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怎麼玩死自己的之他人認同,你心裡的黑洞需要被什麼填滿?

在我們還是嬰兒的時候,我們完全靠父母親的認同生活。嬰兒是如此奇怪的一種小東西,每隔2個小時定時發出惱人的哭聲,專注於把奶水變成屎尿,而且還全無說明書。如果沒有父母的喜愛和認同,我們根本不可能活下來。

逐漸我們長大,我們開始把尋求認同的目光轉向老師和長輩,在青春期投向朋友、異性和偶像。在我們成年之前,我們一直都在尋找認同。

我們是怎麼玩死自己的之他人認同,你心裡的黑洞需要被什麼填滿?

這也是為什麼當愛情或友情破裂的時候,我們會感到那麼的痛苦。經歷過真正愛情或友情的人都明白,心疼才不是一種文學的比喻手法,那是一種真實的生理體驗。兩個人互相用對方填滿了自己的空洞,他們如此緊密的在一起,呆了那麼久,像一對連體姐妹。日子一長,你把這些被填滿的部分認為是自己的一部分。

這種感覺如此美麗,就好像“兩個靈魂在一個身體”,而等到關係結束,兩個人不得不分開,這種感覺又會如此痛苦——這種分離帶來的強烈的撕裂感,就好像要扯掉一個已經長在你身上的器官一樣。古往今來,已經有太多文字、歌曲、戲劇、藝術記錄這種情感的美妙與痛苦。

和上一個故事一樣,當你的成長空洞被別人的認同所填滿——你會感到安全和快樂——慢慢的,你開始認為這些都是自己的一部分。當你獲得越來越多的人認同,你就覺得自己在不斷的“成長”,越來越“有面子有地位”。當這種外界的認同成為你自我的主要部分,你開始認為,那個“被認同”的部分,那個你的名聲、地位,才是你真實的自我。從這一刻開始,你就被別人的認同綁架了。

我們是怎麼玩死自己的之他人認同,你心裡的黑洞需要被什麼填滿?

靈魂只能獨行。兩個人格獨立的人,無法永遠一致,當方向不同,意見向左,別人就會拿走填滿在你的空洞裡的認同而離去。這時你感到巨大的空虛和疼痛感——你會覺得“失去了自我”“沒有生活的意義”。為了繼續保持這個你認為的“自己”,你只有兩個選擇——跟別人走,按照別人認同的方式來改變自己。或者迅速找一個一模一樣的下家填充進來。

在家庭和社會關係中很容易看到第一種選擇——我知道的一位母親,為兒子安排好了一切人生選擇,當兒子到了有力反抗的年齡,每次有衝突,媽媽就當場下跪,兒子偃旗息鼓,媽媽站起來哭著說,你真是孝順的孩子。這場景我想起來就不寒而慄。

為了不失去父母的認同,做一個“好孩子”,很多人被父母所綁架,一輩子按照他們的意願來生活。為了不失去朋友或同事的認同,甘心一輩子做沒有主張和方向的“老好人”,不和任何人衝突;為了不失去大眾和旁人的認同,名人們甘心做一個粉絲眼中完美的“假人”,被粉絲所綁架。這並非善良,而是無能的表現。

我們是怎麼玩死自己的之他人認同,你心裡的黑洞需要被什麼填滿?

而在親密關係中常見到第二種選擇。我曾見過一個連續三場戀愛都遇到“文藝賤男”的優秀女子,每次的故事都如輪迴一樣——天崩地裂的失戀、忽如其來地感動、眾叛親離地投入、讓人窒息的24小時全天候連環絕命CALL、愛恨交加地離開、天崩地裂的失戀——不是命運多舛,也不是因為自己點背,全因為他們心裡的洞,只能由那一類人填滿。

如果沒有意識到你心裡的洞,從內至外的修煉,這個輪迴會無休無止。所以,親密關係中,你是誰,你就會遇到誰。你若盛開,清風自來。

尋求“被認同”是社會的構成理由,但是一旦過度追求“被認同的我”,則真我遍體鱗傷。尤其在我們這個提倡以和為貴的文化中,每個人都樂此不疲,玩得好的甚至被稱為美德。不知道你怎麼想,看著那些被稱為早慧,年紀輕輕就八面玲瓏四面來鳳的孩子,我總覺得可憐又噁心。你以為大家都喜歡和離不開你,其實是你離不開他們的喜愛。

我們是怎麼玩死自己的之他人認同,你心裡的黑洞需要被什麼填滿?

我們渴望成長而產生空洞,我們用非我的東西填洞,我們逐漸認為填充物才是真實自己,現在他們開始反過來佔據我們,真實的自己被我們丟了。這就是虛假自我的遊戲腳本。

當你把”成長空洞“換成”錢、愛情、關係、認同、自尊”,再填上年代時間地點姓名,就構成了這世間的各種悲劇故事。

我們就理所當然的把自己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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