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兒辯日之剝蔥篇

吳秀波事件沸沸揚揚,看客們見仁見智,自有各自的觀點,不多加評論。今皆因看了一篇文言文的對吳秀波事件的描述,文字飛揚,妙不可言,勾起了我對文言文的興趣,特胡亂塗鴉一篇,以飤己趣。


夫秀波者,蠅營事洩,世人知,街巷議論者眾,多曰豎子無義,敝女寡情,皆不可恕也。

兩小兒辯日之剝蔥篇

中有一膏腴豪闊,曰思聰者,廣金銀,慣風月,喜好柳腰蛇面,天下諸女無不熙攘而至,或餓死,或削骨,無所不肯為之,然八九者俱不得。得者三四,聰亦不過把玩數日,便棄之如敝履,尋另春。然女依如過江之鯽,趨之不絕。

兩小兒辯日之剝蔥篇

聰雖情重,義概不輕,聞波事,面慍,氣不可遏,拍案起,玉佩金環乃叮噹作響,怒曰:“波之惡乃極,入髓也!彼不過弱柳豆蔻,何使衙役拘之?果渣男也,令人恐矣。”

人竊笑,問之,“誠不若公子乎?公子豈非嬌紅翠綠者眾乎?”聰笑,復坐,眉目飛光,“非吾誇口,婦生撲,揮勿去,待吾數之”,遂屈指,“一倩娘,二穎娘,三彤娘,四亮娘,五檬娘,六易娘,七楊娘,八曦娘,九婕娘,十婷娘,十一梨娘,十二玥娘。”聽者愕,側目視之,聰不覺,仍色舞闊論,“本少青娥弗多,緣何相安?概因吾金多之故,而汝波乃窮困鼠輩,囊無一文者也!”眾聞言之,心神恍惚,五界竟似迷亂。

兩小兒辯日之剝蔥篇

恰孔子東遊,市井遍野無不盡論,子盡知。一日,遇兩小兒辯鬥,言語來往烈,問其故,原辯波與聰孰更渣哉。

一兒曰:我以波渣,棄七載恩情於不顧,誘女籠中,非男人所為也。

子頜首。

一兒曰:我以聰渣,以利誘女入懷,三五日即見棄,不以恥反為榮,世風敗壞之源也。

子亦頜首。

一兒曰:波有家室,卻濫情養外,且恣意潑灑銀兩,此濟濟牛糞豈不令人食不下咽乎?

一兒曰:聰雖無婚,但仗財斂女,令拜金邪風日盛,此哄哄蚊蠅豈不惹人寢不安眠乎?

未果,遂問子,波與聰孰更渣,子思久,不能決也。

兩小兒辯日之剝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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