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8號,這一天是武漢解封的第一天,很多人都不會忘記。
但就在同一天,方方的《武漢日記》英文版也在亞馬遜網站上預售了,緊接著德文版也光速出現,目測還會被翻譯成更多語言在全球鋪開。
我們算一算,3月24號方方的最後一篇日記寫完,才過了僅僅兩週,《武漢日記》的整理、翻譯、排版、校稿、出版、發行、預售等等就全部完成。
這個速度太不可思議了,以至於有網友專門給方方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從翻譯到出版速度最快的中國文學作品。
大家都認識的童話大王鄭淵潔今天也發了條微博,說中文圖書翻譯成外文出版,這個流程是很長的,通常他的中文書出版週期是1年,英文版更是需要2年。
大劉的《三體》毫無疑問是偉大的科幻作品,但也是成書10年後才翻譯成英文出版,即使有另一位雨果獎得主劉宇昆的幫助。
方方日記出版這麼快,顯然是不正常的,是有人急等著這本書要用的。
你只要去查一查翻譯出版的單位就知道,對方想要出版這本書的心情有多迫切,目的有多明瞭,他們甚至都不帶掩飾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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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來看看英文版日記的信息,是由美國出版業巨頭哈珀•柯林斯出版社出版。
這個出版社不僅在外國鼎鼎有名,還很有生意頭腦。
它曾經給中東國家出過世界地圖,但是因為知道中東國家都不喜歡以色列,就故意在地圖上抹掉了以色列。
到了給美國出版的時候,插圖裡的世界地圖就把巴勒斯坦的很多爭議領土通通劃給了以色列,兩頭通吃。
負責翻譯方方日記的譯者也很厲害,叫白睿文(Michael Berry),是美國的“中國通”,哥倫比亞大學現代中國文學與電影博士。
他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看中國的“傷痕文學”,著作包括《痛史:現代中國文學與電影的歷史創傷》等等,美國老文青了。
再去看一下預售書籍的簡介,你會發現人家都把這本書的政治考量赤裸裸地寫在簡介裡面了。
“作者與數百萬人一起忍受政府的強制隔離,日記中融合了怪誕與反烏托邦,深刻與平凡。”
“在一個當局利用技術密切監視公民和嚴格控制媒體的國家,作家往往會自我審查。然而嚴峻的現實促使方方勇敢地站出來,反對社會不公、腐敗以及瞞報等政治問題。”
“由於她是持不同政見者,她被政府迫害,博客被關閉,並刪除了她發表的許多文章。”
在這個簡介中,方方簡直成了“為民請命”的英雄,政府強制隔離切斷傳播途徑都成了迫害人權。
再看一下德文版,也是一個尿性。
根據亞馬遜介紹,德文版日記是由德國最大,歷史最悠久的霍夫曼坎普出版社(Hoffmann und Campe)出版。
他的譯者邁克爾·卡恩·阿克曼(Michael Kahn-Ackermann)是德國最有名的“漢學家”和翻譯家。
