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什麼"壞"，你為什麼蠢？
一一吃瓜老漢致w橘子們的絮語
·老 樵·
近來，圍繞方方日記，以國內大多數群眾為一方，以知識界某些挺方的文人為另一方，熱鬧的爭論已漸趨減少，幾近曲終人散了。
不料，有個"w橘子"先生，忽然又跳出來，抖出一篇《他們是真壞，你是真蠢》的文章，大罵多數群眾又壞又蠢。
我等"吃瓜老人"，雖謹奉"靜心養氣，遠離是非"的古訓，也覺得聽不下去了，只得站出來，為那些無權無勢又無刀筆的普通群眾再說上幾句。
說實話，現在的話語權，實際上是掌握在這些強橫文人的手裡。他們利用自己的網上表達優勢，縱橫捭闔，深文周納，以"文明高雅"的姿態，氣勢洶洶地指斥廣大群眾為群氓，為方方和自己張目。
而廣大群眾缺少文字組織能力，又沒有文人那樣的網絡地盤，常常是"茶壺裡煮餃子一一有貨倒不出"，只得用各色各樣的氣話髒話，甚或用一些過激的舉動，來表達自己的憤慨。
有的人氣憤地咒罵方方，有的點名和她辯論，練武的雷雷竟要打上門去，南京的雕塑家要給方方塑像跪在秦檜身旁……對這些不理智的舉動，w橘子先生們大爆粗口，一律斥之為"無恥""腦殘""反智"。
但是，站在這些群眾一邊的隊伍卻越來越長，90後、00後、甚至一些高中學生，海外華人、臺灣名士，都加入進來，而吹捧方方日記的人卻變得稀稀拉拉。
w橘子先生，您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嗎？且聽老朽說上幾句。
一、
方方日記確是靠零碎傳言記錄歷史，罔顧"整體真實"，背離了絕大多數群眾對這場抗疫鬥爭的切身感受。
方方自己說她的日記是"記實作品"。既是記實，就要公正、全面地記錄事物全貌，而不能單憑個人情感，有選擇性記此棄彼。
武漢抗疫，是史上罕見的艱苦卓絕、正氣昂揚的群體性鬥爭。黨中央及時決斷，全中國八方支援，4萬3千名醫護人員千里逆行、捨命拼搏，無數志願者挺身而出，日夜相助……終於使偉大的祖國，成為地球上最早戰勝毒魔的區域。這一段可歌可泣的鬥爭，在人類歷史的調色板上，無疑應該是溫暖的紅色調為主。
但方方日記所呈現的卻是灰色的基調，充滿了恐慌、混亂、不公、矇騙、慘烈的死亡和充斥的怨言。方方為什麼不去寫那些溫暖的紅色調的事實呢？可以說，這些事實在生活中佔了99%的比例，各種媒體也都有報道，方方肯定能看到聽到，但她卻對此毫無興趣，選擇性地予以忽視，難道這是"無心之失"嗎？
人們並不否認，方方所寫的個別幹部失職、禁言疫情，初期接診秩序混亂等是事實，但這與波瀾壯闊、氣壯山河的抗疫鬥爭比起來，它又能佔多大點比例呢？為什麼方方在記錄的時候要"舍大而舉小"呢？
我們看到，世界各國包括湖北當地作家，也有不少人發表了抗疫日記，有像方方這樣"選擇性忽視"的寫法嗎？
w橘子先生們，你們有的人竟然還把方方吹成當今魯迅，實在是蠢！恰恰是魯迅先生說過，如果把田園詩人陶淵明和老婆睡覺的"事實"都寫出來，並稱之為性交大師，能說這是寫出了陶淵明的"整體真實"嗎？
同樣，親身經歷過這場抗疫鬥爭的人民群眾，看到方方這種片面的寫法，怎能不氣憤，不嗤之以鼻呢？
二、
方方違背記實作者的職業道德，依靠傳言和道聽途說寫作，自己沒有一次親臨實際調研，留下了記實作品歷史上最典型的惡例。
方方在接受財新記者採訪時承認，她寫作的"信源"，一靠熟人朋友，二靠強大的互聯網。請聽，這像一個負責任的記實作者說的話嗎？有人統計，她那本不長的日記裡，"醫生朋友"出現116次，"聽別人說"45次，唯獨沒有親身採訪過一次！
挺方者說，在那種特殊的情況下，你讓她怎麼去親自採訪？這就奇了怪了，採訪本就是記實的前提，從來沒有什麼環境、年齡的豁免條件，這也是西方人長期高喊的一個鐵規則。在密蘇里某學院教材裡甚至說，"不採訪而記實是職業流氓行為"。
看看舉世聞名的《拉貝日記》吧，在那種炮火連天、隨時有生命危險的環境裡，拉貝先生依然四處採訪拍照；再看看同在武漢的另兩位寫日記的作家，他們不僅親身採訪還協助抗疫工作，那方方怎麼就不行呢？要說年齡，吾等"吃瓜老漢"皆已七八十歲，六旬的方方只能算是"小妹"，吾等至今寫記實稿件，都必然要去親身採訪，為什麼方方不去採訪，難道這位小妹是要做西方人說的"職業流氓"嗎？
