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三國時期的荀彧?

金大諞


荀彧,東漢末年著名政治家、戰略家,曹操統一北方的首席謀臣和功臣,被稱為王佐之才。

如果當初曹操不接受荀彧的這個建議,曹操恐怕就不會那麼“名正言順”剿滅各路人馬了。

荀彧,據說是荀子的後人,出生於穎川的世家名門。荀彧向曹操引進的人,有荀攸、鍾繇、陳群、司馬懿、郗慮、杜襲、辛毗等十多人,多半是世家大族的名士。

荀彧早年被舉孝廉,任守宮令,後棄官歸鄉。又率宗族避難冀州,曾被袁紹待為上賓。其後投奔曹操。官至侍中,守尚書令,封萬歲亭侯。

因其任尚書令,居中持重達十數年,處理軍國事務,被人敬稱為荀令君。後因反對曹操稱魏公而受曹操所忌,調離中樞,在壽春憂鬱成病而亡;

還有一種說法就讓人不免有點心驚肉跳了,據說荀彧生病,曹操派人送去空盒子一個,荀彧打開盒子一看,知道曹操有何暗示,於是服毒自盡。

荀彧死後被曹操追諡為敬侯,後又被追贈太尉。荀彧是曹操統一北方的總設計師,為曹操規劃了藍圖和軍事路線,曹操對其也是讚賞有加。

無奈曹操容不得英才,荀彧最後還是死在了曹操手裡,嗚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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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荀彧的評價,不妨參看《三國志注-魏書-荀彧荀攸賈詡列傳》裡,陳壽和裴松之對他的評語:

荀彧清秀通雅,有王佐之風,然機鑑先識,未能充其志也。世之論者,多譏彧協規魏氏,以傾漢祚;君臣易位,實彧之由。雖晚節立異,無救運移;功既違義,識亦疚焉。——陳壽陳氏此評,蓋亦同乎世識。臣松之以為,斯言之作,誠未得其遠大者也。彧豈不知魏武之志氣,非衰漢之貞臣哉?良以於時王道既微,橫流已極,雄豪虎視,人懷異心,不有撥亂之資,仗順之略,則漢室之亡忽諸,黔首之類殄矣。夫欲翼贊時英,一匡屯運,非斯人之與而誰與哉?
是故經綸急病,若救身首,用能動於嶮中,至於大亨,蒼生蒙舟航之接,劉宗延二紀之祚,豈非荀生之本圖,仁恕之遠致乎?及至霸業既隆,翦漢跡著,然後亡身殉節,以申素情,全大正於當年,布誠心於百代,可謂任重道遠,志行義立。謂之未充,其殆誣歟!——裴松之

對於荀彧,陳壽的評價是相當不客氣的——他認為,儘管當時有關“漢魏之變”需要由荀彧來負責任的論調不靠譜,但是荀彧也需要為此承擔一定的批評。畢竟,是他一手將曹操輔佐起來,把曹操從一個軍閥變成了大漢丞相,最後又變成了即將竊國的權臣。即使最後以一死(有可能是自殺)謝罪,畢竟也難辭其咎。

相對來說,裴松之的論調就高明瞭許多——荀彧不是蠢人,他絕對不會看不出曹操有代漢自立的野心。實際上,又有幾個人能在再造社稷以後,還能心甘情願地把帝位讓給別人做的道理?

但是,在當時混沌不堪的時局下,什麼是最重要的呢?是堅守所謂大漢的名節、一味強調“漢賊不兩立”?還是把天下收拾好,給蒼生百姓一個安居樂業的生活環境?作為政治家,荀彧選擇了後者,因此他去輔佐了曹操。畢竟,比起一堆忠誠於大漢而又碌碌無為的庸臣,一個能定鼎中原的梟雄才是亂世更需要的。

而當三分天下,曹操已經有其二時,荀彧也無奈地發現,曹操終於露出了他本就料到的獠牙,開始準備反噬漢朝。而此時的荀彧也基本完成了自己的政治理想和抱負,對於他來說,需要完成的最後一件事情,就是以一死,來成全自己漢臣的名節而已。事實上,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無論是陳壽的觀點,還是裴松之的猜測,包括易中天教授的作品,都有一定道理,但也都無法證實。我們無法揣度荀彧到底是怎麼想的,只能對他下這樣一個評語:

