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親人或者朋友從重災區回來,該怎麼能呢?疫情期間

如果有親人或者朋友從重災區回來,我倒是不怕感染自己的,做好防護措施後,會勇敢去接她們回家的,畢竟為難見人情。不做防護措施,是魯莽的行為,不值得提倡。明知山可能有虎,何必虎上行?什麼時候是為難之際呢?此時此刻就是,能雪中送炭不落井下石。

面對親人或者朋友從重災區回來,該怎麼能呢?疫情期間


我是有一種自信:小時候的天花傳染病,我們院子裡有四個小夥伴一個傳一個得天花躺在家裡吃藥打針,連我的妹妹也北傳染了。母親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別往他們家跑。我管不住自己的腿,到處跑,不是這家就是那家,還與他們聊天,玩遊戲。無事,什麼事情也沒有,即使一個家裡的妹妹也沒有傳染到我的身上。全院同齡人中唯一的一個無事人。

大約是2011年左右吧!人們又傳說天花,紛紛到村衛生所打疫苗。我堅決不去,說自己已經經歷過災難了,還怕它不成?結果屁事沒有。

我堅信自己有抗病毒的免疫力,那個危險的地方都敢去,也敢正面面對,毫不含糊的。

這一次疫情不一樣,她變化多端,狡猾的很,我倒是不擔心自己,但也不能麻痺大意,而是擔心家裡人被傳染上,因為這個新冠病毒還有好多的不確定性:對我最主要的是無症狀感染者——

我有個朋友是湖北的,不知道具體地址。去年臘月二十七他從外地回到北京,並且到了我門市上面,與我聊了好長一會兒。當時沒有感覺到什麼危險,但臘月二十九湖北武漢封城後,情況越來越不妙。我也不當回事,還是我行我素。

當知道有無症狀感染者後,我不慌不忙從山西老家打電話問他的具體情況——是否是從武漢回到北京的?他笑呵呵的答我他不是武漢的,是湖北滁州的,也沒有去過武漢,是從石家莊回到北京的,被困在北京了。我不慌不忙的一顆心更心靜如水了。

面對親人或者朋友從重災區回來,該怎麼能呢?疫情期間


有些事情不用害怕,怕也無用。非典時候,我們村有個姑娘在家裡嚇的瑟瑟發抖,不敢下床一步。過後自己罵自己:以前看杞人憂天以為是胡說,這一回自己當了一回杞人,差點變成神經病,結果自己的當驚害怕是多此一舉,深以為戒。

遇事,如果有預報,做好充分的準備:不心驚肉跳,不做無為的犧牲,正確面對——紅來紅堵,黑來黑堵,足也!如無預報,不慌不忙,泰然面對,即使天塌下來,還有喜馬拉雅山呢?你怕什麼?

面對親人或者朋友從重災區回來,該怎麼能呢?疫情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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