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巴西的土著社區,新冠疫情讓人們回想起早先的瘟疫


對於巴西的土著社區,新冠疫情讓人們回想起早先的瘟疫

居住在巴西朗多尼亞州和馬託格羅索州邊界的土著人民在1969年首次與非土著人民接觸後的幾十年中,由於麻疹和其他傳染病,數百人喪生。

現在,隨著巴西冠狀病毒病例的增加,帕特·蘇瑞(Pater Surui)和其他土著人擔心他們可能會再次受到重創。迄今為止,已知這類人群中有16名成員感染了COVID-19,其中三人死亡:一個15歲的Yanomami男孩,一個78歲的Tikuna男人和一個44歲的Kokama女人。

對於巴西的土著社區,新冠疫情讓人們回想起早先的瘟疫

病毒可能會進一步傳播,大多數土著社區所在的亞馬孫州目前在巴西的人均佔有量最高。地方政府稱,馬薩諸塞州州府馬瑙斯(Manaus)已有1500例確診病例和106人死亡,其醫療保健體系正處於崩潰的邊緣。兩家急診醫院正在與時間賽跑。

里約熱內盧奧斯瓦爾多·克魯茲基金會(Oswaldo Cruz Foundation)的流行病學家卡洛斯·科英布拉(Carlos Coimbra)說,儘管過去土著居民曾被麻疹和其他傳染病摧毀,但認為他們在某種程度上在生物學上更容易受到新疾病的影響是一個神話。健康。“沒有科學依據可以支持這一點,”科英布拉說。每當新的病毒進入麻疹和Paiter Surui病毒這樣的“免疫純真”人群時,它將迅速傳播。如今,疫苗和與非原住民的定期接觸已經增強了原住民對麻疹,流感和其他疾病的免疫力,科英布拉說。另一方面,新的冠狀病毒對全世界都是新的。

科英布拉說,可能使這些人群異常感染COVID-19的原因還有其他醫學,社會和環境因素,例如結核病和瘧疾的高流行,缺乏安全的飲用水以及營養不良。而且,大多數土著社區居住的亞馬遜地區,很少有醫院設有重症監護病房,並且呼吸機數量有限,這是最嚴重的COVID-19病例所需要的。

隔離可能有助於保護社區。位於亞馬遜河西北部的聖加布裡埃爾·達·卡喬埃拉市(SãoGabriel da Cachoeira),該國原住民人數最多,現已關閉。地方當局已暫停所有乘飛機進城的旅客運輸,僅乘飛機或船即可到達40,000多人,到目前為止,尚無該國報告COVID-19的案例。“我們特別關注預防。我們的目標是爭取時間。”里奧內格羅土著居民聯合會主席馬裡夫頓·巴羅佐(Marivelton Barroso)說,該代表該地區的23個土著民族。它與其他組織和政府機構一起,向居住在聖加布裡埃爾·達·卡喬埃拉(SãoGabriel da Cachoeira)農村社區的人們分發食物和其他基本物品,以鼓勵他們留在原地。

全國各地的土著領土也發生了類似的停工。在朗多尼亞州的Uru-Eu-Wau-Wau土著土地上,僅允許有限數量的土著衛生服務代表進入,並敦促居民留在其村莊中。歷史可能會鼓勵當地人認真對待建議:1980年代,非土著人傳播的呼吸道疾病使烏魯-烏烏-烏烏-沃人口減少到不到一半。UU Eu Wau Wau人民的Jupaú協會協調員Bitate Uru Eu Wau Wau說,COVID-19“對我們可能是致命的”。

巴西對冠狀病毒爆發的更廣泛反應充其量令人困惑。大多數州長和市長已決定遵循世界衛生組織的建議,以加強社會隔離。但是巴西總統賈爾·博爾索納羅(Jair Bolsonaro)反覆低估了大流行的風險,並主張結束封鎖。這一立場使他與自己的衛生部長路易斯·漢裡克·曼德拉(Luiz Henrique Mandetta)背道而馳,後者支持與大多數國家類似的疏遠措施。巴西媒體猜測,曼陀塔可能在未來幾天被解僱。

巴西國會最近批准了向最脆弱人群提供的每人每月600雷亞爾(115美元)的緊急援助計劃。這筆錢應有助於切斷土著社區的生活,但許多人擔心這筆款項還可能有助於傳播COVID-19。像其他聯邦補貼一樣,只能在城市中收集援助,這迫使土著人民離開自己的村莊並有被感染的危險。為避免這種情況,美國國家印第安基金會(National Indian Foundation)將建議人們在社區中居住儘可能長的時間,因為這筆錢可以使用90天。

儘管有擔心,來自巴雷族裔的土著領導人埃裡桑格拉·達席爾瓦(Elisângelada Silva)看到了一線希望: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擔心保持安全,一些傳統的植物和療法再次受到歡迎。達席爾瓦(Da Silva)說,當然,它們是否奏效還有待觀察,但至少“大流行正在幫助我們挽救我們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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