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存在感最低 最不出名 的城市是哪個?


安徽存在感最低  最不出名  的城市是哪個?


一天日麗風和,老大哥合肥召開家庭會議,就最近安徽十六兄弟中誰最沒存在感的論調作一個最終定論。

合肥環顧會場,發現六安、阜陽、亳州、宿州、淮北等皖西北五兄弟正襟危坐,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淮南、蚌埠二人臉貼著臉在嘮家常,也不知道他們嘮的啥。

滁州正在和南京視屏通話呢,一臉親密。

黃山拿著鏡子自顧自的梳妝打扮。

安慶閉目養神不說話,看起來很像個大佬。

池州、銅陵二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發著呆。

宣城拿著千島湖一日遊的傳單假裝仔細研究。

馬鞍山一臉壞笑的環顧著大家。

合肥暗暗在心裡嘆了口氣。

不對,好像少了一個!

蕪湖,又是蕪湖!太不給面子了!合肥心想,但理智告訴他不能發火,於是按著性子說:“小馬,給你蕪哥發個信息,讓他快點過來!”

合肥話音剛落,就傳來門外蕪湖財大氣粗的聲音:“得得得,比孬會還叫上我了!”說著,意氣風發的走了進來。

小老弟馬鞍山連忙站起來給蕪湖拉椅子,蕪湖點頭示意,但並未落座,開始熱絡的和眾兄弟打起招呼來:“喲!這不是老黃嗎,又變美了!老宣和杭州的旅遊生意怎麼樣了?嗨,老蚌,空了咱倆喝一杯!賀!兩淮兄弟還是那麼精神!”

看到六安苦兮兮的臉,蕪湖臉上一動,戲虐道:“小六,今年高考打算整幾個清北呀?”

聽蕪湖喊自己小六,六安心裡很不是滋味,怎麼說自己在省裡也是老大哥的存在,現在就被人這麼欺辱了?

熱血仍在,六安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說小蕪,怎麼?飄了?看你那德行,八輩子也幹不了省會!”

弄得蕪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合肥聽了心裡別說有多高興,但臉上卻不能表現出來,連忙打圓場:“嗨,都是兄弟,這話說的多不好!來來來,快坐!快坐!”

蕪湖吃了鱉,悻悻地看了阜陽、亳州一眼也沒打招呼,一屁股坐上了馬鞍山早為他拉好的椅子上。

阜陽、亳州也不在意,反正經常當背景板了。淮南此時乾咳兩聲回頭對亳州說:“小亳啊,你看老蕪多不給你面子,都不和你打招呼!”

亳州抬頭看了看蕪湖沒有說話。

淮南又說:“小亳啊,我真不是挑事的人……”

“叫老亳!”亳州突然瞪著淮南。

“叫老亳?你讓我叫你老伯?你長臉了是吧?”

淮南說著起身就要打亳州,手掌還沒沒落下,便被阜陽伸手抓住了:“當著我的面欺負我小弟,你的白內障手術失敗了?”

看著五大三粗,一臉橫肉的阜陽,淮南悻悻地沒敢說話,偷偷地看了淮北一眼,淮北假裝沒有看到他。

好了,會議現在就開始吧。合肥說著看到滁州還在打語音,就提醒道:“打語音可以,但不要開公放,要插耳機,不要影響別人!”

滁州一笑,也不反駁,準備找出耳機插上。

此時安慶悠悠然道:“好不容易傍上一個大款,可不能讓煮熟的鴨子又飛嘍!”

“哈哈哈……”黃山也笑了起來。

蚌埠也皮笑肉不笑的說:“兄弟富貴了,可別忘了咱們旁邊的窮兄弟呀!”

“行行!忘不了……忘不了,嘻嘻嘻”滁州還是那副人畜無害的嘻哈樣。

大家看滁州油潑不進,也沒啥意思,也就不找他難堪了。

可是六安就是看不慣滁州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譏諷道:“索性改姓蘇得了,免得天天費流量!”