這個人創辦了了“北京歌德學院”,並擔任了十幾年學院主任。
這個北京歌德學院是德國官方的對外文化輸出機構,地位類似於咱們的孔子學院。
但這個學院的政治傾向很歪,他們的官方微信公眾號發表過一篇給廢青做宣傳的文章。
而德國那次活動的組織者,Facebook的ID是“Notsniw Htims”,從他在社交媒體的發言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對疫情汙名化還支持香港廢青的反華分子。
除了這些比較正式的機構之外,其實民間很多人也是急不可耐地在翻譯方方的日記。
外網早早就有人就把《武漢日記》翻譯成英文版的《Wuhan Diary》,掛在互聯網上。
我們知道原版的《方方日記》是沒有圖的,這些人不光把日記內容翻譯了出來,還配上了“精心製作”的插圖。
日記的翻譯者和插畫師們還在網站上留下了自己的推特,google+賬號,希望能借此漲粉。
你點開看一下這個翻譯者之前的推文,你就會發現這個人就是港臺廢青一個。
在疫情中,這些港臺的廢青還畫了很多種族主義漫畫,製作了很多段子,辱罵世衛組織總幹事譚德賽,就因為譚德賽誇了中國幾句,就刺痛了他們。
其實譚德賽不光誇過中國,也誇過韓國,凡是努力防疫的國家他都一視同仁,給予表揚。
但外網上對譚德賽的人身攻擊可以說是鋪天蓋地,不少水軍跑去罵譚德賽是“黑鬼”,“尼哥”,還對他發出了死亡威脅,說要給他抬棺材。
遭遇連續不斷的網絡暴力後,譚德賽稱他“已經受夠了”,破天荒地在世衛組織發佈會上,用了將近3分鐘來回應人身攻擊。
譚德賽說他個人被侮辱,被死亡威脅,都沒關係,但希望臺灣的水軍不要搞種族歧視,把仇恨轉移至非洲裔族群。
結果,被點名批評後,這些港臺廢青又行動起來,找了大陸的洋垃圾圖鑑漫畫,斷章取義說這些畫都是中國大陸那邊畫的。
說白了,無論是攻擊譚德賽,還是翻譯方方日記,都是同一批人乾的,都是這些人計劃中的一環。
他們的目的很明顯,就是在現在外國的疫情顯然已經失控的形勢下,通過輿論戰配合外國甩掉自己防疫不力的責任,同時找我們要“庚子賠款”。
而《方方日記》就是方方親手製作好,獻給西方來砸我們的炮彈,投名狀。
方方自己在微博上說了,很早就有“高人”找她約稿。所以甭管方方是不是有主觀意願,她跟西方反華勢力暗通款曲都是客觀事實,因為作者不授權這書是不可能出的。
這種出版,讓不少當初支持她的人都感覺到了背叛。
最近還有傳言說,已經有兩位中國教授聯合西方專業人士,
推薦方方為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儘管具體的人名,時間,推薦方式按照諾獎評獎規定不方便透露,但這件事想必不是空穴來風。
因為早在2015年的時候,方方就已經被提名過一次。她反對土改的傷痕文學《軟埋》,非常符合西方胃口。
我覺得乾脆你們別藏著掖著了,文學獎和和平獎都發給方方好了,下個雙黃蛋,反正地球人都知道這兩個獎是個什麼玩意兒。
2
有很多現在還支持方方的人說,一個健康的社會不能只有一種聲音,說我們反對方方這樣的良心作家是不對的,人家的小說被外國人當槍是沒證據的,難道方方的日記不是真實記錄武漢當時的文學嗎?人家當時可是身在武漢!
