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小柳的女護士現在是徹底無言以對了,得罪林三算是私人上的還過的去,可是翫忽職守忘記邵東來對她說過的話,則是工作上過失。
兩罪並罰按照德仁醫院的規定,這絕對是要被開除的。
“你們五個待會去財務部把這個月工資給領了,明天不用來上班了。”陳院長嚴肅道。
林三是醫術大師,以後有求他的事情還有很多,這時候不將前臺幾個護士給開除了,這還怎麼讓林三這位奇人相信自己的德仁醫院。
所以陳院長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將那幾個護士給開除了,以示對林三的絕對信任。
“院長……。”
“林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得罪你的,求你幫我和院長求個情。”那個叫小柳的護士懇求林三道。
這五個護士也不是沒腦子,她們都明白自己能不能保住飯碗,得看林三的意願。
於是這五個女護士,立即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而林三可沒有那麼賤,這女護士之前罵他話,林三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此刻還為她求情,這不是犯賤嗎。
這時候那個還不錯叫梅姐的女護士,也向林三懇求不要開除她這幾個姐妹,林三也是頗為無奈。
於是林三指了指小柳和小董,對陳院長說道;“這兩個開除就行了,剩下的三個也沒犯太大的錯誤,寫個檢討書就行,用不著開除。”
開不開除這幾個護士,完全取決於林三意願,林三既然說放過另外三個,陳院長也沒有任何異議,畢竟一次性開除五個值班護士,醫院人手方面還是有些不足。
“還不快謝謝林先生,下次工作用點心。”陳院長沒好氣道。
小柳和小董兩個護士,在那後悔不已,死的心都有了。
“不談別的,我也不計較你們之前得罪過我的事,說實話,你們兩個配不上醫者仁心這四個字。”林三經過她們兩個身邊的時候,重重的說了這句話。
林三後面說的“醫者仁心”這四個字深深印在她們腦海裡。
“但願這兩個小姑娘,能明白林先生話中的意思。”邵東來開口唏噓道。
“有些人從出生開始,就註定她是什麼樣的人,她們或許現在清楚了,可是過了一兩天,就忘了一乾二淨,呵……。”
林三用上帝一般的眼光看著這兩個失落不已的護士。
“神醫,神醫,求求你救我爸爸,我爸爸這一生勤勤懇懇,從未做過一件壞事,如今他老人家病了,我這個做兒子還未盡孝,就眼睜睜看著我爸爸離去,我於心何安,還往你施以援手救救我父親。”
是剛才林三旁邊坐在輪椅上老人的兒子,此刻他眼淚直流,期盼著林三能救他這位老父親。
“你一個大老爺們的,別這樣,受我不起啊。”林三趕忙拉起他道。
“陳院長和邵醫生這樣德高望重之人,都如此尊敬你,我一個老粗跪你又何妨。”
顯然這人經常來德仁醫院,見邵東來和陳院長都稱呼林三為林先生,明白林三必然醫術大師,救父心切一時壓不住內心激動,就跪倒林三面前。
“哎!國華,你父親的病情,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只是林先生並我們德仁醫院的醫生,你跪也沒有用,況且你父親已經病入膏肓,恐怕像林先生這樣的醫術大師也束手無策。”邵東來無奈搖了搖頭。
醫生不是萬能的,邵東來對此也是見多不怪了,而之前林三也已經說的很明瞭沒得救。
連林三都說了,沒得救了,可想而知,他這位老父親病情是有多嚴重。
“快起來吧,你父親我確實是沒辦法救了。”林三淡淡道。
見此心灰意冷國華在趴在地上不停流著淚。
“不過呢!讓你父親多活半年,這個本事我還是有的。”
林三這句話,如黑暗深淵中一縷陽光,令人國華感覺到曙光的存在。
“神醫,你說的是真的?”國華心奮不已。
“當然,我林三從不說大話。”
邵東來和陳院長都傻眼了,尤其邵東來整個世界觀都要崩塌了,邵東來是國華父親主治醫生,沒人比他更瞭解國華父親的情況,血液堵塞,氣息哀弱幾乎不存在,別說半年了,國華父親能活三天都是問題。
“林先生,這,這,他父親的病況,我清楚不過,能支撐一個星期都是天大幸運,怎麼還能活半年,半年六個月啊?”
“我的老天,理論上絕對不可能啊。”
邵東來一副被雷劈的莫樣,這簡直不能用科學來解釋了。
林三看著邵東來頭皮發麻的樣子,就感覺好笑。
“理論是理論,實際症狀又是另外一回事,有機會我再和談論這事吧。”林三淡淡道。
“我只是保守估計老爺子能活半年,估計老爺子狀態老的話,活上一年都不是問題。”林三這補充無疑給了國華快樂。
“謝謝,謝神醫。”國華的眼淚還是止不住在流。
“別叫我什麼神醫,我姓林,叫我林三就行了。”林三拍拍國華的肩膀道。
“我還有點事,等我辦完事後,待會我去你家治療給老爺治療。”林三淡淡道。
“啊?”
國華有些疑惑,為什麼林三不在德仁醫院給他父親治療,德仁醫院設備齊全,還有護士可以照料,而在家裡什麼設備都沒有,怎麼治?
林三開口道;“我可不是德仁醫院的醫生,再說我需要安靜環境,要是你不相信我,那就算了。”
“不不不,我相信林先生。”國華急忙解釋道。
“嘿嘿……,我跟你開玩笑的,別緊張,我不會見死不救的。總之你在這裡等我就行了。”林三笑道。
國華也是鬆了一口氣,生怕得罪了林三。
林三跟隨邵東來和陳院長一進入重病房,就聽到裡面辦公室吵的不可開交。
邵東來急忙跑過去推開門詢問道;“怎麼回事?在醫院裡吵什麼,吵什麼,其他病人還要不要休息了。”
“邵醫生,是一號房的病人家屬要求我們為一號患者動手術,我們勸患者家屬稍等片刻,可他們不肯,這才起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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