滁州臉一紅,旋即又恢復了正常,笑著說道:“不費流量,不費流量,俺和南京開了共享WIFI……”

“哈哈哈,聽到沒老六?人家用的是WIFI呢!你家3G開了嗎?”蕪湖那句老六喊的特別大聲,顯然是在對剛剛六安對他的態度表示不滿。

看著六安吃癟,合肥趕忙上來打圓場:“開了!開了!老六家這幾年條件好多了,到俺家公交就能直達呢!”合肥得意的看著六安說。

安慶此時慢慢地睜開了眼;“我說老肥,聽說你對老六家的小舒有意思?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沒!沒有!別胡說……”合肥有些結巴了。

“我說老肥啊,小巢是上面說媒,俺們沒意見,可是你也得照顧老六的感受啊,畢竟小舒跟了老六那麼久……你這事,反正不是太好看……”安慶貌似苦口婆心的說。

合肥一時語塞。

老六是直人,看老大哥吃癟,連忙站起來說:“只要小舒願意,我不反對!”

話說完,六安就後悔了,抬頭看看合肥,合肥的胖臉更紅了。

“哈哈哈哈!果然!哈哈哈……”蕪湖笑的相當放肆,馬鞍山也跟著咧嘴笑,池州、銅陵也跟著偷偷笑兩聲,安慶挑了一下嘴角,又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宿州看大家笑的這麼熱鬧,為了顯得自己更合群,也跟著哈哈哈大笑起來。

合肥看宿州笑得跟大馬猴一樣,氣不打一處來,南邊的不聽我的就算了,你北邊的還豪橫什麼?

“小宿,你笑啥?等徐州過來揍你的時候,我看你是笑還是哭!”

合肥提了一口氣,繼續說道:“GDP你不行!財政收入你不行!幸福指數你不行!人均收入你不行!啥啥啥不行,賊笑第一名!”合肥說著也不看宿州,怒氣衝衝地環顧了一週。

見老大發火了,其他人都安靜了。

只有宿州委屈的想哭,為啥別個笑都不被罵,自己就笑了一下,被罵的狗血淋頭。

“看著吧,咱們北邊這幾個都是炮灰!”淮北篤定的說。

聽淮北那麼說,宿州終於哭了出來。

合肥還要說什麼,蚌埠舉了舉手說:“大哥,兄弟們都累了,休息上個廁所,會議待會繼續嘛……”

合肥想想也是,大家平復一下心情也好,於是說:“兄弟們休息十五分鐘,待會會議繼續……”

廁所裡。蚌埠轉身對淮南說:“南弟啊,老哥覺得你今天危險嘍!”

淮南一聽緊張了,連忙說:“咋了?我有煤礦啊!最沒存在感總不能是我吧?”

“你有煤礦,淮北也有啊!算優勢嗎?”蚌埠反問道。

“那那,你看亳州那慫小子,名字還那麼難記,反正輪不到我!”淮南還是很倔強。

“你覺得亳州好欺負,人家是中藥材之都!有華佗!有曹操!”

“我還有八公山,還有豆腐呢!要是我的話,我不服!”

蚌埠嘿嘿一笑:“人家亳州有阜陽猛男照著,你說你打不過阜陽嗎?咱們老肥都不一定能K過他!所以你得找個幫手!”

淮南反應很機靈:“那幫手一定是哥您了!以後需要小弟的提一聲就行!”

“行,你答應我件事我就幫你!”蚌埠也不裝了,索性開門見山的說。

“答應!答應!”淮南很在意那個丟人的名號落在自己的頭上。

“就一件事,你以後再也不要往淮河裡排汙水了!”蚌埠認真的說。

“沒有!哪有!沒有的事!那缺德的事咱能幹?”淮南自然是堅決反駁。

蚌埠也不追問,就說以前就算了,以後沒有就行了。

淮南趕緊答應,保證以後嚴加防守,堅決杜絕!

淮南滿意的返回了會場。當淮南和蚌埠對話的同時,其他幾場對話也正火熱的進行著。

“你沒事的,有大哥照著!”阜陽拍著亳州的肩膀道。

看著阜陽一臉豪橫,雖說這位大哥狠起來連自己都捶,但關鍵時候還是靠得住的。亳州心中一陣溫熱,連忙說:“大哥,以後小利家、小渦家、還有小蒙家的人都去阜陽坐車!”

阜陽嘿嘿一笑:“那行!”

這一笑,不遠的宿州、淮北聽著一陣心寒。宿州喪著臉說:“完蛋了,這帽子可能是我戴了!”

“兄弟自信點,去掉可能。”淮北面無表情的說。

“連你也埋汰我?你啥樣我不清楚啊?”