正因為不親身去考察，只靠二手傳言寫作，方方日記裡才出現了把活人寫死，把一堆舊手機照片說成死人留下的，等等失實的糗事。有人竟還要拿這等糗事文章，去為方方爭諾貝爾獎，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對這種不實事求是的"記實怪胎"，親身經歷過的老百姓，給以笑罵、痛斥，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
三、
你們低估了批評方方的廣大群眾的是非辨別力、民族凝聚力和樸素的愛國熱情。
數千年來，中國人在外患當頭、強權欺凌的時候，總會表現出很強的民族內聚力。
改革開放以來，國力日益強大，日子越過越好，中國迅速發展成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人民群眾對黨和政府的擁戴之情是刻入骨髓的。尤其是這一次迎戰新冠瘟疫，中國指揮果斷、萬眾一心，艱苦卓絕地防控疫情，治病國家買單，幹部傾心服務，很快扭轉危局，控制住了疫情，展現出了強大的制度優越性和民族內聚力。
對此，廣大群眾的內心滿意度是非常高的！
在這種人心背景之下，灰色基調的方方日記在國外出版了。像當年八國聯軍強要庚子賠款一樣，西方惡霸強國糾集嘍囉起訴中國，索要數千萬億的疫情賠款，方方日記成了他們手中有利的一顆棋子。據臺灣一位名士說，方方日記當初就是某國一家與情報部門有聯繫的出版社約的稿，此後美、德又以"閃電速度"迅速出版。在這種情況下，廣大愛國的老百姓對方方能不憤恨、不謾罵嗎？
必須承認，方方這部灰基調日記，確實發揮了意想不到的助敵作用，不管你們和方方怎樣巧舌百囀、抖出宏文千篇，也改變不了這個已有的事實。
你們當然可以高呼方方有寫作自由、出版自由，可以旁徵博引西方的觀點 嚇唬國人，但老百姓不吃你這一套，他們只認一個理: 看你們的所作所為對誰有利？如果對國家不利，必然率性而懟之！
批評是社會前進的動力之一，批評不要情緒化、過激化、粗鄙化，這些道理都是對的。但是，愛國的大道理管著各種各樣的小道理，在當今這特殊的國際環境中，群眾對方方之流的行為憤恨、謾罵，甚至想動手毆打，都是有其一定必然性的。
這也就是他們為什麼會"壞"，你們為什麼會蠢的原因。
四、
w橘子先生們， 你們不看時代，不看政權性質，過高地估計了自已宣揚"文人骨氣論"的感召力和作用。
在此，"吃瓜老漢"不得不為這"文人骨氣"多囉嗦幾句，請耐著性子聽下去。
其實，世界上從來不存在內涵一致、永恆不變的"文人骨氣"，它總是會隨著不同的時代、不同的國家、不同的政權，甚至隨著文人不同的利益訴求，而變幻其內涵。
西方中世紀後，文人的骨氣是依附著宗教勢力和世俗政府對著幹，以標榜自己的"高尚脫俗"，到了近代又變成暗附財團勢力，與異已勢力的政府不合作，以顯示自己永遠批判現存秩序的"孤高價值"。
在中國封建社會，儒家思想籠罩下的文人骨氣，往往是"不事二主""歸隱不仕"，不食嗟來之食，不為五斗米折腰之類。
在剝削階級壓迫廣大人民的舊制度下，文人骨氣則表現為不與統治者同流合汙，不遺餘力地揭露社會黑暗和不公現象，挑戰社會秩序，從思想上瓦解其統治基礎。
那麼，在推翻了反動統治，人民當家作主的新時代裡，面對馬克思主義為指導的無產階級政權，文人的骨氣又該是什麼內涵呢？難道還要搬來上述的封建時代、資本主義制度下的那一套東西嗎？
面對人民的政權，最起碼應該熱情地歌頌勞動人民奮鬥的新成果，挺直腰桿和國外敵對勢力作鬥爭，不吃他們暗舍的嗟來之食，對社會的光明面全身心地加以禮讚，對陰暗面有原則地進行批評，形成推動社會前進的正能量，讓自己的祖國鐵骨錚錚地挺立在這世界上，這才是應有的"文人骨氣"。
如果在勞動人民掌權的國度裡，你仍然擺出一付陰摯、敵視現存秩序的姿態，或嗜痂成癖，專瞅陰暗點，筆頭走極端，給前進中的祖國使絆子，以為這就是"文人的骨氣"，那就只能為90%的人民所不齒，為廣大群眾所唾罵。
方方日記靠道聽途說的傳言，片面報道武漢抗疫鬥爭，又為國外勢力所利用，若將如此惡例也捧為"文人的骨氣"，那你們就完全站到了廣大人民的對立面，被唾罵甚至被毆打的事就難免會發生。
但願你們所說的這種"壞"和"蠢"的活劇，都不要再繼續上演下去！
2020，4，25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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