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頭條兩個月了,今天決定給大家放個大招

頭條開了兩個月,一直沒花什麼時間運作, 我是個浮躁的人,幹完每天的工作後開始連軸轉,今天雲起書院開一部小說,更到十多萬字棄坑;明天今日頭條寫兩篇文章,蹭蹭蹭亂答一通悟空問答,後天你可能看見我在知乎高談闊論,大後天你又發現我在簡書感時傷懷,當然,也不排除微信公眾號作妖的可能,有時也會在公考app裡邊聽課,並且都覺得他們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覺得好的內容會保存下來等著以後再聽,但我知道這個以後會非常遙遠……

呃麼麼,似乎偏題了,時間太晚,廢話儘量精簡。

今天呢,其實就是想告訴大家,小豆子從今天開始就要正式營業了。下面一段時間,豆子將會給大家推出魏晉獨家猛料之一部曲:千古風流一竹林,走馬紅塵誰笑痴。

保證有言有料,有邏輯有觀點,有事實有道理……喜歡我的關注我點讚我投票我推薦我,不喜歡我的業點讚我關注我投票我推薦我……哦!

至於為什麼我會想到這麼個曲徑通幽的系列,哦吼,我說是緣分,緣分!你相信嗎?

大學畢業時,為一萬字的畢業論文傷肝傷腎,某日,瞥見舍友那個瓜娃子正興沖沖看新版笑熬漿糊,恰逢曲洋受傷贈曲令狐沖,二人聊起笑熬漿糊由來,一個陌路豪俠,一個江湖浪子,聊起千古絕唱《廣陵散》,倒也別有一番殊途同歸的惺惺相惜。於是一時感慨,就此拍板,定下論文題目《千古風流一竹林,走馬紅塵誰笑痴》。

然而題目定了,材料的稀缺卻讓豆子掉光了頭髮,倒翻了胃。且不說專業文獻之稀少,輔助材料之殘缺,單就那字字古文的《世說新語》,就讓豆子無數次扯著頭髮哭唧唧:隨便選一個近代議題胡扯它不好嗎?度娘豆瓣知乎抄抄抄它不香嗎?我是腦門傷的有多厲害,才會去找這麼一個偏門的議題來研究?

那是真的研究啊,一個月的時間泡在圖書館,從《世說新語》到魯迅先生1927年在“廣州夏期學術演講會”上所作的《魏晉風度及文章與藥及酒之關係》,從馮友蘭、李澤厚所著《魏晉風度二十講》 (華夏出版社 2009年版)到山東同濟大學中文系副教授劉強2010年10月在央視《百家講壇》開講的《竹林七賢》系列,廈門大學教授易中天巡迴演講的《中國智慧》之《魏晉風度》……

熬昏了頭,熬花了眼,一頭青絲熬成了禿嚕頭,好歹才將這幾個人物的複雜個性與社會背景弄出一絲邏輯,於是馬上動筆,緊趕慢趕,總算在論文截稿日前將整篇論文寫完。當然,自力更生的回報也是無窮大的,那就是不管過去多少年,豆子心中對那一段故事那一段歷史仍然是耳熟能詳。嵇康的狂,阮籍的忍,向秀的怪誕王戎的吝嗇,林林總總,成了豆豆心中不可磨滅的硃砂痣……

因此,當豆子在頭條開號之後,首先就是想把這顆硃砂痣推出去,盤它!

怎麼盤?

劉強副教授《竹林七賢》一系列演講中說過,林七賢的存在是於其政治背景有著密切聯繫的,正是其複雜的政治背景才導致了竹林七賢這一特殊的士人群體的存在。

豆子對這一觀點深表贊同,因此在接下來的文章中,豆子將會通過竹林七賢與其政治背景的關係,結合逸聞趣事與時代背景,將欣賞與反思相結合,力求向大家展示一個全方位的、立體的七賢時代。

同時魯迅先生曾在《魏晉風度及文章與藥及酒之關係》也說過:“魏晉時代,崇尚禮教的,看來似乎不錯,而實在是毀壞禮教,不信禮教的。表面上毀壞禮教者,實則倒是承認禮教,太相信禮教”。

本人對此深以為然。

故在本系列中也並不單獨寫竹林七賢放浪形骸的一面,相反的,也寫到了他們的真性情與真善美,如阮籍的三哭,山濤的雅量,王戎的死孝等,灰常有料,也灰常實在。

總體來說,歷史是由人創造的,人類的歷史說穿了是人性的歷史。我們之所以回味歷史,追溯歷史,為的既不是厚古薄今,也不是蓋棺定論,我們僅僅是想從歷史的維度,望見真正的自己罷了。

歷代的文學研究中,對七賢的風流才情大多持肯定態度,包括《晉書》的編纂者房玄齡、褚遂良等,故在文中評論阮籍,稱其“志氣宏放,傲然獨得,任性不羈,而喜怒不形於色”。但七賢的傲世豁達,也不是誰都認可的。《文士傳》中鍾會就對嵇康的言行作了尖銳的批判,說嵇康“上不臣天子,下不事王侯,輕時傲事,不為物用,無益於今,有敗於俗”。

誠然,鍾會作為政治上的勝利者和嵇康的死對頭,對嵇康的批判自然是不留餘地毫不客氣,我們對此大可不必較真。但歷來史學界對七賢的言行評價也是褒貶不一,眾說紛紜,這也是難以避免的。畢竟在傳統知識分子看來,嵇康雖傲世不羈但好歹守住了對曹魏政權的底線,阮籍雖豪放猖狂但好歹也懂得進退隱忍,而山濤、向秀等人在嵇康死後便紛紛脫離原本的信念而做了晉臣,這無疑是對好友嵇康的一種背棄。對此,陳寅恪老先生在其《魏晉南北朝史講演錄》(貴州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裡面評論道:“向秀在嵇康被殺後,完全改節失圖,棄老莊之自然,遵周孔之名教。至若阮籍,則不似嵇康積極反晉,而出之以消極的態度,虛與司馬氏委蛇,遂得苟全性命”。

陳寅恪老先生將向秀在嵇康死後的言行歸結為虛與委蛇的保命之道,對其評價自然不高,但要說向秀已經“完全改節失圖,棄老莊之自然,遵周孔之名教”卻是大大的冤枉。向秀為晉臣之後依然倡導無為而治,思想上並沒有脫離七賢“越名教而任自然”的核心價值觀影響,而山濤本來就與晉朝宗室聯繫緊密,最後為晉臣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何談背棄與脫離呢?

由於時間有限,後面的內容小豆子就不多說了,唯一想告訴大家的是,由於竹林七賢所處時代久遠、文獻一毀再毀,竹林七賢所留下的第一手材料已經很難湊齊,同時現代將竹林七賢作為獨立專題研究的學者並不多見,可借鑑的學術論文不是很多,因此這個系列對小豆子來說創作是很困難的。若在創作過程中存在素材理解不充分,文章思想不深刻等問題,希望諸位大家能夠多多指出,多多包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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