荀彧,是東漢末年優秀的政治家和官僚,也是曹操最得力的助手。

至於荀彧與曹操之間的政治理念矛盾到底有多深,他的死到底是主動自殺、他殺還是賜死,都已經永遠無法得知了。



青言論史


荀彧這個人是東漢末年典型的世家大族代表人物,出身於潁川荀氏。在漢末政治亂局中,荀彧帶著族人離開潁川,避亂冀州,先後入韓馥和袁紹幕府。

在一番政治評估之後,荀彧最終選擇了當時勢力尚不強大,僅僅是奮武將軍的曹操。荀彧加盟之後,潁川士人很多也歸附曹氏,成為助曹操一統北方的有力智力支撐。



荀彧對曹操霸業有著不可替代的貢獻,建安元年,曹操迎奉漢獻帝,挾天子以令諸侯政治格局的形成,荀彧貢獻頗大,正是他向曹操建言:

昔晉文納周襄王,而諸侯景從;漢高祖為義帝縞素,而天下歸心。自天子蒙塵,而將軍首倡義兵,徒以山東擾亂,未逞遠赴,雖御難於外,乃心無不在王室。······若不時定,使豪傑生心,後雖為慮,亦無及矣。



荀彧對曹操的支持是建立在共同忠於漢王朝這一政治價值觀的基礎上,在很多世家眼中,曹操是實現漢王朝中興的關鍵,是“扶漢”力量。

當曹操背離“忠漢”政治價值觀的時候,他與世家大族的政治聯盟就有可能破裂。建安十七年(212年),\t司空軍祭酒董昭上疏稱曹操宜人“進爵國公,九錫備物,以彰殊勳”。



晉爵國公,加九錫,這在荀彧看來就是篡位前奏。在曹氏啟動實質的“革命”的步驟的時候,無法自處,進退失據的荀彧最終選擇了自殺。

《三國志》中說,“太祖軍至濡須,或疾留壽春,以憂薨,時年五十。明年,太祖遂為魏公矣。”《魏氏春秋》中直接說荀彧是曹操逼死的,“太祖饋彧食,發之乃空器也,於是飲藥而卒”,《後漢書》亦稱荀彧“飲藥而卒”。



荀彧究竟是曹氏家臣,還是漢室忠臣?《三國志》將其放在曹魏開國文臣傳中,而《後漢書》則將其列入漢臣列傳。荀彧或許就是一個身在曹營,心在漢朝的矛盾糾結之人吧?


朱言文史


荀彧,字文若。潁川郡潁陰縣(今河南許昌)人。東漢末年著名政治家、戰略家,曹操統一北方的首席謀臣和功臣。

在《三國志》中,陳壽將荀彧、荀攸、賈詡歸為一傳,而將程昱、郭嘉與董昭、劉曄、蔣濟、劉放孫資這些第二梯隊的謀士放在一起。這是為什麼呢?

荀彧早年被稱為"王佐之才",初舉孝廉,任守宮令。後棄官歸鄉,又率宗族避難冀州,被袁紹待為上賓。其後投奔曹操。官至侍中,守尚書令,封萬歲亭侯。因其任尚書令,居中持重達十數年,處理軍國事務,被人敬稱為"荀令君"。後因反對曹操稱魏公而為其所忌,調離中樞,在壽春憂鬱成病而亡(一說服毒自盡),年五十。獲諡為"敬",後追贈太尉。

荀彧很少隨軍出征,而是"居中持重",曹操雖然在外征戰,但軍國之事都由荀彧調度籌劃。曹操問荀彧:"誰能代卿為我謀者?"荀彧說:"荀攸(荀彧侄)、鍾繇"。荀彧善於舉薦人才,起初舉薦了戲志才,戲志才死後又舉薦了郭嘉。此外,還舉薦了陳群、杜畿、司馬懿等人,都是當時名士,只有嚴象和韋康後來因為失敗喪命。

建安元年(196年),隨曹操擊敗黃巾軍。七月,漢獻帝劉協在楊奉、董承等護衛下,從長安(今陝西西安西北)返回洛陽(今河南洛陽東北)。在要不要奉迎天子建都許縣的問題上,曹軍內部發生了爭執。多數人不同意迎接獻帝,理由是徐州還未平定,韓暹、楊奉剛剛將天子迎到洛陽,往北連結張楊,暫時還不能控制他們。

