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夏花,我已成秋枝#我,無條件寫作#

心中有夢,笑看天荒。

我是距北京天安門65公里的河北農民.喜歡寫作.

環保一刀,切中了我的要害,是寫作的夢讓我堅強抬起頭來。環保風暴京津冀最重,我從事木器加工行業,有噴漆的工藝。當我蓋好了廠房更新了設備到環保局時,環評停辦。當時的我,由被村裡人羨慕的小廠長變成了過街老鼠。我幻覺到:人們舉著棍棒,包括一些朋友,喊打之聲響在頭頂。從事多年的事業不能再幹,再加上嚴重的債務負擔使我感到了絕望。深夜失眠翻開了自己多年的日記,想回憶一下從前,像海子一樣選擇一下自殺的方式,淚水滴於紙上,但是夢還沒有做完……

一部長篇小說《百年之變》,它的時間超過百年,它的空間從一個小村莊向外擴展,一直擴展到大洋彼岸,世界的邊緣,這百年的變化連人類自己都為之感嘆,我的心已碎,我的淚沒有幹。當我們從網上查找百年,《百年孤獨》跳於眼前,也許有一天從網上查找百年,在中國會先出現《百年之變》,它是我們祖輩的過去,我們的今天,子孫的明天。

深夜失眠的我,來到毛主席像前,深鞠一躬。坐在主席像前,思緒回到以前。父親在外地工作,因為交通不便,一年回來一次。三四歲的我不知道父親在家庭裡是個什麼樣的角色。初一吃餃子,父親規定每個人到主席像前鞠躬再吃飯。哥哥姐姐們都照做了,我正是沒事找哭的年齡,與父親對著幹,父親像拎小雞一樣把我拎到主席像前,我還是不肯低頭,父母因此事大打出手,餃子沒吃成,母親摟著我傷心的哭著,她的眼淚和我的淚滴在了一起。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明白的許多事,明白了父親當時也許要的是家長的尊嚴,也許是發自內心對偉大領袖的崇敬。多少年後的我也發自內心的給毛主席深鞠一躬,補救兒時的任性和無知。

環保過後,我看到藍天白雲還有遠處清晰的山,心情歸於平靜,處理掉設備,工廠由30人變成3人包括我自己,生活還要繼續,《百年之變》還要繼續。

馬永剛是我們三人之一,由於技術過硬,幹活精煉,我對他很敬重,但他固執己見對寫作人持有偏見,我寫作的事跟他隻字未提,晚上寫作,白天精力不夠。我們在小區裡搞傢俱安裝。臨近中午,身體煎熬一樣的難受,午休成了奢侈的享受。

中午吃飯時間,我們從樓上下來,小區停滿了車,馬永剛指著蒙牌車說,是蒙古的,川是四川的,自言自語象是哪的啊,我一看差點笑出來,那不是豫嗎。出了小區走到小飯店前,許多人等著,我為了我奢侈的午休,到了下一個飯店前,人比較少,進去點了飯才明白為什麼人少,因為一邊吃飯還得一邊轟著蒼蠅,為了我的夢想,轟趕著蒼蠅我也得吃下去。

搬完上樓的傢俱,他們安裝,我在電梯旁邊看著北京無條件寫作大賽直播,人聲樂團的《生如夏花》,我想新媒體與以前的區別如同馬車與奔馳,如同智能手機與電話,更應如同現代京劇樣板戲和古典京劇的區別。我們隨時隨地關注自己關心的事,晚上回家寫作準備投稿。

新媒體最重要的是今日頭條發起的互動功能。我想把《百年之變》變成互動形式的長篇小說,以後會在頭條號發出章節片段,由大家一起探討他的方向和定格。

過去的不知是浪漫還是悲歌,永恆的心在時空穿梭,我無條件寫作,但一定要有目的的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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