“兄弟咱倆不要吵,都是泥菩薩過江!反正咱們兄弟倆今天凶多吉少了!”淮北依然很冷靜。

“就這麼坐以待斃嗎?”

“我給你分析分析,老六有老肥罩著、你南哥有老蚌罩著,他肯定不會管你的、小滁有歐陽修,有強援、小馬有老蕪罩著、老宣臨近長三角核心區、老黃天下聞名、老安你搬不動、所以咱們能搞的只有小池和銅銅了!”淮北分析的很冷靜。

“都是屌絲何必為難屌絲呢?”宿州無奈地說。

“屌絲還想搞高富帥?你想啥呢?”淮北瞪著宿州。

“那行!咬銅銅還是小池呢?”宿州下定了決心。

“看風向,但應該出在他倆中間……”

宿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連淮北、宿州都知道池州、銅陵好捏,作為當事人,池州和銅陵自然心知肚明。

看著比自己胖一圈的池州,銅陵心裡犯了嘀咕。看著比自己小一圈的銅陵,池州心裡多了一絲安慰:“好在有這個墊背的啊……”

“池哥,剛剛蕪哥答應罩著我了,但我覺得可能頂不住,你能不能到安哥那裡拉拉關係?雙重保障!”銅陵委屈的說,作為十六個兄弟中,個子矮、身材最痩的銅陵,存在感實在太低了,要不是家裡有點銅,早就被旁邊兄弟們納了。

“什麼?你竟然叫安哥叫安哥拉?”池州假裝一臉震驚地問銅陵。

銅陵更害怕了,連說沒有沒有,好說歹說,最後答應送池州兩車銅,池州才答應替銅陵去找安慶拉拉關係。

池州見到安慶就說:“安哥,剛剛我聽到銅銅叫你安哥拉!”

“哦?是他叫我安哥拉還是你叫我安哥拉?”安慶還那副不動聲色。

池州連忙說,當然是銅銅叫的。

安慶面無表情的看了池州一眼,沒有說話,轉身從廁所走了出去,當然忘記洗手了。

當經過洗手檯時,看著黃山還在對著鏡子梳妝打扮。安慶輕輕地拍了一下黃山的屁股,笑著說:“老黃別打扮了,夠騷了!”

“下手真重呀你!”

“好兄弟們,咱們的會議接著進行!”合肥很威風的環顧了一圈後,接著說道:“為了不傷咱們兄弟的和氣,關於這次誰最沒存在感的投票,就以不記名投票進行,誰的得票最多誰就沒存在感,很公平!我呢,作為主持人就不參與了,最後由我來計票!”合肥一口氣說完,覺得這樣的方案一定會獲得所有人支持的。

但情況很尷尬,除了六安熱烈擁護外,其他人都靜靜地看著他不說話。

“好吧,那就投票開始吧!”合肥又把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不一會兒合肥將十五張投票一一收了上來,一看選票,兩眼一黑,十五張選票有十四張投的都是自己,還有一張投的是蕪湖,用屁股想都知道,投蕪湖的一定是六安。

合肥看著選票,勉強撐住了,假笑著對大家說:“這次不記名投票,大家重票率呢,過高,不算,重來!”

“那給我們看看票唄!”馬鞍山壞笑著說。

會場上響起了一陣笑聲。

“笑什麼笑?一點都不莊重,我去武漢、成都出差,人家兄弟們可尊重老大了!看看你們成何體統!哎……”合肥眼裡滿是落寞。

說著偷偷將票塞進肥大的褲兜裡。

安慶眯起眼睛說:“那是因為你沒去南京出差,不然你會慶幸的!”

“哈哈哈!哈哈哈!”蕪湖率先大笑了起來,馬鞍山、宣城也忍不住咧起了嘴。

宿州這次學乖了,堅決忍住不笑,那樣子比哭還難看。

滁州雖然面上沒啥表現,手上卻快速給南京發微信,控告安慶的不禮貌行為,沒過多久南京就回復了消息:“歷史上安慶還為南京門戶,卻不想如今竟是這般浪蕩形骸!希望滁滁與此人劃清界限,滌盪內心,早日與我悠遊自然,豈不樂哉?”