荀彧則對曹操說:"從前晉文公迎周襄王返回而諸侯服從,漢高祖東征項羽,為義帝穿素服發喪而天下歸心。自從天子蒙亂,將軍您首先倡導義兵勤王,只是因為山東地區紛擾戰亂,還不能遠赴關右,但還是分派將領,冒險與朝廷通使節,雖挽救國難於朝廷之外,而心無時不繫於王室,這是將軍誠扶天下的一貫志向。誠因此時奉主上以從人望,大順也;秉至公以服雄傑,大略也;扶弘義以致英俊,大德也。天下雖有逆節,不能為累,明矣。韓暹、楊奉怎麼敢為害呢?如不及時扶正朝廷,天下將生叛離之心,以後即使考慮此事,也來不及了。"

曹操認為荀彧之言有理,遂應安集將軍董承的秘密召請,親率大軍進抵洛陽,被任命為司隸校尉,奉迎獻帝遷都許縣(今河南許昌東)。曹操被封為大將軍、武平侯,荀彧也升為漢侍中,守尚書令。 從此造成曹操奉天子以令諸侯的戰略優勢,併為其此後統一戰爭(參見曹操統一北方的戰爭)的順利實施,奠定了基礎。

建安二年(197年)正月,曹操南征張繡,大敗而歸。袁紹則更加驕矜溢,寫信給曹操,辭語驕慢。曹操閱後大怒,諸將都認為是敗於張繡的緣故。鍾繇因此問荀彧,荀彧說:"以曹公的明智,一定既往不咎,還有什麼好憂慮的。"見到曹操後,曹操將袁紹書信讓荀彧觀看,說:"現在準備討伐不義,但力量無法與之匹敵,該怎麼辦?"

荀彧說:"自古以來較量於成敗場上的,如果真有才能,縱然弱小,也必將變得強盛;如果是庸人,縱然強大,也會變得弱小。劉邦、項羽的存亡,足以可以使人明白這個道理。現今與您爭天下的人,只有袁紹了。袁紹這人貌似寬容而內心狹窄,任用人才卻疑心太重,您明正通達,不拘小節,唯才是舉,唯才是用,這在度量上勝過袁紹;袁紹遇事遲疑猶豫,少有決斷,往往錯過良機,您卻能決斷大事,隨機應變,不拘成規,這在謀略上勝過袁紹;袁紹軍紀不嚴,法令不能確立,士兵雖多,卻不能巧為任用,您法令嚴明,賞罰必行,士兵雖少,卻都奮戰效死,這在用兵上勝過袁紹;袁紹憑其名門貴族,裝模作樣,耍小技而博取名譽,所以士人中缺乏才能而喜好虛名者大多歸附於他,您以仁愛之心待人,推誠相見,不求虛榮,行為謹嚴克己,而在獎勵有功之人時無所吝惜,因此天下忠誠正直、講求實效的士人都願為您效勞,這在德行上勝過袁紹。憑藉這四方面的優勢輔佐天子,扶持正義,征伐叛逆,誰敢不從?袁紹強大又有何用?"

曹操聽後非常高興,荀彧還說:"如果不先取呂布,那河北也不容易圖謀。"曹操說:"誠如您所說。但我所憂慮的,是又怕袁紹侵擾關中,引發羌、胡叛亂,向南引誘劉璋,那樣的話我就要用兗州、豫州來對抗天下的六分之五了。那該怎麼辦呢?"荀彧說:"關中將帥數以千計,沒有人能統一起來,只有韓遂、馬超最強。他們見崤山以東地區正在爭戰,必定各自擁兵自保。現在如果以恩德招撫他們,派遣使者與他們通好,即使不能長久安定,但至少在您平定山東之前,足以不生變動。關西的事情可以託付給鍾繇,這樣您就可以放心出征了。"

建安三年,曹操大敗張繡;曹軍攻入下邳,誅殺呂布,平定徐州。

圍繞著是否抗袁的問題,在曹操集團內部又展開了一場辯論。名士孔融反對與袁紹抗爭,他說:"袁紹地廣兵強,有田豐、許攸等謀臣替他出謀劃策,審配、逢紀等忠臣為他做事,顏良、文丑勇冠三軍,為他統領軍隊,恐怕很難戰勝啊!"荀彧說:"袁紹兵雖眾而法令不整肅,田豐剛愎而好犯上,許攸貪婪而不檢束,審配專權而無謀,逢紀果決而剛愎自用,這兩人料理後方,如果許攸家犯了法,一定不會放過,不寬縱,許攸必然叛變。至於顏良、文丑,不過匹夫之勇罷了,可以一戰而擒!"一席話,堅定了曹操戰勝袁紹的信心。