但是,按照方方的說法,她自己是一個多月沒有出過門,日記裡所有的內容都是從朋友哪兒聽來的,從網上看來的。
我還從來沒見哪個戰地記者是全程躲在防空洞裡寫完戰地報告,不去採訪一位戰士,最後還敢大言不慚地標榜自己“真實”的。
大家反對方方不是因為怕什麼家醜外揚,是因為方方日記本身的問題就非常嚴重。
有人專門做了統計,《方方日記》中有大量的“聽到”,“聽說”,“可能”,“大概”,“好像”,“朋友說”,“朋友告訴”這樣的關鍵詞。
西方翻譯的時候,肯定是不會把這些模稜兩可的詞翻譯出來的,而是把它當事實呈現給海外讀者。
而且方方的日記中存在大量事實錯誤,她本人既沒有勘誤,也沒有更正向讀者道歉。
傳播比較廣的謠言隨便數數就有好幾條:
- 武漢殯儀館“滿地手機”,而他們的主人早已化為灰燼(張口就來)
- 造謠說過好幾次病毒源頭在武漢(目前為止沒有證據證明源頭在武漢)
- 遍地裹屍袋,卡車裝屍體(她造的謠在美國都真實發生了)
- 3月23號方方說廣西援鄂護士梁小霞去世(實際上樑護士根本沒死,截止到目前都還在醫院接受治療)
大的謠言之外,還有很多小的問題。
寫壞的方面,她就自己發揮想象,推測式寫作。
她會在日記裡寫醫院的資源只有那麼多,那些去世的人連骨灰都找不到了,但實際上這些事壓根沒有發生,只是她自己的推測。
寫好的事情,她就故意加點小尾巴,讓好事看上去像謠言。
火神山、雷神山是實打實蓋起來的醫院,也真的實現了對患者的應收盡收,但到了她的筆下又變了。
前面她把自己道聽途說的話當事實寫的時候,但她從來不會標註一下可能不屬實,偏偏只在火神山醫院可以接收病人之後,她故意打個括號補一句不知確否。
她在日記裡寫, 上級部門應該關注民眾的訴求,要吃飯要喝水,不要一刀切。
但她偏偏又把事情的後半段漏掉:
基層費盡心思想盡辦法也要保證菜能進來,保證了居民在隔離期間的供應;小區業主自發建立了團購群、送菜團,解了燃眉之急;政府的愛心肉、愛心菜在形勢好轉之後也送到了家家戶戶裡。
縱觀方方的日記,你的確不能說她寫得東西全是謠言,有不少是對的。
但她偏偏不把事情的全部過程寫出來。
偶爾寫兩句正能量,還非要不情不願加幾句“加上去應該能發了吧”之類的話,讓真實的內容反而看起來更像謠言。
這樣的文字就叫自己小說好了,標榜紀實文學就是蒙人。
哪怕是不寫日記了,她自己發微博也是這樣的毛病。
有一位來自湖北的司機,由於各地封城不讓進,他只能在高速上徘徊,錢花光了,吃的也沒有了。
方方在微博上放了這個司機的視頻。
但方方卻故意不放視頻的後半段。
這件事的後續是高速公路上的警察給這名司機錢,幫他找到了服務區。他在漢中服務區休息後,走時交警還給了他半車物資。
真相說一半,就是最大的謊言。
共青團中央發了一個“當歸”的微博內涵一下,方方就哀嘆很可怕。
結果美國小孩子談到美國欠中國的1.3萬億美元怎麼還時,說要“把中國人都幹掉”,她卻覺得小孩子說話好玩,別太認真當回事。
在她這裡,祖國統一成了不該說的話,說就是你不行;美國小孩說殺中國人這麼惡毒的話,反而成了好玩。
這種雙標到極致的精神,只有敵人才幹得出來。
微博博主@唐史主任司馬遷發了一條微博,請武漢人來說一下對方方和她日記的評價。
下面的評價中,幾乎所有武漢人都對方方無法認同。因為方方過度渲染了武漢的悲慘,卻看不到政府、人民所做出的努力與改變。
支持者說她為民眾發聲是良心,可方方從來就不是什麼“民眾”,她到現在都解釋不清楚侄女飛回新加坡的事……
支持者說“一個健康的社會,不能只有一種聲音”,為什麼我們容不下方方。
可事實是大家無非是在網絡上批評她造謠、雙標,她的書該出版出版,也沒人拿她怎麼樣。
偏偏是她和支持她的人最喜歡搞掉不支持方方的人,給反對者扣一頂又一頂的帽子。
方方和方方的支持者們,果然是身體力行地在實踐“閉嘴,我們在討論言論自由!”