滁州趕緊回覆:“收到!嗯嗯!”並加上一個笑臉。

沒人陪笑,蕪湖也覺得沒意思,乾笑了幾下也不笑了。

合肥冷笑了幾下說:“既然兄弟想不好看,那就按不好看的來,從現在開始每人說一條自家最有名氣的東西,記住只能一條,然後大家投票,票數過半,也就是過了8票就被評為最沒有存在感的城市!如果一輪沒有決出,就接著投票!”

合肥說完,有用他那特有的表情開始環顧,好像和大家有仇似的。

見大家沒有人說話,合肥就說,那我先來吧!“我合肥,安徽省會!皖A城市!GDP排名全國21!”

冷場了,有點尷尬。

六安見沒人說話,連忙說:“我來,我來。”

此時,一直不怎麼說話的淮北連忙站了起來,大聲說:“稟告大哥,我來!”

合肥看了看淮北,漏出欣慰的表情,胖手一揮:“那好,小北來!”

“我,大名淮北!皖北重鎮,全國著名煤礦中心!”

一聽淮北說自己是全國著名煤礦中心,淮南急了,連忙站起來說:“我還在這呢!你算哪門子煤礦中心?”

“我先說的!”淮北倔強的回道。

“你一年挖多少煤?我一年挖多少煤?你也不掰著腳指頭算算!可笑你知道怎麼寫嗎?”

看淮南咄咄逼人的樣子,淮北也惱了。

“也不丟人,你說你淮南除了那個煤礦集團你還有啥?整個就像一個大公司!”

“大公司咋了?我們很強好嗎!”

看他們倆吵個沒完,合肥也惱了,簡直不把我放在眼裡!“別吵了,煤礦這事是小北先說的,小南你再想想其它的吧!”

聽合肥那麼說,淮南臉色頓時變得比煤炭還黑,想了想連忙說:“我,大名淮南,淮河重鎮!”

“咦?我蚌埠才是淮河明珠好伐?你也不嫌丟人!”蚌埠下意識的說。

淮南真的快要哭了,帶著哭腔說:“大哥,我是友軍,我是友軍啊!”

蚌埠反應了過來,連忙說:“我是珠,你也是珠,咱們都是珠嘛!”又轉身對淮北說,“雖說你家也挖煤,但總沒有人家挖的多嘛,這點不能你先說就是你的,小夥子要講道理啊!”

淮南聽了蚌埠的話感動的無法言表,當場承諾回去就把洗煤廠全拆了

淮北抬頭看了看大哥合肥,希望他能為自己說說話。但合肥假裝沒有看到他,對合肥來說,為了小北屈了老蚌的面子是不划算的。

淮北沒辦法,只能用眼神求助自己的難兄難弟宿州了,因為剛剛被罵過,宿州現在還很緊張,見淮北求救,自己又不能不幫他。想了一下,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那個,我……我覺得呢,我覺得銅銅八太行……”

石化,全場石化,小個子的銅陵臉紅的像個大菠蘿。

連淮北都震驚了,心想,感情我說銅銅、小池好捏,不是這個捏法啊?這隊友也太憨了點吧!

還未等其他人說話,馬鞍山憤然站了起來:“我說小宿你這招圍魏救趙用的好啊!接下來是不是還要在雙堆集再搞個圍點打援?來,我就是援,打我!打我!”馬鞍山說著驕傲的看了看銅陵,銅陵投來了感激的目光。

“雙堆集是小北家的,不是俺家的!況且渡江走的是犁庭掃穴,不是圍點打援!”宿州站的直直的說。

“什麼?你還要犁我的庭,掃,掃我的穴?你們北邊的人都是這麼豪橫的嗎?”馬鞍山憤憤的說。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我們北邊的人?往大了說我們都是太陽系的呢,難道你是柯伊伯帶的?”阜陽站起來戲謔道。

“什麼柯伊伯帶?你還奧爾特星雲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奧爾特星雲在太陽系包裹柯伊伯帶!”

“不懂別丟人好嗎!奧爾特星雲還只是假設,假設呢!拿個假設的東西在這說,真夠事的!”馬鞍山面含不屑的說。

“什麼叫假設的東西就不存在?我思故我在聽說過嗎?”

“暴露文化了吧,我思故我在和假設沒有任何關係,跟唯物和唯心也沒有關係,它只是純粹的認識論內容,回去多看點書吧,別整天喊打喊殺的!”馬鞍山說完,宣城忍不住笑了出來。

阜陽憋的臉通紅,想了一下說:“假設是很重要的好嗎!很多真理開始都源於假設!”

