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高祖劉邦:色氣沖天調寡戲婦,膽大包天欺嫂拋父!當真嗎?


漢高祖劉邦:色氣沖天調寡戲婦,膽大包天欺嫂拋父!當真嗎?

在中國歷史上的皇帝中,提起劉邦,可以是說,有很多的話題,什麼流氓皇帝,什麼濫殺,等等,而劉邦最為稱道的是,其創造了一個前無古人的的壯舉,:那就是平民出身的市儈子弟蛻變為一國之君,而這個國君則是史無前例的!漢以前,夏、商、周、秦,開國君王,無不都是部族的上層社會或來自蔭族的傳承,秦始皇,周武王等上流社會的精英經營了他們的朝代,而唯獨劉邦,出身於草根世界,憑著自己的智慧和勇氣擔當,闖出了自己的一番世界,而這個世界,頂天立地,豪氣蕩然於天地,所以另類的劉邦必然會遭到士族貴族的不屑和非議。就這樣一個社會最底層的流勇,不稱為流氓,也對不起皇威的旁落;不稱為流氓,也咽不下這口氣,也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為他當上至高無上的皇帝,找些說辭吧!

平民劉邦的做事態度,迥然於出身於上層社會的那些開國君主,他的這些行為被舊貴族階級和貴族的文人墨客們所不容,於是市井流氓的稱呼,也由他們中蔓延開來,進而流氓皇帝在一代代的傳送中,便烙上了很深的烙印!其流氓的說法有:

吃肉欠錢,吃飯不給錢。

同鄉樊噲做了個小本生意,肉攤,劉邦每次去拿肉叫人家賒賬,賒了也不還,逼得人家換了好幾個地方,但照賒不誤,由於賺的錢還不如他吃掉的多,樊噲差點被吃倒閉了!

漢高祖劉邦:色氣沖天調寡戲婦,膽大包天欺嫂拋父!當真嗎?


《史記》中記載:“常從王媼、武負貰酒,醉臥,歲竟,此兩家常折券棄責。”意思就是說劉邦經常到酒店喝酒,喝了就打白條,從來不給錢,到了年底,店家結算時,知道也要不回來,就將其白條扔了!

為什麼不去要呢,《史記》記載是這樣的:見其上常有龍,怪之。意思是說劉邦在喝酒的時,常常看到有神龍附體。

《史記》地記載,前後可見,在抹黑劉邦上是多麼的杜撰!為了證明劉邦是個流氓無賴,把神龍附體都用上了,不要錢就不要唄,說什麼神龍附體,這不扯嗎!其實店家未必不想要,只是劉邦那時是一個小官泗水亭長,也就是現在的派出所的小頭頭,負責防禦的,也就是社會治安,擱現在,白痴幾頓飯不是正常嗎?這也談不上流氓嗎?如果是一般人,沒人會說,但劉邦就不行,士族貴族的氣不撒在這些雞毛蒜皮上,氣也就不順,所以瞎說吧!

吊兒郎當,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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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記》記載:時常“廷中吏無所不狎侮”。意思是說,對於自己的手下,是不是得調戲,動手動腳,毫不避諱!

老家村頭有一家酒館的店主是個寡婦,略有姿色。劉邦有事沒事時就愛到那和一幫狐朋狗友划拳猜掌,不時語言挑逗寡婦,這摸一下,那蹭一下,整個流氓行徑!

《史記》還有記載:“不事家人生產作業”。其實就是“遊手好閒”,作為貧民的子弟,不幫家人從事農耕,天天“瞎混”。

白條紅包賴娶富家女。

有一個姓呂的土豪,因避禍來到了劉邦治下,為結交當地的名流雅士,特設宴邀請。當然,酒桌上,呂官人對邀請的人坐的位置是有講究的,規定:進不滿千錢,坐之堂下。劉邦也在應邀之列,上賀禮時,遞了一張紅紙,上寫:“賀錢萬”,但什麼也沒帶!就大搖大擺的坐到了大堂上,好不羞澀和難堪!

呂公閱人無數,看此子說話做事毫無膽怯,也不在意,也許是神經出了毛病,也許是覺察到此子日後定有出人頭地之時,腦袋一熱,白條就當禮金,就將閨女許配給了劉邦,也就是後來的呂后。

漢高祖劉邦:色氣沖天調寡戲婦,膽大包天欺嫂拋父!當真嗎?

拋棄兒女,不管生父,侮辱嫂子和下屬。

楚漢爭霸時,劉邦是十仗九輸,為了逃命,老婆孩子就是累贅,常常把兒子劉盈(後來的漢惠帝)從推下車去,幸好手下人又救了上來,否則早已沒命了!

羽俘虜劉邦的父親劉太公的時候,揚言要把劉太公煮了,而劉邦非但不惱怒,反而讓項羽煮了劉太公以後,分劉太公一塊肉給自己吃,這嘴臉讓項羽又氣又急卻無可奈何

劉邦發跡後,他的嫂子希望劉邦封自己的兒子一個爵位,劉邦為了報當年嫂子不給自己飯吃,用刮鍋底來羞辱自己之仇,封了自己的侄兒刮羹候《前漢紀》來做,來羞辱、報復嫂子。

漢高祖劉邦:色氣沖天調寡戲婦,膽大包天欺嫂拋父!當真嗎?


漢高祖劉邦:色氣沖天調寡戲婦,膽大包天欺嫂拋父!當真嗎?

《史記》記載,劉邦在當了皇帝之後,見到儒生,就會拿過他們的帽子,往裡面撒泡尿。幹啥?好玩唄!

劉邦藉著酒勁,對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說:“夫獵,追殺獸兔者狗也,而發蹤指示獸處者人也。今諸君徒能得走獸耳,功狗也。”這話再直白不過了,意思就是說,你們這些人,平日裡打打殺殺很風光,其實不過是我的走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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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士大夫眼裡,因為平民階級和地主階級的差異,他們永遠不能理解底層的人民的做事風格。劉邦生於底層,長於底層,他是一個真真切切的勞動人民的最樸素的真情流露。在士大夫眼裡,當然格格不入了,因為,這是階級和階級的最根本的不同。因為劉邦事蹟的主要傳承大多是從司馬遷《史記》中記載,而司馬遷出身於一個殷實之家,後做太史令,他當然不知平民的生活,所以觀點有點偏激,和士大夫沆瀣一氣了。可以說,倘或士大夫們從小在生命危機的邊緣、在生活貧困的掙扎,其做事的方法也不見得比平民高尚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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