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42)陸繹:岑港戰役整序待發,主動請纓赴險參戰

火器、戰船如期完成,岑港一戰整序待發,於將軍召集大家道:諸位,明日由鬼船先行發起進攻,少林弟子趁亂偷襲盤踞在岑港的賊寇,上官姑娘,帶領少林弟子的重任就拜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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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曦點頭應允。

於將軍繼續安排:祁參將,毛海峰的賊巢我們已經盯了很久了,他們就盤踞在岑港的山頂,外圍有岑港作為護屏,而且居高臨下,佔據有利位置,此次你帶來了虎蹲炮適合山地作戰,你從山後進攻,我帶領少林弟子先解決盤踞在岑港的賊寇,然後一路往上,我們兩軍會合,前後夾擊毛海峰。

吳守緒提出:鬼船呢?這次行動決不能失敗,得找個機靈的將士負責,於將軍有合適的人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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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將軍沉默未言,謝霄主動開口:我去吧,鬼船是我造的,我最瞭解他它,就讓我來駕駛吧,於將軍只需要派幾名會水性的將士隨我一同出港,伺機引爆水雷。

對於謝霄的主動請戰,不禁對他另眼相看,言簡意賅道:水雷是我造的,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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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將軍拒絕:不行,你們二位沒有上過戰場,這次任務太危險,你們不能去。

謝霄言之鑿鑿的說:我雖然沒有打過仗,但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什麼事情沒有遇到過啊。倒是姓陸的,既然你不懂水性就別跟我一起上船了,我不想到時候多一個麻煩。

我沉聲回他:我究竟懂不懂水性,明日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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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曦提議:要不然陸大人和少林弟兄們一路,神火我也略懂,水底雷就由我來安置吧。

祁將軍道:上官姑娘還是帶領少林弟子從陸路進攻,我的軍隊裡有專門的火藥匠,我找兩名熟手讓他們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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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底雷兇險且特殊,從最開始我就沒想過讓別人來做,直言道:這水雷和一般的火藥不一樣,點燃引信的時候,若不慎進入海水,便無法引爆,還是我去吧。

吳守緒開口:陸僉事,萬萬不可。

於將軍心直口快:吳大人說的對,陸僉事,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沒法子跟你父親交待!我看你還是在軍營裡等消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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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改之前對他恭恭敬敬的態度,第一次微怒的對他說道:將軍,敢問你手下有多少士兵?

他道:八千餘名,怎麼了?

我不滿的反問:那你告訴我,這八千餘名裡,有誰是沒爹沒孃的?為什麼他們可以上陣殺敵,而我不可以?

錦衣之下(42)陸繹:岑港戰役整序待發,主動請纓赴險參戰

他無從回答,我一字一句補充道:將軍,這不僅是小看了我,還小看了我爹。我一直很敬重將軍,很欣賞將軍,不計個人得失,一心想著為國效力。可為什麼到了今天,吳大人和於將軍兩個人,想得不是如何攻下岑港,而是怕我連累了大家!

他們二人軍事無語凝噎,我鄭重道:這件事,我會以書信的形式告之家父,無論發生任何的差池,我都不會連累身旁的任何一個人,如此一來,二位還不點頭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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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將軍道:既然如此,那就拜託陸僉事和謝兄弟兩位了。

謝霄拱手回應:好說。

我強壓著內心的憤怒,面帶慍色負手垂目,並未答話。於將軍和吳守緒他們忌憚的,終歸還是我父親錦衣衛指揮使的身份,那樣他便是小看我陸繹了,自從來到岑港,盡心盡力做了這麼多事情,得不到任何回應就算了,反而事事被人提防,被人排斥,僅僅因為我錦衣衛身份。

甚至到了最後關鍵時刻,為了得到一個與眾將士同等為國效力的出戰機會,居然還需要一封保證書,他們擔心的並不是我是否戰死,而是擔心讓若我萬一出事,會遭到父親錦衣衛指揮使的遷怒和報復。縱使我的內心再坦然,我又怎能不心寒不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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