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民主的“淪陷”與知識分子焦慮的根源

——讀江平舟先生《信息革命,正在摧毀世界民主制度》有感

一、知識分子眼中的公眾——烏合之眾

西方民主的“淪陷”與知識分子焦慮的根源

過去

傳統線下社會,信息是One By One的串聯傳遞。要組織大眾,組織者和大眾都需要付出巨大的時間成本,一旦組織失敗,沒有人有能力為大眾付出的Super時間成本買單。量化來看,1億人,每人付出1周時間,每個人認為自己應該獲得的回報需要大於2000元,這就產生了一個2000億整體回報的訴求。這個隨著時間膨脹的回報訴求,將使協商的難度指數級增長;協商無法達成,非理性、暴力、魚死網破的思維方式自然開始抬頭。

另一方面,指數級增長的成本使每個個體感到恐懼,衝突雙方都有快刀斬亂麻解決問題的訴求,在這種情況下,權貴方為了避免未來再發生該類事情,往往採取滿足普通大眾的要求,而嚴懲帶頭人的粗暴辦法。而因為普通大眾中的每個個體並未付出太多成本,也與帶頭人並無直接聯繫,因此,他們一旦獲得一些甜頭或利益,也很容易出賣組織者。三方博弈的結果:每個人都表現的高度理性與客觀,而群體智商卻呈現指數級下降。

以上是過去幾千年,群體組織無法跨越的客觀環境,也是讓群體組織變成烏合之眾的根源所在。在這個環境中,會產生大量令人髮指的愚蠢暴力事件。這種愚蠢暴力事件不斷重複,讓知識分子不得不給大眾打上了烏合之眾的標籤,對有組織的群體視之為洪水猛獸,避之不及。蔑視且恐懼!

現在

雖然客觀環境已經發生質變,組織方式已經由線下延展至線上,組織的成本已經趨近於零。

但知識分子的第一認知,仍然視有組織的群體必然為烏合之眾,必然是洪水猛獸,必然會帶來災難結果。

知識分子的第一認知決定線上組織變成只提出問題,只能爭論,只能辯論的一個個圈子或者說客。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當所有人只能提出問題,只能爭論,只能辯論,而沒有實踐環節,所有命題也就沒有了對錯和是非。

隨著時間的推移,提出問題,爭論,辯論,互噴,就悄然成為了目的。至於解決問題,那是線下的問題,那是政府的問題,那是科技公司的問題,那是.... 潛臺詞,我們只是花瓶,我們只負責噴,我們反對一切我們認為不完美的ABC。

總結

過去線下的烏合之眾源自客觀環境。

現在線上的烏合之眾源自知識分子認為群體是天然的烏合之眾,是非理性,是洪水猛獸,是....

一言蔽之,群體並非是天然的烏合之眾,而知識分子認為群體天然是烏合之眾。

二、西方民主淪為笑話的根源

1、以民主的形式為民主的目的

民主的目的是什麼?

參考答案:提高社會效率,降低社會運行成本,使每個人獲得經濟自由的難度降低。

經濟自由是所有自由的基礎。

從這個目的出發,我們會發現:西方民主已經完全淪為形式。

例,西方飽受債務困擾,那麼,知識分子是否可以組織建設一個網站,號召全民對貨幣產生機理進行公投。

傳統貨幣產生機理:債務人的負債 = 債權人的資產,貸款人的貸款 = 存款人的存款,資產負債平衡的代價是市場實際貨幣總量為零。

市場必然陷入零和博弈,分配必然不合理,貧富必然分化,智能化的生產效率必然無法釋放。

新貨幣產生的機理:債務軟件的未來服務=公眾的股權+公眾的提貨權+政府稅收+社會福利

按照新貨幣機理,政府將不需要從公眾和企業頭上徵稅,也不需要讓富人多承擔稅收......

如果不向公眾和企業徵稅,而是轉頭向軟件徵收,還會有無厘頭的黃背心嗎?

西方民主的“淪陷”與知識分子焦慮的根源

2、只見樹木不見森林,食古不化

成本是債務之源,債務是罪惡之源,罪惡是烏合之眾之源!

在過去幾千年,成本無法轉嫁,人類之間就是零和博弈關係。

但現在呢?成本已經可以轉嫁,為什麼還要把零和博弈視為必然呢?

這是需要每個知識分子反思的,也是必須進行反思的問題。

為什麼我們對成本的質變視而不見?

為什麼我們失去了合作與信任的勇氣?

失去合作和信任勇氣的我們,大談民主還有多少意義?

民主的內核是什麼?只是眼巴巴的等待政府和精英拯救我們嗎?

如果我們連線上邊際為零的組織的成本都不想承擔,還談什麼民主?

但西東方知識分子沒有勇氣,難道不是現實嗎?這不是很可笑嗎?

三、商業民主與智能社會

1、民主不再是政治訴求,而是商業行為

全民在控股公共網絡的過程中,直接與中國製造(美國、德國製造)結盟。

新貨幣自然孕育:中國製造的提貨權就是真金白銀。

自然拋棄債務貨幣(美元)!

在統一的、100%的可追溯的網絡內,提貨權就是訂單,訂單就是提貨權。

金融、分銷、財務、稅收會自然實現無人化與智能化。

採購、倉儲、運輸、生產也會快速實現無人化與智能化。

每個領域實現智能化與無人化,都意味著該領域壟斷的永續終結。

也意味著該領域的各種職稱逐一作古,人與人之間因為沒有金字塔結構關係,而產生基於友情、興趣、愛好的平等。

客戶評價直接決定生產者的獎金,群體的體驗會自然形成約束,促使供給方持續改進。

人們放棄現在的權力與壟斷的原因:壟斷不再經濟。譬如,普通人工作10年就可以獲得經濟自由,自然公務員不願意工作一輩子。

2、重建通路比與傳統通路協商更經濟

比如,無論公眾和商業銀行、BAT們如何協商,都不如公眾新建公共網絡成本更低。

只有公眾不再需要傳統的商業銀行、BAT.....各個巨頭,他們才能主動錦上添花,協商的成本才會變得最低。

由單一通路與解決方案變成多通路,多解決方案。使通路之間形成競爭關係,主動和公眾協商。

西方民主的“淪陷”與知識分子焦慮的根源

基於提貨權之上,

新建智能汽車產業鏈比使用傳統的石油-內燃機產業鏈更經濟。

其他,實體方向道路同!

3、向上是最不經濟的通路,向下是最經濟的通路

為什麼捨近求遠?舍易求難?捨棄市場,而選擇政治?

為什麼烏合之眾?

我們忽略了效率的質變!

互聯網上,群體自組織的邊際成本為零。

但知識分子固有的認知與偏見,讓組織起來的群體力量無法有序的與線下對接,擁有洪荒之力的群體在互聯網內橫衝直撞,無處宣洩!

因此,睡醒的知識分子需要拿起“奧卡姆剃刀”,回到問題的本質與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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