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深處的“賬簿”

心靈深處的“賬簿”

引言:每個人有一本善惡賬簿,上天每天會給你記賬,清清楚楚,一字不漏,因果報應自古就有,誰也逃避不掉。

他家蓋房子沒出一分錢,勞力是他以大隊(即村)名益調工去蓋,每個社員(即村民)幹一天,由生產隊(即組)記工分,男勞力十分,女勞力一般五分。

房子蓋好後,一些社員(村民)為走“紅門”(以後辦事好走後門)幫他取屋名為“龍灣”,意為後人成龍成鳳;並在“神龕”上用紅紙寫了四個大字:亦事其昌。雖然名字蠻響,但是他仍舊無子孫後代。他老婆生過幾個小孩,全部夭折。為傳後,他想了很多辦法,後來他親兄弟,過房(接)一個兒子給他,他總算有人為他養老送終。但是有很多事應證了這句話:諸惡莫作,每一筆賬上天會記得一清二楚,每個人的善惡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必遭報應。雖然是過房,但仍然逃避不掉上帝火眼金睛;過房後也沒兒子延續“香火”——還是“絕人”(無兒子一個。

心靈深處的“賬簿”

大集體時他是大隊長(即現在村支書),權利高高在上,在他管轄範圍內每個人要看他臉色行事,不然會有好果子吃。有的人被他“批鬥”過,壓過“槓子”(一種刑罰),綁過繩索,遊過街等。

他家辦任何事,有錢無錢的老百姓大多數人要去送禮,方便以後有事求他。聽一些老一輩人講,在大集體時大隊禮堂有幾百張凳子,在拆集體時,有三分之二的凳子被他搬回家,成了他家的財產。集體時嚴重缺乏男勞力,他把本生產隊好田送給周邊一些生產隊(即現在的組),又去接很遠的山邊田土,他這樣做就是要累死本生產隊的人。現在外組一些田土在本組門前屋後,由於地界限制,要搞其它事業很不方便,無法發展。

集體時有戶人家兒子體檢上了當兵,接兵連早已到家來接。但是要大隊長籤意見和簽字,接兵連一看錶格內容:家裡缺乏勞力,不同意徵兵。就一句話,一個當兵好苗子就這樣“夭折”了。

心靈深處的“賬簿”

他當大隊長時為“多快好省”,“社員”出集體工,不管遠近一律由“食堂”派人送飯到田野上吃,飯還在喉嚨裡就叫“社員”下地幹活。天色早已看不到了,也還要在田裡“混水摸魚”一兩個小時。

每年年終生產大隊(村)和生產隊(組)要辦“決商”(核算收入與付出),家裡勞動力少或全是“婦勞”(女勞力),加上人口又多的家庭,每次都要“超支”(超過勞動力所得),超支戶多要交“超支”款,如交不起,要由大隊長審批可稱多少糧食,生產隊分糧食到戶時,按大隊長的“決策”一一照辦。超支戶在生產隊排隊分糧總是排到最後,如糧倉裡有足夠糧食,就按大隊長說的數字分給,如不多了,能分多少就多少糧食,因此超支戶每年不夠吃,連年要“超支”。

經過了那個年代的人都知道,為填飽肚子,自己的父母總是想盡各種辦法,把生產隊分的雜糧加供成“餘糧”,如集體時在旱土上種的紅薯,把它曬成“紅薯幹”和“紅薯絲”。父母在煮飯時,常常把“紅薯絲”放在大米飯裡一起煮熟,俗稱“紅薯絲”飯,這種飯剛吃不久感覺不錯,但吃久了就成厭味。據一些老人說,吃“紅薯絲”飯吃膩了,每次裝飯時,把“紅薯絲”扒過一邊,只裝米飯,“紅薯絲”都是自己父母和哥哥姐姐吃掉,家裡最小的享“口福”。

心靈深處的“賬簿”

在接近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有個外地人來到我們大隊做生意,那時外出做生意要由大隊長和公社(現在鄉鎮)有關部門批准並開介紹信和證明書才能外出做生意,而且每年要向大隊和生產隊上交“工分”(用錢折算)。那人挑著一擔花布在我們這挨家挨戶賣。後來有人舉報了,大隊長帶領人來抓這個賣布的,賣布的看見有人來抓他時,嚇的把布丟掉就跑,跑到一個菜園處,把身上的一些“糧票”(那時一種食品專供憑證)全藏在圍牆縫隙裡,被抓時口袋裡還有一些。那賣布的人被大隊長帶人抓走後,在那個年代可想而知其結果是怎樣的悲慘。

心靈深處的“賬簿”

這個大隊長,五十多歲那年患了癌症,花光家裡所有錢財沒有治好,最後吃不了任何東西,在生命即逝時,示意後人拿來紙筆寫了幾行字:我這輩子做了很多惡事,對罪了很多人,最後患癌症報應,非常後悔!我還沒活夠,很不甘心。

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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