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富商重病將死,神醫束手無策,窮女婿:都讓開,我來

小說:富商重病將死,神醫束手無策,窮女婿:都讓開,我來

“ 這小子誰啊?”

“ 聽說是柳家的上門女婿,他媽之前一直在我們院治療。”

“ 華神醫正在救人,趕緊把這些無關人等趕出去。晚了,梅老先生就危險了。”李仲景看了杜建邦一眼,語氣有些不滿。

別看李仲景在華鵲面前乖得像只兔子,但平日裡在醫院可完全是說一不二的。杜建邦二話不說,上去就要把吳雙推出去,可沒想到吳雙整個人就像一座大山,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 梅總,不能讓他施展六陽神針啊。梅老先生的身子已經很虛弱了,六陽神針非但不能為他止血,還會對他造成難以挽回的損傷。”

梅傲雪眉頭一皺:“ 李院長,他是你們醫院的醫生?”

李仲景連連搖頭:“梅總,這個人我不認識,肯定不是我們醫院的人。”

“把他給我轟出去。”梅傲雪對兩名保鏢吩咐道。

梅遠橋危在旦夕,還有人闖進手術室來搗亂,梅傲雪也是動了真火。

“梅總,真的不能用六陽神針啊。”吳雙依舊不肯放棄勸說。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他給我架出去。要是父親因此出了什麼差錯,你們也別想好過!”梅傲雪語氣冰冷,一種女強人的氣勢散發而出,讓人不寒而慄。

兩名肌肉虯扎的保鏢不敢怠慢,伸手就去抓吳雙,要把他給架出去。若是換了旁人,吳雙才懶得管他死活。可梅傲雪畢竟對他有恩,他實在無法眼睜睜看著梅遠橋命喪當場,當即使了個“千斤墜”的招式,兩隻腳像老樹盤根一樣牢牢定在地上。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區區一個吃軟飯的,跑到這裡來大放厥詞。你不就是對我們之前趕你媽走懷恨在心,跑來報復嗎?可你媽之前的住院費都一個星期沒交了,我們醫院又不是慈善堂,總不能一直養著她吧。”之前那名護士站出來指責。

很快,收費處的護士也認出了無雙來。

“虧梅總之前還可憐你們,幫你媽墊付住院費呢。沒想到你這人是個白眼狼,非但不感激,還過來搗亂。耽誤梅老先生的救治,對你有什麼好處?”

梅傲雪這才想起之前在大廳的事。她冷冷地看了無雙一眼:“之前幫你的事情我也不求報答,只求你現在出去,不要影響我父親的救治,可以嗎?”

“梅總,要不是你之前幫了我媽,我也不會來管你。梅老先生的情況現在很危急,必須讓真正的行家來儘快施救,否則就來不及了。”吳雙眼神清澈,語氣真摯。

李仲景冷笑一聲:“在這杭城,要是我師父華神醫算不上真正的行家,那誰還能稱為行家?”

“我。”吳雙輕輕一推,將兩名保鏢推開,然後踏前一步。為了報恩,他也顧不得暴露自己的底細了。

他這話一說,在場的醫生護士都暗暗發笑。

“這人腦子有病吧?一個上門女婿,吃軟飯的窩囊廢還敢說自己是治病的行家,真是笑死人了。”

“請你馬上給我出去。否則的話,我梅傲雪說一不二,定然讓你以後在這杭城混不下去。”梅傲雪動了真火,不惜開口對吳雙進行威脅。

吳雙其實也心裡清楚,自己這樣一個名聲不好的上門女婿,別人根本沒有理由相信自己。他想了一想,終於下定了決心。

“梅總,我以我和母親發誓,要是救不回你父親,我們娘倆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原本還在瘋狂嘲笑吳雙的人全部安靜了下來,梅傲雪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難道這個男人真人不露相,真的有過人的醫術?若非如此,他又怎麼敢發下這麼狠毒的誓言?”

就在梅傲雪開始動搖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職業套裙的女人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見到吳雙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怒罵。

“吳雙,你現在長能耐了是吧?為了跟我賭氣,你連你媽媽的命都不要了。我不就是工作忙,忘了給你媽交錢了嘛,犯得著這樣?還有,我打電話問過了,我媽早上是說了你兩句。但是她作為長輩,說你兩句怎麼了?”

“非煙,你誤會了,我母親病已經好了。”吳雙解釋著。

“病好了?你當我三歲小孩呢?你媽那個病我早就問過李院長了,全球範圍都沒有什麼好的治療方法,只能靠藥物吊著命。對了,我打了你這麼多個電話,你怎麼不接?”對於吳雙的解釋,柳非煙根本不信。

吳雙掏出老舊的諾基亞手機一看,發現怎麼按屏幕都不亮。

“我手機沒電了,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我這還急著救人呢,非煙你先在外面等會兒。”梅遠橋的狀況迫在眉睫,吳雙也有些著急了。

“救人?救什麼人?這裡是醫院,你又不是醫生,瞎參和什麼。”柳非煙雖然不喜歡吳雙,但他好歹是自己名義上的丈夫,要是在這裡丟了臉,自己的臉上也沒有光彩。

柳非煙這兩年經常到醫院來給周淑琴交費,所以倒有不少人都認識她。

“柳總,你還不知道呢吧?你這個有能耐的老公,嚷嚷著要給梅老先生治病呢。還說,要是治不好,他和他媽就遭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柳非煙聽到這話,眉眼間滿是失望,一巴掌就甩在了吳雙臉上:“我原本以為你只是懦弱一點,無能一點,沒想到現在竟然變本加厲,這樣打腫臉充胖子。你一個上門女婿,連洗衣做飯這種小事都做不好,還學人家治病,你醒醒吧。”

這下子,再也沒有人肯相信吳雙的話。華鵲不再猶豫,銀針瞬間被刺入梅遠橋的陽白、陽輔、陽穀、陽池、陽交、陽剛六大“陽”穴。

銀針入體,梅遠橋的血頓時就止住了。

“神乎其技!別說杭城,就算是全世界,會這六陽神針的也只有師父您老人家一人了吧。”李仲景目光中充滿了崇敬。

杜建邦嘴角上揚,語氣中充滿了戲謔:“小子,你還說不能用六陽神針,華神醫這不是把血止住了嗎?”

柳非煙臉上火辣辣的。她身為青木公司的總經理,平素裡最要面子。這下被吳雙把臉面丟盡,嘴唇都氣得發紫,揪著吳雙的耳朵就要往手術室外面走。

就在這時候,華鵲一頭栽倒在地。這六陽神針終究太耗費精力了,他年老體衰,又初次施針,實在是難以為繼。

華鵲這一倒,梅遠橋的狀況頓時極度惡化。

“李院長,快拿主意啊,梅老先生快不行了!”杜建邦急切喊道。

李仲景現在也暗暗叫苦,自己要是能有辦法,也不會大張旗鼓地把師父華鵲請來了。

梅傲雪眉頭緊鎖,指甲掐進了肉裡,卻渾然不覺。若是生意場上的事情,她梅傲雪何曾懼過?可這生老病死,卻是她這樣一個女強人也無法掌控的。

脆弱,梅傲雪28年以來頭一次感覺到自己是如此脆弱。誰能來救救父親?誰能來幫助她?

“都讓開,我來!”吳雙掙脫柳非煙的手,昂然走進手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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