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鬼神的我經歷過這些事情的衝擊後,開始重新審視傳統與科學

不信鬼神的我經歷過這些事情的衝擊後,開始重新審視傳統與科學

上高一的時候每天早晨醒過來,身上會出現一些青一點紫一點的小斑塊。

開始我沒有當回事,我只以為是做惡夢了,或者又夢遊了。

一直到我身上的斑點越來越多,連帶著我的肚子都出現了一條長長的紋路,我意識到不對勁,才去找我媽。

只是我媽看了一眼,就嚇壞了,連忙的給我爸打電話,讓我爸趕緊從單位回來,立刻搬家!

這不是我們第一次搬家,我都不記得多少次了。

而且從我媽的慌亂程度來看,這一次我感覺不一樣,特別不一樣!

我爸很快從單位趕回來,看了看我沒事之後,卻不願意再搬家了!

好不容易才在這個單位穩定了,馬上就要升職加薪了,實在是不想再奔波。

畢竟爸爸已經快四十歲了,被我拖累的總搬家,我們家就沒過過安生日子,工作也沒一點起色。

然後,我媽和我爸就吵起來了。

我爸說他工作辛苦,養家不容易,我媽則說為了我的安全考慮必須搬家,她已經沒了一個女兒,不能再沒了我了。

再然後,我爸說我媽窮擔心,現在不早就沒事了嗎?搬離了老家五年了,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我媽急了,把我抓到了她身邊,然後掀開了我一小點肚子,說道,“你懂什麼?!這條斑,曾經我見著菁菁也長過!沒幾天她就消失了!”

一提到姐姐的名字,我爸爸忽然臉色就變了。

姐姐是我們全家都不能提的避諱,姐姐的事我也並不能完全知道,當時我正在寄宿學校讀書。

我叫格格,姐姐叫菁菁。

在姐姐十八歲生日過了沒幾天,就忽然消失了,誰都不知道姐姐去了哪裡。找遍了所有地都沒找到。

可是三年後的某一天,姐姐忽然就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們村口的大柳樹下。

村裡人問她去哪裡了,她卻說她哪裡都沒有去,一直就在我們家,在我們村。

大家考驗她,問她近三年村裡發生的事,她都能答出來,且分毫不差。

大家半信半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能讓姐姐先回了我們家。

然後,姐姐凌晨忽然瘋了一樣大鬧,要說孩子哭鬧了,要去給孩子餵奶。

她連婚都沒有結,哪裡生的孩子。

姐姐卻說她嫁了一個男人,在這個村生的孩子,孩子還是劉阿婆接生的。

結果一對時間,發現孩子出生的那一夜,就是劉阿婆死的那一夜。

姐姐是在劉阿婆死後的第二天回來的。

家裡人終究沒有留住姐姐,明明捆住了姐姐不讓她哭鬧,卻不知道她怎麼跑出去的。

第二天在村口的柳樹下發現了姐姐的屍體,保持著那種抱著孩子的動作。

我媽後來有一天晚上在我房間裡見到了一個老頭,嚇暈了過去。

再後來給我爸形容的時候,我爸爸告訴了我媽一個很邪乎的故事。

我們村叫柳村,村口有一株大柳樹。

爺爺早些年有一次外出差點淹死,被一個老人救了。

爺爺說要報答,那個老人就和爺爺說結了親家。

讓以後我們家生了女孩就嫁給他們家。

還留了地址和聘禮。

結果,爺爺回了村,發現那個地址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一棵大柳樹。

就沒有當回事。

爸爸這一輩,只有爸爸和伯伯兩個男人。

到了我們這一輩,伯伯家生了個兒子,我們家兩個女兒。

這是我們第一次搬家。

因為媽媽在我房間裡看到的老頭,和曾經爺爺給爸爸形容的老頭一樣。

爸爸害怕爺爺當初定的約是真的,這個老頭是來看我了。

我會和姐姐有一樣的下場。

所以立刻搬了家。

這中間,我一共搬過很多次家,前幾次搬家是因為剛從村裡搬出來,在城市裡總夢遊,每天早晨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公園裡的柳樹下面。

一直到到了南城,南城人喜花和梧桐,整個城市都沒有一棵柳樹。

這才安定下來。

我媽和我爸很擔心我,其實我是不信這些的。

儘管我曾經夢遊,講的很邪乎,但是我覺得這可能都是一種巧合,這世界沒有什麼鬼神論。

爸媽讀書少,迷信。我可不迷信。

發生在我身上的事都可以用科學依據解釋的,鬼壓床是因為壓力大,夢遊則是因為睡眠和腦記憶的事。

見爸媽吵得那麼厲害,我連忙攔住了他們,說道,“好了,別拿我姐姐說事了,爸爸好不容易穩定了,咱們在這個城市裡呆了三年都沒事,就別折騰了,我下午去看看皮膚科,是不是對什麼過敏了。”

可是,他們兩個人還在吵,我勸不住,到了上補習班的點,就先出門了。

剛一打開門的瞬間,就忽然飄過來一片柳絮。

我絕對以為我是眼花了。

這種地方連柳樹都沒有,怎麼可能有柳絮?而且現在是夏天早就過了柳絮飄的季節了。

等我再仔細看的時候,發現什麼都沒有。

我正在疑惑,卻見著樓下的老太太走了上來,剛要伸手敲門,被我攔住了。

“您有什麼事嗎?”