戰略方面荀彧為曹操規劃制定了統一北方的藍圖和軍事路線,曾多次修正曹操的戰略方針,而得到曹操的讚賞,包括"深根固本以制天下"、"迎奉天子"等;戰術方面,他曾面對呂布叛亂而保全兗州三城,奇謀扼袁紹於官渡,險出宛、葉而間行輕進,以掩其不意奇襲荊州等諸多建樹;政治方面,荀彧為曹操舉薦了鍾繇、荀攸、陳群、杜襲、戲志才、郭嘉等大量人才。

正是由於荀彧智能的全面和細緻,所以我們看到他不僅能提出正確的戰略戰術、給予曹操“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正確政治方針,還能分撥糧草、舉薦賢能,可謂樣樣皆通,樣樣皆精。因此善於用人的曹操往往讓他做後方的總調度官,成為自己在外出徵強大的後盾。


小可時間


荀彧才是典型的身在曹營心在漢!

荀彧年少之時就素有“王佐之才”的美譽,初舉孝廉,任守宮令。後投奔曹操。官至侍中,守尚書令,封萬歲亭侯。他雖然盡心竭力的輔助曹操,但其內心和曹操並沒有走到一塊去。他不是想輔助曹操,成就帝業,而是想借曹操的手平定天下,實現自己中興漢室的夙願而已。

不過,荀彧的才幹還是極大的輔助了曹操的霸業。在戰略方面,荀彧為曹操規劃和制定了統一北方的藍圖和軍事路線,先攻取那裡,先安撫那方勢力,如何推進戰事,荀彧都為曹操作了詳細的規劃。包括“深根固本以制天下”、“迎奉天子”等策略,正是荀彧的主意。

在戰術上,荀彧能做到運籌帷幄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當年面對呂布叛亂,卻還能保全兗州三城;通過奇謀扼袁紹於官渡,險出宛、葉而間行輕進以掩其不意奇襲荊州等諸多建樹;這些都是荀彧的軍事成就!

內政上,荀彧更是曹營中不可替代的核心成員,曹操稱其為“吾之子房”。在曹操征伐四方的時候,荀彧坐鎮後方,治理內政,安頓百姓,組織生產,極大的支持了曹軍的戰事。同時,荀彧慧眼識英才,先後為曹操舉薦了鍾繇、荀攸、陳群、杜襲、戲志才、郭嘉等大量優質人才。

可以說,荀彧在計策、方略、密謀、匡扶、薦才等方面都起到了極為重要的作用,所以,時人也敬稱荀彧為“荀令君”。

然而,等到“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曹操一統北方,霸業將成之際,荀彧的心態卻變了。當曹操剛接到晉魏公,加九錫的詔書時,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位曹操的“蕭何”荀彧。而且,荀彧的態度異常的堅定,彷彿在和漢賊作鬥爭一樣。他上表曹操:“(曹公)本興義兵以匡朝寧國,秉忠貞之誠,守退讓之實;君子愛人以德,不宜如此”。

荀彧的態度徹底的傷了曹操的心,沒想到數十年來主僕二人共同奮鬥,到最後竟然形同陌路。最終,曹操還是晉封魏公,後來有晉封魏王。眼看著曹操一步步接近天子之位,曹家勢力逐漸蠶食漢室,心繫漢朝的荀彧最終鬱鬱而終......


這些歷史要讀


高級版的人在曹營心在漢。。。


浪兄筆記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千多年,至於荀彧為何先輔佐曹操,後又與曹操分道揚鑣,最後被禁食而亡,真相只有荀彧他自己和曹操知道,大家都只能是瞎想,我也說一下自己的想法和看法。

曹操的開局是他的家族幾千人打天下,優勢不明顯,但後面四處征戰兵員越來越多,領地也越來越大。曹操早年的征伐大多是親自上陣,後方就主要靠荀彧、程昱這些人經營,守城和給前方供給糧草兵員,他們一開始是親密無間的最佳拍檔。荀彧心繫漢室,但又知道漢室已經是大廈將傾,需要擎天之柱,曹操無疑是根好柱子,他希望曹操做權臣而不要顛覆漢室。這種想法很矛盾,他自己也無法控制局面發展,只能是先輔佐曹操維繫漢室,至少諸侯裡面曹操是最給漢獻帝面子的。可是後面衣帶詔給局面帶來了變化,曹操變了,我心存漢室,你卻要致我與死地。這時曹操匡扶漢室的心沒了,要想自己的路和子孫後代的路了,稱帝,後代還有活路,稱臣自己死後,可能子孫要死光死絕,從此以後稱王賜九錫,顛覆漢室已經是路人皆知了。荀彧心中匡扶漢室的願望已經是徹徹底底的沒希望了,除了最後的怒吼已經是束手無策了,死亡只是何時和何種方式了而已了。