3
至於我們要怎麼對待這本書,我覺得大家大可不必太過激動。
因為在武漢事實上已經控制住了疫情的現在,一本靠謠言編制的日記是欺騙不了中國人民的。
而在我們不刻意去封禁這本書的情況下,外國人越是賣力地捧她,越是暗示她受到了壓迫和封禁,我們就越是會發現她的可笑和與中國人為敵的本來面目。
“方方體”已經成了熱門文體,大家都發現原封不動地拿去描寫歐美疫情字都不用改。
如果方方拿了今年的諾貝爾文學獎,那麼諾獎會和她一起在中國人民這裡遺臭萬年。
在冷戰時期,有一本蘇聯版的“方方日記”更為出名,那就是《日瓦戈醫生》。
《日瓦戈醫生》是蘇聯作家鮑里斯·帕斯捷爾納克的一部長篇小說,有點自傳性質地表達了作者對俄國兩次革命的不滿,尤其是我們普遍認為有積極意義的十月革命。
這部小說之所以蜚聲全球,並不在於它的藝術成就,而是它濃厚的政治色彩。
2014年4月6日,《華盛頓郵報》在“國家安全”版面下刊文,揭秘了這段故事。
1955年年底,帕斯捷爾納克基本完成了《日瓦戈醫生》,打印了幾份後送往《旗》與《新世界》編輯部。
結果,《新世界》第二年寄來了退稿信,幾位編委都都否定了這部小說。
但意外的是,在《新世界》還未給出正式答覆前,稿件就已經外流到了意大利出版商費特里內利手中。
在同年十一月,《日瓦戈醫生》國外問世,在西方迅速引起巨大轟動。
美國人立刻明白了這本書對於自己計劃的重要性。中情局的解密檔案是這樣描述的:
“此書擁有巨大的宣傳價值,原因不只在於其固有的信息和令人深思的本性,還在於它的發表環境:
我們有機會讓蘇聯公民思考其政府錯在何處,因為公認最偉大的在世俄國作家所寫的一部優秀的文學作品,竟然不能在他自己的國家,以他自己的語言,讓他自己的同胞來閱讀。”
蘇聯在文化戰線的鬥爭中明顯落了下風。
當時,中情局局長杜勒斯在一次講話中談到了《日瓦戈醫生》,這件事被彙報給赫魯曉夫。
國家工作人員從書中摘錄了一些,呈送上去。
赫魯曉夫按照西蒙諾夫、費定在內的四位作家聯名發表了批判的《日瓦戈醫生》的公開信,給這本書定了性。
直到後來,赫魯曉夫在回憶錄中承認,自己沒有看過書,對自己同意採用行政手段處理感到後悔。
“我至今後悔當時沒有把那部小說印出來。跟文藝工作者打交道,不能用警察的手段來下結論。如果當時把《日瓦戈醫生》印成書,會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嗎?我相信,什麼事也不會發生!”
這正好給了美國機會,你們國家的人看不了,我就幫你印出來讓大家看,還告訴大家是禁書。
中情局親自上陣,做了盜版出版商、印刷商、二手發行商,甚至文學評論家。
中情局選定了戰後的首屆世界博覽會,即在1958年布魯塞爾世博會上搞事情。
蘇聯和美國都想爭取世界民心,於是在五百英畝的展區內,美蘇兩國都建起了巨大的展館,宣傳本國優越的生活方式。
中情局特工聯絡了紐約的一家小出版商,後與荷蘭情報機關BVD接上了頭,安排海牙的一家學術出版社印刷《日瓦戈醫生》俄文版。
1958年9月6日,海牙的穆頓出版社出版的俄文《日瓦戈醫生》,被裝入一輛大號旅行車的車廂,送到中情局駐海牙的特務齊尼的家中。
還有一部分被寄到了華盛頓、慕尼黑、倫敦等地方。
小說當然不能在美國展館公開發,於是,中情局找了個流亡的俄國天主教徒,在梵蒂岡的館內拉了張簾子,辦起了一家小圖書館。
中情局版本的《日瓦戈醫生》就在簾子後面,一部又一部遞進了蘇聯人手中。