她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滿臉的褶皺中能夠看到那雙老而空洞的眼神。

她說,“你們家有新婚夫婦吧!晚上能不能小點聲,床吱呀吱呀的響!也太折騰了!要不是動靜太大,我都不好意思說這種事!”

老太太走了之後,我感覺後背發涼。

我開始說我家沒有聲響,老太太不信一定要敲門和家裡人理論一下。

最後我編了個遠方新婚表姐表姐夫度假,肯定晚上動靜大了一點,今天表姐表姐夫已經搬走了,並且保證以後沒事她才信了,顫巍巍下了樓的。

我們樓下老太七十多了,之前出門在小區門口見過她曬太陽,對我還挺友好的,絕對不是那種隨便找茬的老太太。

她說的蹊蹺而含蓄,說每天晚上凌晨過後我們家就會有床猛烈撞擊的聲音。

但是,我們家不可能有這種聲音才對,即使是我爸媽,那也應該是我先聽到才對!

我唯一想到的就是可能和我自己做的那種春夢有關,但是也不敢深想。

肯定是先打發了好,不能再讓她敲門添亂了。

我告訴我爸媽我身上的變化就已經後悔了,他倆現在還在家裡吵架呢。

我不願意讓他們再把我當特殊人群關照著了,這幾年被關照的,耽誤了很多正事。

爸爸因為來回搬家發展也不好,媽媽為了更好照顧我也沒法去上班!

這麼多年,我們都只能住在這個老小區裡。

因為著急上課,所以我也來不及多想了。

就想著先去上課,凌晨的時候留個心眼,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結果,我剛到了補習班樓下,我的手機鈴聲大作!

我急忙的接起來,我媽只丟給了我一句話,“小格,別去上學了,趕緊回家!”

然後我想問什麼,她都沒說,直接就把我電話掛斷了。

我急忙的在下一站就下了車,然後又往回返,這一路上我都在想我媽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不尋常啊!

所以,剛拿出鑰匙來,準備開門的時候,我忽然又看到了柳絮。

“小格……”

不信鬼神的我經歷過這些事情的衝擊後,開始重新審視傳統與科學

隱約中,我似乎聽到有個聲音在叫我的名字。

嚇得我一個機靈,這時我媽就直接從裡面打開了門,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小格!”

“趕緊收拾東西。”

我媽說的很著急,走進門發現,我媽已經把東西打包好了,讓我趕緊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房間裡沒有我爸了。

我有些奇怪,“媽,這是幹嘛?我爸呢。”

“你爸回公司加班了!咱們娘倆現在搬家,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去送死!”

她一邊說著一邊手腳麻利的開始給我打包東西,我有些迷茫,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等她把所有都打包好,把床單掀開的時候,愣住了。

我連忙的往前去看,發現我的床上中間裂了一條長長的口子,像周圍蜿蜒著,就像是一個人以脊柱為中心的骨骼筋脈一樣,有些發黃發舊的地方,形成了一個比我高很多若隱若現的人形!

我整個人看得我一個機靈,我媽卻什麼都沒有說,當做沒看見一樣,又把床單蓋了回去。

但是我分明感覺我媽媽的身體因為害怕在發抖。

我想安慰安慰我媽也算是自欺欺人,就是什麼晚上出汗太多了,床受了潮,形成的我這個人形,但是這根本就不可能!

我也什麼都沒說。

我也挺害怕的,我知道我媽也害怕,所以不敢再添堵了。

快速搬家,媽媽告訴我她在城南找了一處房子,先搬過去躲兩天,不行再說。

我媽平時在車上不睡覺,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上了搬家的小麵包之後,她就睡了。

而這個車愣是在路上開了四個小時,都沒到。

我有些奇怪,連忙的問司機,“怎麼還不到?從城北到城南平時一個小時就到了。”

司機忽然轉過頭來,表情很呆滯,唯有嘴在笑,以一種有什麼東西卡在喉嚨的聲音說道,“結婚講究良辰吉日,現在過去太早,不好……不好……”

最後說那兩個不好的時候,他已經轉過頭去。

那個頭隨著這兩個字,搖啊搖的,就像是頭是安在脖子上,不是長在脖子上的搖頭玩偶一樣。

我被他說得莫名其妙,脊背發涼!

伸手搖晃了搖晃我媽,想喊醒她。

但是她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叫不醒!

一直到車停在了福新小區門口。

不信鬼神的我經歷過這些事情的衝擊後,開始重新審視傳統與科學

在小區門口放著一個很大的迎親牌,只是與平時迎親牌不同,它全部都是白的。

白花,白禮炮,一路鋪著的是白色的紙地毯,在兩旁擺滿了迎親的小人,全是我們在殯葬時候糊的小紙人那種!

更可怕的是,我看到迎親牌上寫著:恭賀新婚:新娘格格,新郎宜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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