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歲成哈佛博士、28歲做清華院長,一生只做一事,讓世人景仰百年


26歲成哈佛博士、28歲做清華院長,一生只做一事,讓世人景仰百年

我這輩子只做了一件事,教書。——陳岱孫

他是一代宗師,學識淵博、貫通古今中外,26歲便成為哈佛博士,28歲成為清華法學院院長。他以長達70多年的漫長時光認真地做好了教書這一件事,卻以近乎宗教般虔誠的信仰完美地向我們詮釋了生命的意義。即便一生只做一件事,卻足以讓世人景仰百年,連曾經我們的國家總理朱鎔基都敬仰不已。

經濟救國,心繫母校

陳岱孫,著名經濟學家。1918年的夏天,陳岱孫剛剛結束清華學校在上海的插班生考試。漫步於黃埔江畔,一塊醒目的“華人與狗不許入內”的牌子刺痛了他的雙眼。駐足深思之際,激發了他強烈的愛國情懷。內心深處自此種下了一顆愛國的種子,只待日後變為蒼天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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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動盪的爆發,恰恰成為陳岱孫決定“經濟救國”的契機。懷揣著讓中華民族能夠站起來、不再貧窮弱小的志向,陳岱孫在清華大學表現優異,畢業後取得公費留學的機會,前往美國威斯康辛州立大學學習經濟學。為不斷攻克西方的經濟學,他依次取得了文學學士學位,獲得了美國大學生的最高獎項—金鑰匙獎,還成為了26歲的哈佛大學的哲學博士。

1927年,陳岱孫學成歸來,成為史上最年輕的清華大學經濟系教授,並且積極投入到母校清華大學經濟系的建設和發展工作。28歲那年,他擔任為清華大學的法學院院長,為法學院建設嘔心瀝血。提及如今清華大學這一名府,陳岱孫先生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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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繫母校,不論是早年戰爭期間承擔滿目瘡痍的清華校園開學工作,還是在解放清華園前夕頑強堅持將清華留在北京、抵制南遷,都體現了他對母校的熱愛之情。即使在他的晚年,他依然為清華大學盡心盡力,成為名譽教授的他可謂是名副其實。

嚴謹的學者之風,堪稱師表

在極左思潮時期,儘管陳岱孫對馬克思主義有自己深刻的理解,但他卻能夠看透當時的時局,沒有隨波逐流,而是選擇經過十多年的學術積累,才發表著作《從古典學派到馬克思主義》。

陳岱孫先生的著作鮮少,但他的每一篇文章卻正如他的為人處世被稱為楷模。他對學術及其考究,經典的傳世之作《從古典學派到馬克思》被打磨多年,被當成講義給學生講了一遍又一遍的同時,也改了一遍又一遍,可到了要真正要出版的時候,他卻不甚滿意。事實上,這份著名的講義在很早以前就已經被學生們視若珍寶,並且在學術界廣為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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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岱孫先生作為一代經濟學界的宗師,其嚴謹的學者之風,堪稱師表。在他的課堂上,沒有任何一句無關學術的廢話,卻能夠在下課鈴響起的同時也講完自己的最後一句話,徹底地讓學生心悅誠服地尊他一聲“岱老”。他上課從不看課本,卻能將教科書的某一章節娓娓敘來,即所謂的出口成章。

一旦有人向陳岱孫先生請教學術問題,他會自稱自己沒有研究過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不懂。然而,他的“不懂”卻是建立在力求學術的精益求精的基礎之上,嚴謹的學者往往一絲不苟地對待每一個細膩的知識點。最後那些向他求教的來訪者每一次都會茅塞頓開,虛而往,實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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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問之外,風度翩翩

陳岱孫,家世顯赫,出身於名門望族“螺江陳氏”。其伯祖父陳寶琛是清末最後一位帝師,並且陳岱孫的外祖父、舅父都是清政府駐國外的公使。在遊歷歐洲的那幾年,矜貴的少年可以為了一場純正的歌劇而不辭辛苦從巴黎遠赴意大利。此外,他還兼備貴族的特質,精通棋牌、跳舞、打獵,籃球、高爾夫球、游泳等,網球更是玩得出神入化。

學問之外,在清華大學的諾大網球場上,總能看見陳岱孫風度翩翩的頎長身姿。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總會有一些女學生會停下匆忙的步伐,駐足觀望陳教授嫻熟的網球技術,頻頻上網攔擊制勝的矯健身影更是令人拍案叫絕。氣質儒雅、面容俊朗並且學識淵博的陳岱孫自然是眾多女學生崇拜的男神,傾慕的男同學也多是像陳岱孫先生這般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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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及陳岱孫先生的愛情,總會引起我們的唏噓感嘆。作為一代偉人,總會引來各種褒貶不一的譭譽流言。在各種版本里,難免會添加一些傳奇色彩。其中許淵衝描述的一個版本是:陳岱孫和周培源在美國留學期間同時愛上一個女同學,回國後這個女同學成了周培源的夫人,陳岱孫就終身不結婚,但成了周培源家的常客。陳岱孫沒有子女,於是他的好友周培源、馮友蘭等的孩子都叫他"陳爸"。

我們會傾向於陳岱孫先生是為了愛情而一諾千金的夕陽武士,卻也會一直篤定他終身未娶,是為了獨善其身。在先生孤獨的背後,我們似乎依稀能看見先生以書作陪、鑽研學術的身影,閒暇之餘卻不忘教書育人的責任,或許教書這一件事早已經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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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陳岱孫先生教學多年,門生弟子桃李滿天下。在臨終之際,他和身邊的護士說,“這是清華大學”。那一刻,他平靜而滿足的聲音裡透露出對母校清華大學的滿滿驕傲之情。他以清華為傲,清華也以他為榮。

縱觀陳岱孫先生的一生,26歲哈佛博士,28歲清華院長,他是20世紀最後的貴族,明明可以依靠自己的金融才能謀得諸多金錢財富,卻淡泊名利,選擇當一名教書先生。即便一生只做教書一件事,他卻將教書這件事做到了極致,讓我們所有人發自內心地敬仰。

26歲成哈佛博士、28歲做清華院長,一生只做一事,讓世人景仰百年

朱榕基曾寫信恭祝陳岱孫先生華誕,他說:“先生年高德勳,學貫中西,授業育人,六十八年如一日,一代宗師,堪稱桃李滿天下。”字裡行間流露出對陳岱孫先生深深的敬仰之情。陳岱孫先生窮盡一生向我們詮釋了何為師表、何為愛國,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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