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貓的異地戀6——欲擒故縱的第一夜

“我到了,剛下飛機”大貓先生到了。

我站在到達廳的出口,趴在隔離欄杆上等他,一會兒看三五成群湧出的人們,一會兒轉身看玻璃窗外濃濃夜色下閃爍的燈光,失落和緊張一番交替後,異常平常。

大貓先生穿著一件白色上衣,似乎是新買的,質地很好,讓人想往上摩挲。他笑容燦爛地站在我面前,說了聲“嗨”。我一眼看到了他懷裡的玫瑰,大喇喇地伸手去拿“送我的嗎?”他眯著小眼笑“嗯”。

真是周到,千里迢迢帶著玫瑰來,我很好奇他是怎麼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路抱著它安檢登機的,十一朵點綴著白色滿天星,粉色玫瑰。

我和大貓的異地戀6——欲擒故縱的第一夜

大概為了掩飾尷尬,一路上大貓先生一直在找話題,從北上廣說到雲貴川,從北方說到南方,說黎市說到利城,好像一部行走的中國地理。

“車上有水,你喝嗎?”我溫馨提醒,他忽然就哈哈笑了:“要喝,說得我口乾舌燥”。

“口才了得。”我也笑了。

車子經過利城最繁華的商業中心,樓體的裝飾燈照亮了一片天空,大貓先生看著遠處,悠悠地說了句“原來你生活的利城是這樣的”,又轉過頭來看了看我:“謝謝你來接我。”

“嗯,你聽過這麼一句話吧,你來,大風大雨我都去接你,你走,我不送你。”

“莫莫說得沒錯,你是文藝女青年。”

莫莫媒婆給我貼的這個標籤是摘不下來了。

我和大貓的異地戀6——欲擒故縱的第一夜

我住的是大開間,只有一張床,事先說好了我會去朋友家住,一進門急匆匆說了句“早點休息,有什麼給我發信息。”就把大貓先生拋棄了。

那天晚上,我在酥爺家被調侃了半個小時,“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玩欲擒故縱呢”,最後在酥爺的這句話中,我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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