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冰场 守护内心

庚子年初四,天空笼罩着雾霾。

走出三十儿守岁的疲惫,经历初一、初二、初三的恐慌和悲伤,现在的心情反而平静了许多。阅读了《寻觅中华》中“西天梵音”的一段文字,反复咀嚼了两遍还依然懵懵懂懂。我不是佛教徒,但是对于佛依然心存敬畏,至于为什么?好像从来没有问过。

梳理

对于中国人第一重大的春节,如今奉天承运“不出门,不聚会,不探亲访友”,猫在家数葡萄干真真不是上策,我选择好好看看父母、拾起被遗忘的自己。

时间慢下来,静下来,溜走的青春在耳畔呼吸,他的名字叫“岁月”。

如今身为人母,整天除了工作,忙着孩子的生活起居,围绕着小家的鸡毛蒜皮,疏远的是父母,还有骨子里那个兔子般的自己。

初见

今天的北京没有寒冬腊月的刺骨,看着我长大的公园愈发可爱,夏日看花冬日滑冰,承载着越来越多家庭的欢笑。

未未今年四岁,冰场上可以轻松前行,没有雪场的风驰电掣,冰上的世界依然倒影出速度与激情。

来来一岁半,今年可以坐在冰车上被拖被拽,在哥哥各种非专业的牵动下,镇定自若。哥俩有时进行亲密对话,一问一答间,画面一片柔和。

遇见冰场 守护内心


亮仔

姥爷自制非专业冰车,可满足四岁孩子一人玩耍,方式是牵、拉、拖、拽。有冰无风,这个小冰车玩着实在不过瘾。进行一番改良,小冰车变成牵拉大拖车,可实现三人“同呼吸共命运”。

姥爷在前带着老大滑,牵拉着老二,一路风驰电掣。姥爷不停变换着滑冰方式,正着滑、背着滑、倒着滑。听我妈说,我爸当年是优秀体育生,其他均不及格,史料不知真假,但现在的体育功底,可见一斑。

遇见冰场 守护内心


两个孩子都不玩了,姥爷以急转弯漂移极速刹车的方式作为结尾,如果我遇见孩子们20岁的姥爷,应该会叫他一声“小哥哥”,然后脸红着离开。



​笑声

姥姥在任何时候都会担任后勤保障和摄像工作,看着我们欢笑,也记录着我们的笑容。

“妈,您也过来滑一会”我从冰车上来下。“我才不玩呢”这应该是所有姥姥的标准答案。我把冰车拉倒她面前,好说歹说,好在周围没有很多人,姥姥才小心翼翼地坐上冰车。

起步动作真的缓慢,不停“哎呦哎呦”地叫唤。三年前不小心做了个屁蹲儿,骨裂的伤痛心有余悸,我从她最初的嗷嗷叫里知道,是真害怕。以5迈的速度滑行起来后,那嘎嘎大笑充斥整个雪场,笑声像个孩子。

遇见冰场 守护内心

守护

遇见冰场的父母、自己、孩子,发现原来我们都是一样的。

孩子是我的从前,父母是我的未来,被时间推着长大,那个蹦蹦跳跳的自己慢慢被包裹上厚厚外衣,变得“稳重”、“端庄”、“规矩”。

我不再相信父母的“拒绝”,那是老成持重的外衣,骗那个蹦蹦跳跳的自己;我不再相信年轻人的“稳重”,那是面对社会百态内心不安的防护外衣,偏那个涉世未深心存畏惧的自己。

人生“无我”、事态“无常”,缘聚缘散皆由因果,做一个听从内心声音的人,即使不够高级,但是绝不后悔。保护好ta,坚持住ta,这个过程足够高级 。

遇见冰场 守护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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