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藍曦臣視覺—忘機,魏嬰二字讓我知道你的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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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禮開始,一切井然有序,看著今次來聽學的世家公子們,個個風度翩翩,氣度不凡,想來數年後修真界會有一番欣欣向榮的新氣象。看那魏公子,雖然今日姍姍來遲,但是整潔清爽,風神俊朗在世家公子中甚是出眾。只是誦讀家規開始不久,就哈欠連天,與剛進門時神色判若兩人,想必是昨夜抄家規休息得太晚的緣故。驚聞幾聲鳥啼,眾公子側目,懷桑與魏公子竊竊私語,這個懷桑居然帶了小鳥進課堂。也罷,既然叔父都未置一詞,隨他們去吧,少年心性,總是喜歡新鮮的玩意兒。忘機冷著眼回頭瞪向倆人,魏公子不但沒有收斂,還誤以為是在和他打招呼,竟燦爛一笑揮了揮手。這個魏公子果真是性格開朗,活潑得緊,看他這樣子想必也是願意和忘機做朋友的,眾世家弟子中能受得了忘機清冷性子的恐僅此一人,若忘機與魏公子交好,定能開心快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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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陵金氏,獻禮金線編制的河洛經書,既別出心裁又雍容華貴,真是頗為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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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桑有心,知叔父喜古樸之物,尋了一尊紫砂丹鼎獻上。只是此時有弟子說起隨懷桑一同前來的副使孟瑤,雖然所言非虛,但是這樣的場合還是不妥,想必他心裡定不是滋味。思極此處,我緩步走到他面前,親手接過拜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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渙:素聞聶宗主手下有一得力副使,今日一見談吐溫文,果然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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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雲夢江氏了,誰知拜禮行至一半,被岐山溫氏二公子打斷,近年來溫氏之人行事越來越張揚,二公子猶甚,未防節外生枝,我並未動作依然以禮待之,暫且看他們所為何事。未曾想魏公子竟然出言頂撞,一言不和溫晁竟然想在我雲深不知處動手,豈能容他在我藍氏之地橫行,立刻吹奏裂冰將之震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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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禮畢,送叔父歸室(回房)休息,稍作停留商議溫氏派人聽學之事,百年來溫氏從未參與聽學,此次安排旁系子弟過來,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另有所圖。叔父認為來者是客,應以禮待之,我們只需小心防備便是,叔父所言極是心下了然。只是溫氏以火刑法,而傀儡一事不知是否有所關聯,我說出心中疑慮。說及此事,叔父也甚是擔憂,特別是近幾年溫氏勢大,更是橫行無忌,恃強凌弱若攝靈一事乃溫氏所為那定會掀起一番腥風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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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年事漸高,還每日操勞,言罷未敢再留。路遇聶氏副使孟瑤,他特意候在此處向我拜別。這位副使雖出身低微但謙卑得體,口齒伶俐,談吐溫文,很是難得。只是這悠悠眾口,豈能堵得住,也真是難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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渙:孟公子不如盤桓數日再走啊!

瑤:孟瑤乃聶氏客卿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渙:既如此,曦臣不便多留了。孟公子,聶宗主為人光明磊落,賞罰分明,只要是有功之人他必不會虧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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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孟瑤記下了,適才拜禮之事多謝澤蕪君轉圜。

渙:嚴重了,你我都是同輩之人不必行此大禮。

藍曦臣說的每個字,孟瑤都記下了。姑蘇藍氏宗主身份貴重,初次見面便替他解圍,還以同輩之人相待,他的溫柔、尊重還有關懷,像一道光,照進了孟瑤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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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這期間魏公子閒暇時摸魚、打鳥不亦樂乎;課堂上交頭接耳、丟紙團、吃零食、更膽大妄為的在叔父背上貼烏龜,真是一刻都不消停。一次用紙片人捉弄忘機,被叔父逮了個正著,叔父出了三道題考他,一道比一道刁鑽,前兩題不費吹灰之力,最後關於"劊子手"那題是忘機答得一字不差:"度化第一,鎮壓第二,滅絕第三"。魏公子關於靈氣也是氣,怨氣也是氣,靈氣儲于丹府,可以劈山填海,加以利用。這怨氣也是氣,為何不能加以例用的觀點把叔父氣得夠嗆。直接將魏公子禁足藏書閣,抄書千遍,還讓忘機全程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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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為魏公子只是行動上願意做些出格的事,沒想到他的想法也那麼匪夷所思,不過不可否認他確實機智、有想法。不過還好,近日總算是抄完了,叔父去了清談會,正好忘機得閒可一道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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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兄長,最近後山的結界總有異動,雖未遭破壞,卻總有干擾。

渙:可查到有誰出入後山。

湛:魏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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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機稱魏公子魏嬰?且是脫口而出並未察覺,忘機啊忘機看來這個魏公子是入了你的眼了,心裡都已經接受這個朋友了還不自知。忘機的性子是刻板了些,從小到大也沒有朋友,亦不懂與人相處,還好魏公子心性善良,性子跳脫,今後多製造些機會讓忘機與魏公子相處。弟子來報,綵衣鎮近日水祟頻頻作亂,已有鄉民遇害。我思及此事恐怕並不簡單,早前是攝靈,現在是水祟,還有溫氏送人聽學這三件事恐怕有關聯,細想片刻決定帶上忘機一同下山除祟。還沒走到山門,就遇到魏公子等人追上來,自請同去,忘機一口拒絕,忘機都已經直呼魏公子名諱了,那定是願意同魏公子一起的,只是嘴硬,口是心非。既如此,答應下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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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忘機竟一本正經問我,除祟不是玩鬧為何帶魏公子同去,一時間我竟想不到該如何回答,只能反問,看你的眼神就是想讓兩位公子同去,難道不是嗎?忘機不再言語,難道是心思被我看穿所以有些尷尬。到了綵衣鎮先找好休息的客棧,安排忘機和魏公子宿一間,可以有單獨的時間相處,增進感情。魏公子本不大在意這些,倒是忘機直接應了下來,我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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