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馨黄嘉毅们的转变,只是自我不完善下的无限放飞

网络上曾经热闹非凡的许可馨事件已经大概率没有下文了,有网友发现此位许大侠已经更换了一个账号重出江湖,继续大秀自己的风采,再一次证明了我们曾经热闹的言论人家并当回事,热闹的是我们,淡定的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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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许可馨之外,英国北爱尔兰的留学生黄嘉毅在收到大使馆给留学生的爱心礼包(口罩和中成药)后,却在朋友圈中说:感谢的话没有,欠你500的人还给你100,没有感谢的必要。面对质疑则是大谈所谓民主自由和法制之类的话,一件爱心事件被上升到家国情怀历史的高度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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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其他留学生的言论同样引起了国人的不适,在这些不适背后,我们是不是有些反思?

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想再追问结果,只想谈一谈一个人到了海外为什么会变味?真的是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吗?

许可馨黄嘉毅们的转变,只是自我不完善下的无限放飞

这些曾经人们口中的天之骄子,怎么到了海外之后会变成另外一个人,我相信许可馨和黄嘉毅的家人并不想他们变成这样的愤青,然而他们就这样华丽丽的转变了,为什么呢?
谈到这个转变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说到一个哲学经典问题:我是谁?


我是谁的问题

何夕的科幻小说《我是谁》开头是这样一段:我是谁?当何夕平生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事情已经很糟糕了。当时他坐在一只乖巧的小圆凳上,并拢在膝上的双手随着膝头一起颤抖。如果他仰起头来就能够见到七八张凶神恶煞的脸,他们都是保安人员。他们从头到尾就问何夕一句话: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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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部小说中,当克隆技术超级发达后,一个人的面貌和DNA已经无法识别一个人,所以研发了一个全球性系统,通过系统给每一个人分配了一个唯一识别号,所以只要两人碰到一起就可能通过这个系统识别出对方是谁,因为有一个唯一码。

只不过有一天系统再加密升级时,出了点小故障,何夕的身份号丢失了,他是何夕但是他在别人的识别中又不是,那么他到底是谁呢?

这部科幻小说的有意思之处则是通过幻想的手法探讨了一个经典哲学经典三问中的一问: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到哪里去。

谈我是谁,是因为当许多在国内看上去很不错的三好学生,优秀分子,除了家庭能够支撑之外,不可否认的则是许可馨和黄嘉毅们学习能力还是足够的,最起码在留学海外,还得要下一番苦功,需要寒窗多年才能达到的。

然而,正是因为这个寒窗问题,缺失了最大最重要的一环:自我反思,也就是我是谁的问题。

反思的是什么?

从小到大,估计很多人并不知道自己是谁?

因为几乎没有时间去想我是谁,想得最多的是什么呢?那就是如何学习,如何考上个好大学,在这条独木桥上大家一直在往前冲,至于想一想自己是谁则变得有点可笑,大学都考不上,还需要思考深刻的哲学问题吗?


这种没有反思性如今看来有利又有弊,有利的地方则在于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达到一心不二用的境界,弊的地方在于,一旦后续放松了这种压力,在自我相对缺失的情况下,再遇到不一样的环境和要求,那么可能就会走上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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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很多人听到这样的话,不管是老师还是父母经常说的就是,好好学习,考上大学你就自由,我们就不管你了,当初可是为了这句话拼了命的学习,所以到了大学之后开始放飞自我,结果是蹉跎了四年发现嘛也没学会,很干净的进去,再纯净的出来。

如今这种状况依旧,曾经也面试招过几个大学生,发现他们在学校里面基本上是属于混吃等死类型的,除了睡觉谈恋爱之外,课程没有好好学过,除了一个光鲜的大学生标签外,能力差强人意。

如今企业差人,有时放低了标准也收进来,结果收进来之后发现根本没办法用,想培训和帮扶,始终扶不上墙,最后只能淘汰掉。

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呢?主要原因就是他们并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是谁?

由于在成长的过程中缺乏自我思考,很少想自己要的是什么?想成为什么样的人?这样的反思性在新生一代身上,最起码我遇到的许多新人身上很少有这种思考性。


放飞的代价

最终要回答终极问题,为什么许可馨黄嘉毅们最终会变成他人眼中的愤青了,由于在成长的过程中,缺少这种自我反思性,最终导致自我其实是不完善的,那么这种不完善面对外界的诱惑就很容易被改变。


很简单的道理,一个人的自我好比一座已经差不多完工的大厦,当大厦的主体已经建设完成了,那么剩下的就是装修装饰,而这种装修装饰对于主体不会有任何改变,哪怕看外表上去五颜六色,内核对依旧还是这个大厦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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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这个自我由于多年的建造之下,一直没有完工,处于半完工状态时,再加上并不知道自己想要建设成什么模样,那么在外界各种思潮,如民主、自由、浪漫、个性等等看上去高大上的思想冲击之下,这个大厦会成为什么模样就没有人能够知道了,内核就不在是大厦主体,甚至重建成新的东西。

也许就变成了愤青般的存在,她们以为自己表达的就是自己想表达的,其实展现出来的依旧是外界影响下的传话筒。

多年积压下来无法发声的潜意识郁闷之下,则会大胆的放飞自我,而这种放飞则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存在,从此这个江湖就多了不一样的声音。

赫胥黎曾说过: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当然,她们并不会痛苦,因为她们认为她们最正确的自我表达,这种表达看上去是如此自由,对于他人却是一种无形的伤害,不管是对自己的亲人还是涉及其中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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