“別和我整那些形而上的東西,我是堅定的歷史唯物主義者,認為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馬鞍山面帶自豪的說。

“好來!就等你這句話呢,你不是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嗎?來咱倆實踐實踐!”阜陽說著擼起袖子就要去捶馬鞍山。

馬鞍山雖說看起來一表人才,一派富二代皮囊,但要真捶起來,可能要比某冠希還慘。

見阜陽、馬鞍山就要搞武鬥,合肥發話了:“兄弟們要注意交流形式,今天咱們搞的不是天文知識專場也不是哲學專場,更不是自由搏擊專場,咋就那麼事呢?”

阜陽、馬鞍山見狀紛紛自己找臺階下了,開始各自發動眼神攻擊。

“兄弟們那接著發言吧,老蚌你來吧!”合肥說。

“我,大名蚌埠!淮上明珠,全國性綜合交通樞紐城市!”

“好,小亳說。”

“我,大名亳州!世界中醫藥之都!全球最大的中藥材集散中心和價格形成中心!”亳州很自豪。

合肥點了點頭說:“大陽子接著說。”

“我,大名阜陽!全國著名勞務輸出大市!”

“哈哈哈哈!”宣城再也繃不住了,笑的很兇殘。

“你笑個溜溜球你笑?”阜陽真討厭別人笑他了,可以說這次憤怒到極點了。

“沒有,沒有,大陽子,我就是有點想笑,沒有別的意思……還有我想問,河南的胡辣湯好不好喝?聽說你想和河南玩什麼中原經濟區,人家沒帶你?”宣城還是邊說邊笑,。

聽宣城那麼說,阜陽冷靜了下來,心想又來一個找茬的,看著馬鞍山那壞笑的臉,阜陽知道他倆肯定是穿一條褲子的。

“河南胡辣湯好不好喝我不知道,但我想問新安江水庫,哦,不對,千島湖的水好不好喝?聽說人家浙江給你一個小錢就把你收買了,你也不挖山制硯了,也不伐樹造紙了,乖的很呢!”阜陽也學著馬鞍山那種賤賤的表情說。

“古人云,好山好水好時節!如今更是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就算浙江不給我錢,我也會保護好環境的!”宣城說的很是義正言辭。

“哎呦,裝,還給我裝,阿里巴巴都快被你舔成阿里媽媽了,索性你贅給杭州得了!”阜陽嘴上功夫也是了得,一看就是經歷過罵海沉浮的。

“古人云,夏蟲不可語冰!”宣城說著展開一把竹製陰雕大扇,上附幽蘭圖,一看就不是凡品。

“真騷包,今天才八度,你還扇扇子,你咋不去水星跳卡拉KO!”

“我覺得已經沒有和你爭論下去的必要了!”宣城啪的一聲收起了扇子,樣子很酷。

“好帥呀!”黃山忍不住叫到。

“客氣客氣!”宣城爽朗一笑,拱手道。

“我說的是扇子!哪買的?多少錢?”黃山白了宣城一眼。

宣城有點尷尬:“嗯,這個,這個嘛,自己做的……”

“哦……那再好看,也是個贗品!”黃山不屑的一笑,表情很有味。

安慶看著黃山,不禁咧嘴笑了。

“我說老黃,怎麼說咱們祖上也算是一家人,都是徽州一家的,你這說話太難聽!”宣城似乎有點無奈。

“啥?就你也配說自己是徽州的?徽州就一家,就我黃山一家!其它的都是贗品!”黃山還是那副為我獨尊的貴氣樣,安慶看得痴了。

“宋設徽州府,領歙縣、黟縣、休寧、婺源、績溪、祁門六縣,如今你佔其四,我佔其一,隔壁老饒佔一,怎麼我就不算徽州了?”宣城顯得很不服氣。

“你不是也說了,你只佔其一!況且我大黃山就是大徽州!大徽州就是大黃山!”黃山也不看宣城,自顧自的擺弄著齊耳短髮。

“切!”池州、銅陵、蕪湖、馬鞍山幾人聽了直翻白眼,宣城都快把眼珠子翻出來了,擼起袖子,也不管文化人的風度了,就要和黃山文鬥文鬥。

休息時手打,未完待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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