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延輝在遼宮把娘來想,
暗地裡我叫了聲母親老孃。
並非是孩兒我呀不把娘想,
都只為在遼宮如坐牢房。
我的親孃啊,想當初闖幽州我打了敗仗,
兩軍陣兒被擒身受重傷。
只說是難活命再無有指望,
再不能回家去孝敬高堂。
不料想蕭銀宗將兒看上,
硬逼我與公主結為鴛鴦。
拼一命我只把那婚事來搪,
怎能夠與仇敵配對成雙。
猛然間一念起心有所想,
難道說拼一死就為忠良?
因此上我才把情事承擔,
改木易不忘本兒還姓楊。
賢公主她多溫順,
俺夫隨婦唱,我處處多謹慎暗暗提放。
她多次詢問我的家中情況,
有沒有父和母家住何方?
我不敢將真情對她言講,
我言說無家歸父母雙亡。
大雁南飛人未回,
這一年一度秋風涼。
兒也知家鄉山水分外清,
兒也知家鄉月亮分外光。
並非是孩兒我把榮華享,
我好比虎狼窩裡藏只羊。
恨只恨戰火不熄年年狂,
到何時國泰民安康?
戰場上死的都是炎黃子,
倘若是在北國能回往,
槍刀入庫糧歸倉,
戰馬就在南山放,
普天之下共熱涼。
一腔熱血對誰講,
到何時我才能回家孝敬俺親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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