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橘子姐(五)


我的橘子姐(五)

婚後的橘姐懷孕後曾說:本想可以晚要幾年寶寶。要拼搏幾年,可婆婆家盼孫心切。這就要說了,人家沒有錯,畢竟大家都想要一個完美的大家庭。

橘姐聽從了自己母親的勸說,接受了受孕生子。母親的介入,橘服從了。

橘有著良好分娩家史,順利的有了一個健康美麗的女寶寶。

然而,橘姐在今年元旦前,她卻離婚了;驚奇嗎?木槿到未覺的。橘在新冠疫期間曾提出到疫區去,領導拒絕理由;孩子太小不批准。

有時,故事也許只有接上回,卻不該有且聽下回分解。

橘曾告訴過我,嫁到一個富有的家庭,常常有苟且活著的感覺;偷生,永遠是躡手躡腳的走路,臉上堆著虛假的笑,說話的聲音變得細膩綿長,丟失了打噴嚏的功能:自卑,自責,多疑,怨恨,微情節哭泣。

木槿曾嚴厲告訴她;產後抑鬱症。

婆媳翻臉了,丈夫可以以各種理由夜不歸宿;有著諸多圍生期保健學識的橘姐竟然開始自暴自棄。有一天,她向木槿展示有一個產後抑鬱症患者抱著嬰兒共同跳樓的故事,木槿驚出了一身冷汗;這是病情嚴重的一個特徵,超行為來威脅親人或家庭。

事情嚴重了,我警告她;什麼事情都能解決,唯獨不能自私,不能出了問題都認為是別人的原因。

作為最好的朋友,我請了三天的假,約了一個曾經最知心的好朋友;風風火火來見橘子。

橘子伏在沙發上嚎啕大哭,沒有勸阻,只有默默的聆聽橘子的訴說;沒有日常生活的陪伴,只有和小保姆的每天不超過300字的交流。和婆婆一個星期不超過三十句的交流。只有和新婚丈夫每日酒醉後的一萬句調侃。只有拿著一張張滿款的金卡;照照鏡子,擠出一絲笑臉的自己。用手狠抽自己嬌小女兒哭啼中小小軀體的臀部,和發自內心奸笑的扭曲著的臉……

富貴沒有罪,她的丈夫曹先生或者說只有過失或只有對承擔婚姻責任的認知而導致婚姻過失直到失敗……

我們幾經聯繫,終於聯繫到了她的丈夫曹哥;我只問了他一些簡單的問題;您在橘子的孕期專門陪她散過步嗎?您想過您的妻子會晚產或早產嗎?您在橘的妊娠期看望過橘的父母嗎?

回應:你們什麼意思?那種大舌頭的聲音,似乎伴著一股酒氣直透手機傳了過來。

木槿從來不對富庶的家庭有偏見,那個階層有很好的父母和年輕一代;我們的生活需要擁有完美的家庭;包括情感。

上個星期五,橘子傳來了她重新開始生活的視頻;那個我第一篇我寫的曾亦君,抱著橘子的女兒;三個人站在湖邊,橘子特意把一個鵝卵石拋向湖面,那一圈圈向外擴展的漣漪是她久久隱藏在心中的心事,她在表述;或許她一直就沒有放下過亦君,這是否影響了她的婚姻。

在婚姻問題上,木槿一貫主張;尊聽父母,善行自己。父母畢竟有更多的生活經歷,而子女也有更貼切的追求。

生活不應該是自私的;換句話說,自己的命運也包括責任。

中庸沒有用,關鍵是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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