:"我從來不想把伊戈爾從他有兩個孩子的家庭帶走。連續幾年我們經常見面,我們在一起很好,有時一起去一個地方几天。現在他和家人在家,即使他去商店時給我打電話,我也是孤獨的。我不能打電話給他 -他旁邊幾乎總是有人..."
卡琳娜,25歲:"我懷孕7個月了。我毫不懷疑柏拉圖會和我結婚,本來三月份他會與妻子離婚。但我現在不再這麼確定了,他越來越不可能打電話發信息。有時,我寫一條消息,等待幾個小時,他才回應。
安娜,29歲:"我嫉妒得發瘋了。伊利亞被迫一整天與另一個人在一起,他們沒有結婚,但住在一起。伊利亞寫信息給我,這只是因為隔離,但我想象他們每天早上怎麼一起吃早餐,每天晚上都吃晚餐...我認為他已經遠離我了,我不知道怎麼留住他。
這些女人最痛苦的隔離不是國境線和國際航線的隔離,而是別人家庭的邊界關閉。
在電視和媒體上就公開的表達“遭受的痛苦”,而專家還一本正經地給出些在我們看起來完全是餿主意,這些女人如果在中國,被人家老婆抓住會當街剝光衣服痛打。
專家給她們主意:“你有什麼願望要大聲說出來,要讓對方知道。”這不會出人命?
還要給他們明確的指示:“請分給我一些時間,我沒過多要求,只是想讓你留在我身邊。”
文章太長,絮絮叨叨的大堆理論,都是教小三怎麼贏得人家男人的。
專家同情這些女人,因為疫情隔離,即使她們能自己調整好心情和情緒,身體上的親密需求也無法解決。
這文章很俄羅斯。
瑪麗亞也是這樣的一員,她今年24歲,美髮師,昨天聊男人聊的不盡興,發了個鏈接讓我看看,意思是不光她是這樣的。
下午問我:“如果你想來喝酒,請帶些吃的來。還有水果。”
我沒回。過了一會兒,又一條短信:”你來吧,順便拿走放在我這裡的帽子。”
帽子?啥帽子?誰的帽子?啥顏色的帽子?
一串兒疑問,我沒問,今天很懶,寫到這裡。
2020年0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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