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球到宇宙-----致那些仰望星空的先驅者

數千年前在小亞細亞廣袤的大地上,一個名叫泰勒斯的人,抬起了頭仰望著無垠的蒼穹時失了神,掉進了腳下的水坑之中。從此人類的歷史掀開了嶄新的一頁,兩個具有劃時代意義的行業應運而生。 第一個,就是研究萬事萬物起源的自然哲學,後期探索宇宙的物理天文皆由此而來。第二個,就是喜歡躲在人背後,陰陽怪氣的鍵盤俠。嘲諷泰勒斯的人,當然體會不到泰勒斯作為一個大薩特的理性世界。在他們眼裡這些所謂的哲學家只不過是一些,無病呻吟的神棍。他們哪裡知道,泰勒斯看著天就預測了明年地裡的收成,提前把釀酒市場的機器給壟斷了。在泰勒斯的眼裡沒有光汙染下的滿天繁星,就是一閃一閃的真金白銀。這樣坑跳了也就跳了,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到了二十一世紀的今天,人類對於宇宙的探索正在一步步的展開。旅行者2號探測器離開了太陽系的範圍,進入了各大尺度的未知空間。然而我們對於這個宇宙真的是知之甚少,正如同1951年費米無意之間的一聲嘆息一樣,這麼大的宇宙,外星人都在哪兒呢?可觀測宇宙內7 x 10^22顆恆星之中真的沒有一個太陽,能孕育其他的智慧生命?還是如同三體裡黑暗叢林法則暗示的“有內鬼,停止交易”,智慧文明都紛紛隱藏自己,不願意暴露身份。到頭來哪種劇本更令人毛骨悚然呢?浩瀚蒼穹裡的孤獨守望者,還是外星生命流放的殖民地。無論如何,人類作為已知宇宙中惟一的智慧生命,正在竭盡所能搞清楚生命正真的意義。正如最初的那隻猿猴看著星空下水裡自己的倒影,第一次迸發了思維的脈絡,問出了迄今為止最偉大的素質三連“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到哪裡去?”

比起對於外星人的認知,人類對於宇宙物理層面的認識與幾千年前相比,實際上是有了本質上的飛躍。古時候你問一個印度人,地球是啥,他們會告訴你地球是被大象馱在身上的陸地。然後你追問那麼大象站在那,他們說大象站在遊在海里的大龜的背上。你要再問誰馱著大龜,印度人就會不耐煩的說,反正肯定下面有東西,至於什麼我也不知道,懶得理你。後來隨著自然科學從哲學體系裡脫離出來,自立門戶,人類對於宇宙的認識發生了驚天動地轉變。從膽小心細的伽利略開始,人們逐漸認識到了運動的本質,以及地球其實並不是宇宙的中心。但是伽利略作為教會的好兄弟,當然不能不給大哥們一個面子。所以面上的衝突抗爭,不自由,毋寧死,就交給哥白尼這樣的充滿理想的青年人去幹吧。就算最後被燒死了,也是為了真理而獻身,殉難場所也成了觀光的景點,為後世的人所瞻仰。 我,伽利略,不求人。一向主張合理非,媒體報道的都是造謠,包括在比薩斜塔上扔鐵球在內全是假新聞。

後來事情變得更精彩,說有光就有光的牛頓出現了。同伽利略一樣,大家最津津樂道的蘋果砸腦袋的故事也是虛構的成分比較大。然而,這並沒有阻止萬有引力成為解釋宇宙天體運動的金科玉律。作為皇家鑄幣局的局長,艾薩克牛頓爵士是無比虔誠的教徒,最偉大的鍊金術師之一。當然上帝在整個天體運動中,必須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這就是後來大家耳熟能詳的第一推動力。萬有引力揭示了物體間相互作用的本質,直到後來的廣義相對論出現為止,都是最準確描述宇宙中行星運動的定律之一。另外一位為探索宇宙事業鞠躬盡瘁的天文學家是高度近視患者開普勒。很難想象面對面看人都不一定看的清楚的人,在那個觀測全靠雙眼的年代,面對了多麼多的困難,承受了多麼大的壓力。好在,他找到了一個算術不行的老師-第谷。第谷的眼神真是好,幾十年的觀測記錄,讓裸眼視力0.2的奧數小王子開普勒如獲至寶。開普勒行星三大定律,使人們對行星運動的認識得到明晰概念。它證明行星世界是一個勻稱的系統。人類開始意識到自身的渺小,在送走教會桎梏下的地心說的同時,也把人類的視野拉入了更廣闊的的太陽系之中。

人類對於宇宙的探索絲毫沒有停歇,然而等待我們將是什麼樣的驚喜呢。是茫茫太空尋知音裡的如釋重負,還是世界大戰裡的滅頂之災?幾千年後我們還會不會有這樣的榮幸可以再次仰慕佈滿繁星的蒼穹。希望到那個時候,人類已經知道了自己是誰,從哪兒來,要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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