9月10日,中情局便在備忘錄中得意地寫道:“本次行動圓滿完成。”
中情局的腳步並沒有停下,他們在華盛頓有一間印刷廠,專門印刷可以放進西褲口袋的袖珍書。
除此之外,在中情局安排下,書本還進行了偽裝,出版社是用法語寫做“社會出版社和世界印象社”,看起來像是巴黎出版的。
1959年7月,至少九千冊袖珍版《日瓦戈醫生》出廠。
同年,世界青年聯歡節在維也納舉行,中情局又調撥了兩千冊,找了一幫特務,在參會的蘇聯及東歐學生中散播。
為了擴大影響力,他們還把《日瓦戈醫生》交給了諾貝爾文學獎評委會,他們是如此地迫不及待,以至於擺在6位諾貝爾評委會委員案頭的書刊號和出版社都是假的,只能算是印刷品。
這部小說因為被諾貝爾文學獎加冕,帶著一頂“世界名著”的光環傳遍每一個角落,成為了蘇聯文化階層控訴“十月革命”的暴力如何毀滅精英知識分子的代表作。
《日瓦戈醫生》流到蘇聯後,當局對帕斯捷爾納克展開了強烈的批判。
帕斯捷爾納克被開除出作協,被迫放棄諾貝爾文學獎,甚至面臨驅逐出境的威脅。
但是,蘇聯的民間伴隨著書本的傳入,早就暗流湧動,知識分子和學生紛紛熱淚盈眶,表示揭露了時代的黑暗,被征服得五體投地。
《日瓦戈醫生》的藝術性和思想性,其實並不怎麼樣,比起《靜靜的頓河》,差了很多。
在對社會的解讀方面,《靜靜的頓河》更加客觀和深刻,它既譴責白軍的暴行,也揭露紅軍的素質的良莠不齊,但卻又真實地反映了紅軍的英雄主義。
在《日瓦戈醫生》裡,就拿一個人被陷害的例子反覆絮叨,以點帶面,視野遠沒有那麼開闊。
但是盲目地封禁確實起到了反效果,大家都想看看你要禁的東西長啥樣,反而放大了這本書的效果。
儘管這場文化冷戰,只是美蘇更宏大戰爭的一個小插曲,但正是蘇聯在這個戰場上的一個又一個的潰敗,失去了民心,葬送了國家。
所以我覺得,面對這本日記開始預售這件事,大家大可以放寬心一點,因為國內認同她的人越來越少了,越是用過激的方式反對她,反而越是成就了她。
我甚至覺得,這本書完全可以由國內的出版社來出版,只要把日記裡的“病毒起源”等各類謠言逐條標註清楚是謠言或者作者本人臆測的,一條條打臉就好。
如果把日記中那些謠言和嚴重失實的部分改正常了,以現在外國的疫情程度,這書到了外國,未必會起到外國人想要的作用,因為看過的人會發現中國做得最爛的時候都比他們做得最好的要好。
如果看完這本書的修改版還是覺得中國是原罪的,那他們大概率是腦子秀逗的反華分子,賺一賺傻子的錢也沒什麼壞處。
輿論場上汙衊中國的聲音已經夠多了,沒有這書找我們要庚子賠款的列強也是比比皆是,多她一本不多,少她一本不少。
毛主席曾對梁漱溟說過一段話:“在梁漱溟看來,點頭承認他是正確的,這就叫有“雅量”;不承認他是正確的,那就叫沒有“雅量”。
那樣的“雅量”,我們大概不會有。但是,我們這一點“雅量”還是有的:你梁漱溟的政協委員還可以繼續當下去。”
方方從來都不是什麼英雄,更算不上什麼時代的良心。她只是一個腦袋和屁股早就坐在了敵人那頭,整天想要推牆納投名狀49年入國民黨的失敗者罷了。
就讓她的日記在外國出版吧,我們該批評她繼續批評,該揭露的繼續揭露,看看最後到底是誰,沒有容人的“雅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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