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漠河

這是孫菁工作室,我們都曾經,嚮往過遠方。

我要去漠河

攝於漠河·北極村


和斑諾在哈爾濱分別後,我回到北京辦港澳臺通行證和歐洲簽證,斑諾去了漠河。我們每天交換著彼此的心情、感悟和遇到的趣事。

起初,我只是問自己:漠河是中國最北端的城市,要不要去看看呢?然而斑諾的講述和發來的視頻照片,使我明確了去漠河的理由。

我要去漠河,因為要去享受暈藍。我將坐在院子裡放空自己,只仰望藍天,把自己溶進那純粹的藍色裡。

我要去漠河


我要去漠河,因為太陽雨。班諾在漠河的第二天就發來一張照片,問我:“你相信這是正在下雨的天嗎?”天呀,這不就是我一直想置身其中的太陽雨!斑諾還告訴我,過雲雨和太陽雨是這裡的常客。

我的太陽雨情結是緣於小時候聽到的錄音剪輯,嚴曉頻主演的一部電影《太陽雨》。至今還記得結尾時女主角說:當你老了,衣衫襤褸地蜷縮在公園角落裡時,你會想起我的。

自己長大後來到北京,有一次在保利劇院聽交響樂時,發現了觀眾席中的嚴曉頻,她年輕時就不是大美女,但身上有種類似定海神針般的力量,讓你無法忽視她,而上了年紀的她依然有種靜水流深的感覺。

那是第一次發現,有些女人你看著她,自己也會不再懼怕老去。

我要去漠河

攝於漠河


我要去漠河,因為白夜。我會在夏至的清晨到達漠河北極村,在那裡過一個沒有夜晚的二十四小時。

還有最北郵局。我本已想好要每天去一趟最北郵局給冬發一張寫滿肉麻文字的名信片,甚至在心裡草擬好了從星期一到星期日,接連一週所要寫的內容。

但冬說我只要發一張極肉麻的明信片給他就可以了。因為以他對我的瞭解,我到了北極村後肯定會發掘出太多有趣的事情去做,到時會感覺每天的時間不夠用。

我要去漠河


我要去漠河,因為霍姨的廚藝。我和斑諾日常的交換美食,給她發我做的飯菜,她說看起來太沒誘惑力了,廚藝不見長進呀。而她每次發來的食物,卻讓我流口水舔屏。

我說,從內蒙回來就沒瘦下來,現在正在為要不要再吃一個桃李香松包而鬥爭呢。

斑諾說,你不用減下去,你減下去,你到這邊吃了霍姨做的飯你會再胖起來的。斑諾的話給了我繼續大吃大喝的籍口。

近七年來,我將第一次坦然作為胖子度過夏天,好在這是個快樂幸福的胖子。

我要去漠河


我要去漠河,寫到這裡意識到,準確的說,我要去的是北極村,因為那裡有可愛的斑諾。

斑諾說:這位同志,我發現你的感慨詞兒特別多。

我說: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我交的朋友基本上都跟冬很相似,就是那種性格和感覺。可能就是因為我的性格,所以需要你們這樣淡定的朋友。

斑諾說:告訴你,其實我不是一個淡定的朋友,在很多人面前他們會反應我很神經質的。

我說:放心,不論你多麼善於激動和神經,跟我比起來都會小巫見大巫。跟我一比,你就是一個成熟的有魅力的內斂的好女人。

我要去漠河,為了晚上八點的雲河,十點璀燦的星辰。

我要去漠河,傍晚時一直往北極村最北的地方走,在界碑的旁邊,看著黑龍江,望著對面的俄羅斯,體會一下夕陽西下,濃墨重彩,像一幅油畫的感覺。看我能不能如斑諾所說,感受得到,坐等“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的曠達的心情。

我要去漠河,為了那可望而不可及的北極光。

漠河,北極村,我來了!

我要去漠河

攝於漠河·北極村


圖片丨孫菁 拍攝於漠河·北極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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