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樹唱《送別》失聲痛哭,人原來不是慢慢變老的,而是在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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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樹唱《送別》失聲痛哭,人原來不是慢慢變老的,而是在一瞬間

1.初聞不知曲中意,再聞已是曲中人。

2018年的一月,朴樹雖然還是一身格子襯衫和白色帽子的少年模樣,在《大事發聲》的錄音棚裡唱起了《送別》,隨著音樂緩緩響起,朴樹卻抱著話筒失控大哭,讓人心疼不已。

看著這個曾經酷酷的少年,如今已經滿面滄桑,突然想起村上春樹的那句話:“我一直以為人是慢慢變老的,其實不是,人是一瞬間變老的。”

歌也不是慢慢聽懂的,而是到了那個年紀,經歷了一些事情,再聽這首歌時,突然就懂了。

正是所謂的“初聞不知曲中意,再聞已是曲中人。”

所以,視頻中的那個男人,在唱到“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時,雙手死死抱著話筒,靠在上面一聲一聲地抽泣。

他怎麼了?你會問。一個曾經那麼瀟灑隨性的男人,到了四十多歲的年紀,竟然會這麼脆弱。然後你又問你自己,我怎麼了,怎麼也跟著他哭起來了。

究其原因,不過是越活越大,心越脆弱,人越孤獨。輕輕地一句話一首歌,就能戳中心中最脆弱的那個地方,然後不知不覺間,淚流滿面。

朴樹唱《送別》失聲痛哭,人原來不是慢慢變老的,而是在一瞬間

2.一夜成名,卻與孤獨為朋。

還記得年少時的朴樹,也是那麼意氣風發。一首《那些花兒》讓萬千人為他著迷。無論是大街小巷音響裡放著的,還是路人嘴裡哼著的,都是它。

突然成名,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可是這個羞澀膽怯的大男孩卻慢慢抽身而去,躲在了一個周圍人煙稀少的出租房裡。他說,他實在不願做一個讓自己討厭的人。

朴樹這樣的人很難對人打開心扉,但一打開就是一輩子。

他朋友不多,吉他手程鑫是一個。他的寵物不多,小象是一個。誰都知道當一個人對某個人或者某件事投入的感情投入太多,最後要割捨時面對的是剜心之痛。

當得知程鑫患上胰腺癌後,他帶著程鑫跑遍了全國,訪遍名醫,耗盡了家財。他的經紀人說:“這幾個月的治療,花掉了你幾年的收入。你要想清楚了,你卡里的錢根本不夠。”

朴樹像是早就想過這個問題的,回得乾脆:“不夠我就簽約公司,賣身嘛。跟救人比起來,做自己不喜歡的事又算什麼。”後來,程鑫還是走了。

在他彌留之際,朴樹拉著程鑫說,“放心,我會照顧好你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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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歷經磨難,直到看見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當陪伴了他十幾年的小象(一隻文靜的金毛犬),離他而去時,他只能整日以淚洗面,以此來祭奠小象陪伴他的那些點點滴滴。後來父母也慢慢老了,身邊的朋友越來越少。

他站在生命的長河裡,放眼望去,只剩下冰冷的孤獨浸入心臟,寒冷刺骨。

當他在錄音棚裡唱起《送別》,唱到那句“知交半零落”時,大概是想起了那些他親手送別的親人朋友,想起當時離別的撕心裂肺,想到現在的形單影隻,想到知交零落,才泣不成聲吧。

也是隨著身邊人一個個離去,他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易怒、突然流淚,悲傷得無法剋制,他知道自己病了,

朴樹唱《送別》失聲痛哭,人原來不是慢慢變老的,而是在一瞬間

患上了很多人都忌諱的抑鬱症。

為了不讓家人知道自己的狀況,他將自己完全封閉起來。

就一個人在錄音房,在音樂的陪伴下,獨自舔舐傷口。他嘗試著做自我救贖,想讓自己正常運轉起來。他去銀行排隊,去逛菜市場,去上超心理學課,試圖通過這些方式找回最原始的自己。

經過幾年痛苦地抗爭,他的狀況有了一些好轉後,就收到了韓寒的創作邀請。他答應了。

在創作界,似乎有個不成文的規律:抑鬱的程度越深,創作的高度越高。

像梵高、像海子,像海明威,像張純如.....

所以,當久經抑鬱折磨的朴樹重回歌壇後,一首驚為天人的《平凡之路》又讓人們掀起對朴樹的崇拜。

歌詞中,他寫道:“我曾經毀了我的一切,只想永遠地離開;我曾經墮入無邊黑暗,想掙扎無法自拔。”“我曾經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直到看見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朴樹唱《送別》失聲痛哭,人原來不是慢慢變老的,而是在一瞬間

4.沒有在深夜痛哭過的人,不足以談人生。

十年前你如生如夏花般絢爛,十年後你說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或許這就是時間、經歷帶給我們的變化,讓我們眼中的世界更加透徹,更加細膩。

沒有在深夜痛哭過的人,不足以談人生。

沒有一邊唱歌一邊哭泣的人,不足以說深情。

朴樹教給我們的,是一種與世俗不同的生活態度,對外物淡泊,對歌聲執著,對朋友忠誠,對自己誠實。

他的歌聲對我們來說,是對我們生命的一種救贖,是我們脆弱時的堅強劑,是我們暴躁時的鎮定劑,是我們低沉時的安慰劑。

他的眼淚,恰恰讓我們見證了他的一顆赤子之心。他也用眼淚,告訴我們,要不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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