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不是暮色降臨的夜晚,是漫長無人相伴的孤單。
你若是害怕腳下一片的黑暗,那就抬頭望著星辰北斗,
漸漸合上睏乏的雙眸,那夢中還有大不一樣的璀璨光景。
睡意的襲來,總是有一點想逃避混沌現實的意味,
不願去聽去看去品味,甚至更不願去接受現實本有的稍許殘酷。
你說那是迴避也好,是逃離也罷,我更願將它稱作為就是一次休憩。
沒有太多其它的說辭,本身逃不過休憩的本真。
這休憩是可控的,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人總歸是要找一處獨我找尋的歸處,人總是要在這紛繁的世界中,
停下腳步,閉上雙眼,來一次短暫的休息,醒來能量滿格,再重新出發。
所有疲憊的遇見,各不相同,成年人將自己所有負面的情緒,
統統裝進自己叫做“年齡”的套子,裝進現實叫做“社會眼光”的套子,
然而那所有情緒釋放的形式,便只有一解——唯有入眠遇夢。
夢境就像是自己腦海中另一個營造的世界,或時空顛倒,或角色轉換,
然後在這裡將所有現實不滿、煩悶的情緒統統釋放,
醒來,世界萬物皆都可盼,再之不滿也全都放下。
這樣的一個安逸自在的片刻,自然需要一方床榻作伴,
不然就算是迴歸本真找尋自我,得以片刻的休憩,也略顯得有幾分的蒼涼。
一張月洞門架子床,雖說不脫架子床傳統的形制,
用木造以另一方小巧舒適的空間,像是一間房,自在安放著所有狀態情緒。
用檀雕以仙鶴捲雲,更是營造一方依然自得的仙境,
加之匠人將符號鏤空雕刻,便更在這每每的夜色之中,
讓人臥於床上,從鏤空之中窺以月色皎潔漫漫。
誰又知曉,夢中光景的璀璨,不來自於這閉目凝神前望眼難忘的映襯。
晝夜之間輪播不停,唯有這一席床榻,伴你歲月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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