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足球採訪日記:亞洲盃小組賽後海邊放鬆,遇到徐弘+彭偉國

1996年足球採訪日記:亞洲盃小組賽後海邊放鬆,遇到徐弘+彭偉國

圖文來自:足球城大連第一位女專業足球記者趙植萍

1996年12月13日,星期五,農曆冬月初三,天氣晴。

今天休息了一天,讓稿子愁著了,再加上來例假肚子又疼。愁有什麼用,看到人家離開了真羨慕,晚上到海邊捉螃蟹很有意思。看到了彎彎的月亮,沙漠、海灘。在阿布扎比住著的記者都很瀟灑,而我們卻住在這偏僻的地方,一直想改變這一現實,但又沒有辦法改變。

在比賽間隙期間,阿聯酋酋長國蘇丹國王還請記者進行野餐,在沙漠搭起帳篷,鋪上地毯,點燃篝火,還舉行駱駝比賽。可惜由於我們住得較遠,又急著看完比賽發稿子,組委會為記者舉行的所有活動,我們都未能參加。今天很困,什麼也幹不了了。

1996年12月14日,星期六,農曆冬月初四,天氣晴。

今天上午起來寫了兩頁稿子。10點發車到了阿布扎比,在車上眼睛睜不開,真困啊。中午在體育中心吃的阿拉伯飯很難吃。新聞發佈會開完了,只好在中國隊下榻的豪華酒店待著。見到了徐弘和彭偉國,藉此機會採訪國家隊隊員。因為有稿子的壓力,今晚上無論如何也要把稿子寫完,否則明天就來不及了,下午同伯克斯頓照相,又見到了維拉潘和布佐將軍,不失時機地採訪。晚上7點往回發車回到旅館已是9:30了。飯很豐富,只是吃不下去,晚上寫稿寫到凌晨3點多。

1996年足球採訪日記:亞洲盃小組賽後海邊放鬆,遇到徐弘+彭偉國

彭偉國和徐弘近照。

1996年12月15日,星期日,農曆冬月初五,天氣晴。

什麼是幸福?此時此刻就是幸福,當我發完稿子之後,我感到這就是我最幸福的時刻。

我們下榻的住處離艾因或阿布扎布賽區往返乘車需要5個多小時。每天觀看比賽,緊張地採訪,連夜趕寫稿子都顯得很疲憊。但每當發完稿子之後,對我來說如同完成了具有歷史使命的任務,每當這時,所有的壓力和勞累都煙消雲散,隨之而來的就是想更多地瞭解阿聯酋。

此刻我坐在阿聯酋阿治曼的海邊,面對著如怪獸般洶湧翻滾的波斯灣海浪,看著西邊紅紅圓圓的太陽墜入雲中,波斯灣的黃昏美麗得如古老的傳說。這種景色和感覺特別像莫泊桑寫的《幸福》:“別墅居高臨下,俯瞰大海;太陽已經西沉,在身後灑下滿天紅霞,如迷漫著茫茫一片金粉。地中海上風平浪靜,水波不生,未見一絲漣漪,那洋麵在殘陽映照下閃閃發亮,看上去像一塊巨大無比、整潔光滑的金屬平板……”

1996年足球採訪日記:亞洲盃小組賽後海邊放鬆,遇到徐弘+彭偉國

離開這裡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雖然在這兒很枯燥,但為了工作沒有辦法。假如不為了採訪,在哪裡住都可以。我最想看風景,看沙漠風情(注:沙漠風情遊需要6個人組團,每個人200美元,我對他們說我花錢請大家一起去,但是他們都不去,我只能留下遺憾),看住宅的豪華,可在這裡我們什麼也享受不了。

今天來海邊的人很多,還有很多孩子在海邊踢沙灘球,沒想到在這片空曠的沙灘上,竟是孩子們的足球場。一群印度孩子圍著我開始時還害怕我,我向他們微笑時,他們就跑過來同我握手。

1996年足球採訪日記:亞洲盃小組賽後海邊放鬆,遇到徐弘+彭偉國

阿聯酋海邊的孩子。

自從踏上了阿聯酋這片土地,我不論走到哪裡,都感受到當地人的熱情和友好,這種親切隨時都可以感受到。

在亞洲盃開幕地點——海濱公園,一群群來自非洲、巴基斯坦以及黎巴嫩等地的人聽說我們是來自中國時,紛紛走過來同我們握手,並對我說:“我們是好朋友。”當我們的車行駛在檢路口時,凡是進城的人都需要登記,車上的人告訴他:我們是中國人,並把我的記者證拿給他看時,我們的車很快就放行。知情人告訴我們說,在阿聯酋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自豪地告訴他們:我是中國人。

夜色的海很美,還有彎彎的月亮,我沿著岸邊望著星月開始往回走。走到一半想起往家打電話,剛才打進去就用完了磁卡,我好像聽到姐姐的聲音又急忙往回跑去,買磁卡重新打電話。總之寫完稿很快活如同過年,心情太好了。

(未完待續)

1996年足球採訪日記:亞洲盃小組賽後海邊放鬆,遇到徐弘+彭偉國

1996年12月20日整版刊發《足球週報-週末體育》第4版,要聞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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