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來了,樹上開滿了大媽

春天來了,樹上開滿了大媽

春天來了,樹上開滿了大媽

春天來了,樹上開滿了大媽

你在外面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看你

春天來了,樹上開滿了大媽

靚麗的風景線

春天來了,樹上開滿了大媽

放飛第二春?

春天來了,樹上開滿了大媽

英姿不減當年

阿 君

春天來了,萬物復甦,生機勃勃。樹芽每天都多了一些,花兒紛至沓來,貓咪曬著太陽,孩子快樂依舊,悲傷的人們重又歡笑,無數個希望破土而出。

春天來了,樹上開滿了大媽。她們英姿不減當年,在鏡頭前、花瓣雨裡肆意放飛第二春,笑得陽光燦爛、無拘無束、神采飛揚,怎不令人拜服?

你在外面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看你”。類似的“景緻”出現在無數公園和大小旅遊景點,這樣一群大媽成為當今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成功吸引著無數人的目光:

她們當仁不讓佔領了神州大地的無數廣場、小區,她們身著迷彩服和各種畫風清奇的服飾,隨著巨大分貝的噪音翩翩起舞,幸福像花兒一樣。

她們有實力更有志氣,除了搶佔國內市場,更大無畏地走出國門大跳廣場舞。盧浮宮廣場、紐約中央公園、莫斯科紅場都曾成為她們展示風采的舞臺——似乎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都將成為她們的舞臺。

她們在國內活得肆意瀟灑,而其“海外壯舉”亦不勝枚舉:不懂得排隊,幹什麼事情都是一窩蜂上;可以觸摸任何她們想觸摸的東西,哪怕這是價值連城的藝術品;見到任何雕像都想騎上去;用餐喧譁、搶飯、浪費驚人! 隨地吐痰,亂扔垃圾……

以至於“大媽”成了如今一個新的詞條,雖未真的編入《牛津詞典》,但這詞條的釋義仍可讓人會心一笑:“大媽:中國的中老年女性,大多數偏胖,精神飽滿,聲音大,走路成堆,排隊加塞;較富餘,喜購物,裝束臃腫,熱衷拍照,喜歡佩戴鮮豔絲巾。”

除此,一些大媽的“豪爽”與自信更讓人刮目相看,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超市打折,她們簇擁哄搶,幾乎打將起來;出門在外,稍不如意遇人即吵、逢人就鬧;遇到事情,撒潑耍賴,一哭二鬧三上吊。

她們好像火藥桶,一點就著,不知心裡藏著多少怒氣和怨氣;她們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以罵出世上最難聽、最骯髒的話;她們慣於煽風點火,搬弄是非,飛短流長;她們見識淺陋、無知無畏,極其好為人師、樂於為他人指點迷津。

她們粗聲大嗓,旁若無人,從不照顧他人的感受,缺乏公共意識和在公共空間的基本禮儀;她們倚老賣老、胡攪蠻纏,從不知講理為何物;她們熱衷於佔便宜,從來吃不得半點虧;她們與現代文明社會格格不入,沒有追求沒有自我,精神空虛寂寞;她們熱衷於干涉別人的生活,孜孜不倦用自己那套“理論”教育人。

她們的生命力之強,分佈之廣令人避之不及。她們頗具存在感地活在這個世上,充滿喜感,充滿歡樂。

平生最畏這樣的大媽!

她們讓人想起《紅樓夢》中的趙姨娘、春燕娘、王善保家的、李嬤嬤,發起威來真令人不知所措、聞風喪膽!

要想獲得別人的尊重,先得自重。同樣的年紀,可以活得優雅豐富美麗,也可以活成人人吐槽的“公害”,活成粗魯、庸俗的代名詞。如果一個女人,活到五、六十歲,還分不清美醜、善惡、是非,不能不令人心生同情和悲哀,亦不能不讓人想起一些不太美好的詞彙,如混不吝、滾刀肉、潑皮破落戶,如寶玉所感嘆的死魚眼睛……

她們是文化大革命期間出生、成長的,是文革的親歷者和受害者,沒有接受應有的教育,不懂修養為何物,遑論溫良恭儉讓。她們普遍讀書較少,從小被灌輸培養 “大、老、粗、響”這樣的“無產階級、工人階級作風情懷”(反之即是資產階級少爺小姐作派)。所以,這些大媽的形象和素質,既有自身原因,亦有歷史原因、社會原因,她們身上集中折射了我們這個民族的劣根性,更清晰可見深深的歷史的疤痕。

她們可以作為活教材,告訴人們不該怎麼活。願經過一代代的進步與改良,越來越少一些這樣的大媽,願世上的女子不論多少年紀,依然善良優雅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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