曹操和荀彧能走到一起是因為一開始他們有共同目標,匡扶漢室。後面格局變化,人心也變了,漢獻帝不甘為傀儡,曹操的野心和憂慮,讓他倆也漸行漸遠,直到荀彧和曹操徹底決裂。荀彧是個理想主義者的謀士,選擇輔佐曹操來匡扶漢室,他是盡心盡力,當他發現理想破滅時他絕望了,死亡也不能屈服他的理想。在三國那個群雄逐鹿的時代,他像一條逆流而上的魚,雖不能逆轉歷史洪流,但也激起了自己的浪花。生活中有幾個不是被現實磨掉了自己的稜角和理想,變的碌碌無為,那些為自己理想奮鬥不息的人是多麼的難能可貴,雖然他們可能一無所有、一事無成、悽悽涼涼、四處碰壁,但他們仍然勇往直前。勇者的路是孤獨的,充滿辛酸苦辣和風風雨雨,還有我們這些碌碌無為的嘲笑,我是非常佩服這些人的,因為他們是勇士,即便是失敗也是勇士,勇士是應當受到尊重的。






八零後老左


如何評價荀彧?

荀彧(公元163—212年),飽學五車才華天下,是曹操的主要謀士;就如諸葛亮之劉備。

雖然如此,但歷史上名聲不如諸葛亮遠播。

第一,劉備早死,託孤諸葛亮,諸葛亮雖然坦蕩以謀臣之名實則行霸主之事,故胸腹才華令下行到人史皆知。

但曹操為人就是天下之才應為我用,但鋒芒太露為曹操所忌,世人皆知楊修不得善終便是一例;政策方向不同更令曹操心存芥蒂。

而荀彧雖然和楊修不同,但他的政治大志和曹操是有根本的衝突的;雖然一開始荀彧力勸曹操救駕於漢獻帝落難之時,以便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在政治輿論上佔得先機以利曹操霸業;但荀彧心底裡是要恢復大漢王朝,根本就沒有輔佐曹操稱帝的念想!

雖然在輔佐曹操征戰的歲月裡,荀彧不論出謀劃策還是實際行動都是一流,為曹操三分天下立下汗馬功勞,曹操也心知肚明,不止一次誇荀彧“吾之子房也”,足見曹操對荀彧的器重和認可。

但帝王終歸是帝王;謀臣永遠是謀臣!

而且荀彧人格善良正直,總認為曹操也是如此;豈不知,曹操雖然愛才惜才,但從理念到行動都要合一,如此才能善終。

這也是政治帝王必備的要素之一。

曹操的做法也無可厚非。

所以荀彧接到曹操派人送給他的空果盒後,心目瞭然,以自盡終止了自己正直善良才華橫溢的靈魂。

就這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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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身在曹營心在漢

所以我們看到在漢末三國時期,真正能被稱為“君子”的士是不多的,更多的是一些養家餬口的受僱者。這些人靠小聰明出賣智力,根本就沒有自己的政治主張和精神追求,典型的例子是賈詡。賈詡雖然有一定能力,甚至是算無遺策,但是他是不具備君子應有的品行的。君子最重要的堅持是“有所不為”,而賈詡恰恰是一個無所不為的人。當然賈詡還算知道羞恥,比他更糟糕的還有許攸、法正、楊儀等人,這些人恐怕就不知恥了。

然而即使是在這樣一個糟糕的時代,還是有逆流而上的君子。劉虞算是吧,荀彧更是。

但是不可避免的是,在如今這種浮躁功利的時代,君子是沒有辦法被理解的。劉虞和荀彧的評價都不高,真正獲得認同的是賈詡,以及更多比賈詡還要不堪的鑽營小人,因為他們成功了,而劉虞和荀彧都失敗了。這個時代是隻在乎結果的時代,人們熱衷於談生意而不是談感情,所以不下蛋的鳳凰就不如雞。而我們身處的這個時代比漢末還要糟糕,當時的大多數人雖然失去了荀彧的堅持,但是至少還對他保有道德的認同感,所以荀彧的評價很高,而賈詡不高。而如今連同情都沒有了,所以評價才倒過來,這是價值觀扭曲的時代。

即使是在古代,能夠真正讀懂荀彧的人也幾乎沒有,唯一的例外是蘇軾。許多人頭腦都很簡單,認為一個人不是幫助曹魏,就是心向漢室,這些人對儒家的精神和文化沒有基本的瞭解。假如荀彧幫助曹操是為了興復漢室,那麼他勸諫曹操迎奉天子就不會用“高祖為義帝發喪”作為比喻。既然荀彧對曹操的政治期望是能夠像漢高祖一樣平定天下,那麼他對已經名存實亡的漢王朝還能有什麼期待呢?

作為漢末這個時代頂尖的賢才和智士,荀彧的洞察力和眼光是毋庸置疑的:董卓以亂終,許攸背叛,顏良文丑一戰可擒,這些事情無不如其所策。這樣的奇才難道看不出漢朝不能夠再復興的道理嗎?早在建安五年,魯肅就已經看出了這一點,所以才勸孫權建號帝王。魯肅的特點是志大而粗疏,與鄧禹相似,荀彧謙遜謹慎,王佐之風,才能更在魯肅之上,絕不可能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去輔佐曹操。可是現在有些人,就是喜歡以自己平庸的才識對荀彧妄加揣測,所以對荀彧“幼稚、天真”的抹黑也就這樣產生了。

蘇軾說:“漢末大亂,豪傑並起。荀文若,聖人之徒也,以為非曹操莫與定海內,故起而佐之。所以與操謀者,皆王者之事也,文若豈教操反者哉?以仁義救天下,天下既平,神器自至,將不得已而受之,不至不取也,此文王之道,文若之心也。及操謀九錫,則文若死之,故吾嘗以文若為聖人之徒者,以其才似張子房而道似伯夷也。 ”

對於這個評價許多人沒有讀懂,事實上在蘇軾看來,荀彧的目標絕不是匡扶漢室,而是“救天下”,救天下是泛愛,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是孔子所謂的“恕”,而匡扶漢室只是對“忠”的狹義堅持,是孔子所謂的“忠”。子曰:其恕乎!可見二者相比,救天下的格調要高很多,這也就是荀彧的理想和堅持。而曹操沒有等到天下平定就急於獲取權力,為家族利益著想,而不是先考慮救民水火,這導致他喪失了平定天下的機會。於公,曹操不能安天下而濟萬民;於私,曹操不能堅持謙退的美德。荀彧因此而反對曹操稱魏公,是堅持了古代士人“致君堯舜”的政治追求,可謂君子所為。

荀彧反對曹操稱魏公的兩點原因,在荀彧給董昭的回覆中說得十分清楚。荀彧說:“本興義兵以匡朝寧國,秉忠貞之誠,守退讓之實;君子愛人以德,不宜如此。”匡朝寧國”強調的是曹操作為一代人傑的責任,這個責任沒有完成,而急於追求私利,這不符合君子“忠貞退讓”的品德,因此這件事於公於私都不是君子所為。君子幫助君主成就大業,應該讓他具有堯舜這樣完美的品德,因此一定要站出來反對,這樣做才能稱之為“愛人以德”,而這正是董昭等小人所沒有做到的。荀彧能夠堅守賢臣的美德,而董昭為私利而出賣君子的貞節,相形之下,豈不齷齪?


歷史的真假


荀彧在大多數的時間裡都是曹操最得力的謀臣和心腹,如果曹操和荀令君不是一條心的話,怎麼會讓荀彧長期擔任手下一把手的工作,要知道曹操這個人有知人之明,性格又多疑,如果荀彧和他觀念不一致,且擁護漢室的話,這不是自掘墳墓嗎,這不像曹操這種奸雄所為!況且以荀令君的智商,作為當時最傑出的人才,在荀彧“輔佐”曹操多年的情況下,說荀彧不知道曹操的心跡我想可能不大。況且老曹又不是第一天想篡漢了,他自立丞相,而且開府,手下官屬僚臣一應俱全,把漢獻帝架空了,其行為比起董卓,李、郭等人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且囂張跋扈,想幹什麼幹什麼,明眼人估計都能看出曹操代漢的“志向”。

我還是比較同意王夫之老先生的觀點:荀彧是因為晚年感於曹操的行為越來越偏激,篡權的跡象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明目張膽,終於良心發現罷,相信荀彧在跟隨曹操的過程中,有過很多掙扎,內心很矛盾過,才下了決心,促使他以自己的生命和曹操抗爭。我想荀彧也是知道自己為曹操所記恨,是難免於一死的(見邊讓、崔琰等),可還是選擇順從內心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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